「欸,如果我們早點認識就好了。」「如果哪天,我們一起躺在床上,我也不會意外的。」你說。
「吶、吶吶,你……愛我嗎?」
當然,這句話我會藏在靈魂的最深處,不讓任何人碰觸。
大概是那天的月亮太美,荷爾蒙干擾了我的思緒,情感將理智吞沒。
那天的晚宴,我喝了點酒,矇矓的直把他當作是遠方的情人。勾著他的手,「我要……」,我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撫摸他的堅挺。他愣了愣,伸出手摟住我,扶著我上了計程車,我們親密的像是交往許久的情侶。我想,他可能也把我當是另一個女人吧!
一間不錯的汽車旅館,紅色的燈光、柔軟的大床、一架令人羞恥的情人椅。趁著醉意,紅著臉,笨拙的為他解開褲頭,他心急的剝去我的衣物,冰冷的空氣襲捲我的肌膚,但此刻,我不想清醒。
他吻了我的唇,有幾分狂野,威士忌的味道充斥在鼻腔,有點醉。他輕舐我的水澤,用舌尖勾勒它的輪廓,如水蛇流走在水道間,呼應著他的挑逗的是,湧泉般的快感、及無數的搔癢難耐。
仰著頭,異物擠進嘴裡,刺鼻的腥味,混合濃烈的荷爾蒙,我輕輕的吸吮,捨不得弄痛它。他將我抱上情人椅,扣住我的行動,撐開我的雙腿,任性的霸佔我的禁地,翻攪、撞擊。溢出的溫柔把我淹沒。纏綿了一夜,他親遍了我每吋肌膚,學著嬰兒哺乳的模樣,惹了我一身火。
從情人椅到浴缸,從浴缸到沙發,再從沙發到大床,玩遍房間的每個角落,最後我們止戰在床上,我們相擁而眠。
等我醒來,那熾熱還停留在我的體內。我小心的搖動腰肢,尋求快感。這時我已經不在乎,在我身下的人是不是遠方的情人,我的腦海裡,只剩下野性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