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女人的聲音。
“哼……呼……呼……”男人的粗喘。
身上的男人壓着她。
他的身體是她所熟悉的。
她對於他來說也是一樣。
男人一直都有旺盛的情慾,他們彼此很瞭解,就像在一起過了一輩子那樣長。
她齊耳的短髮被他一手撥開,他的胸膛緊貼着她細緻的後背,他在黑暗中壓着她,嘴脣緊貼着她的耳邊急吸重喘。
他的大腿拍擊着她的翹臀,腹間粗糲的毛茬來回磨蹭着她薄薄的後腰和脊背。
“呼……呼……呼……”身後的男人用牙咬住她的耳廓,他密佈的鬍茬絲絲刮擦着她的側顏。
年輕的女人沒有聲音,呼吸有序,僅僅是頻次和心跳比平時稍稍加快了一點。
她閉着眼,不去看黑暗中的一切,即使她面對的不過是一片單調的牀頭和一堵單調的牆面。
大部分時候二人的身體嚴密貼合在一起,他連雙腿都緊緊壓制住她的——他的手臂一手繞過她的身體,抓住她另一側的乳房用力深握;另一手糾纏着她被迫展開的雙臂,包着她的手背與她的五指交叉相握。
“呼……呼……”男人趴在她的背上沉重喘息着。
他的陰莖深深插入她的陰道頂端,他還在用力頂撞,好像要穿透她的身體……一下紮實的撞擊緩慢地摩擦……抽出……再緊接着又一下深入……
他渾濁的精液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男人將它們反覆射入又搗出,一整晚都是。
他用力撕咬她的耳朵,雙腿更加緊繃地壓制住她的下體。
“呼……呼……呼……呼……”他們汗溼的身體就像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而此時他瞬間流出了更多的汗水,把身下的她濡染得更溼了。
男人指甲很短的粗長手指交握着她的纖細五指,即使他們的手型非常相似——他緊緊握住她,反覆地用力,但對於稍粗的一方,其實更像是他在給自己的手指上夾棍。
‘給我……給我……’他在暴怒的邊緣。
但取而代之的身體的語言,他更加疾速地撞擊她的身體。
她心跳加快,呼吸雖然急促了些,還是依然有序。
他抓起她的身體,將她分開的雙臂撐在牆上。
‘給我……!’男人依舊不吭一聲,“呼……呼呼……呼
他猛然抽離的身體,蘊滿暴風般的緊張憤怒,蕈狀的莖頭暴突着,驀然衝進她溼透的身體。
年輕的女人咬着兩排細釉白齒,咬緊口中早已溼透勒住了舌頭的毛巾。
她的胸脯起伏,小山峯般的乳房也溼淋淋地起伏着,胸腹間整片平原也起伏連綿……
但是,除了細微的呼吸聲,男人感受不到她的更多。
他有些沮喪,即使身體亢奮地運動着,快到極致。
無聲的漠視比一切言語攻擊手錘腳踢還要更加讓他慌亂。
他肆虐地抓握她的乳房,掐住她敏感的乳頭來回擰弄,手指在她的臀縫間挑撥她的小花。
她的厭惡更甚一分,男人的粗長手指插了進去。
女人緊閉雙眼,聹聽着他的心跳。
“呼哧……呼哧……”男人重新握住她的手背,將她扯向自己,即使她手腕間的束縛讓她的雙臂完全撐開,身體適應有餘的柔韌性還是不可能給她帶來更多的痛苦。
女人就是這麼奇妙的動物,一旦堅韌,便更能耐受。
“嗚嗚嗚嗚嗚……”一個年輕的女人在某處嚎啕,哭個不停。
她從來不覺得哭是有用的。
“咳咳……”男人被自己嗆了一下,終於累趴在她身上,他的陰莖還在她的子宮播種,跳個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沒再那麼有力,只是一遍遍無意識地捻弄着她的手指。
他濃重的挫敗感鋪天蓋地壓在她背上的軀殼裏,讓他的重量更加了幾分。
現在,她可以休息了——背上的男人終於安靜下來,他放空了自己,身體和靈魂——只有這個片刻,他是輕盈的。
空氣裏溫度降下去,人類熱烈發情的氣息也漸漸淡下去,但是還會縈繞很久很久。
“嗚嗚……嗚嗚嗚嗚嗚……”衣衫襤褸的年輕女人披頭散髮,泥濘染滿了她原本光鮮亮麗的衣裙,她的絲襪被撕扯得支離破碎,捆縛住了她的雙腕,內褲正塞在她的口中。
對於身邊的三個男人來說,她只是一個洞,或者還包括胸部的兩團軟肉——無論之前她噴了多少香水,髮型如何別緻,眉眼多麼嬌俏,又是怎樣的機言善辯,光芒四射。
她哭了太久,一邊水流遍地,一邊瘋狂掙扎,吵得旁人無法休息。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有着嚴重的生殖系統疾病,具備較強傳染性,剛剛射完精,光着屁股癱在一旁,後繼無力。
還有一個胡亂嗑藥的時間不算短,此時處於半癲狂的狀態之中,她顧忌即使他正在蹂躪的是頭公豬也一樣會這麼嗨。
站在旁邊觀賞的另外一個,純粹是個乳臭未乾的半大小孩,發育都不算健全。
她站在高處,看着下面一切默默發生,只是一眼,了無趣味。
年輕的女人回到那個陰沉黑暗的房間,一邊走着,衣衫裙褲一一落地。
皮膚冰涼的身體鑽進凌亂被褥間趴伏着的男人溫熱的胸膛下,她被他的溫度熨貼着,慢慢恢復了溫熱的體溫。
“到哪去了?”身上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餓了。”她閉眼舒服地趴在枕頭上,身上的雨水氣味被男人的氣息重新侵佔。
男人的手臂動了動,就要用力——被她一把挽住,“不想吃。”
於是他的全部重量又重新壓回。
他安靜的生殖器軟軟貼在她的大腿上。
只是此時她不想再度挑起戰爭,所以兩個人各自睡覺,氣氛分外融洽。
凌晨三點,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是她和他的生命開始融合的起點處——城市中最普通不過的一個居住單位裏,屬於父女二人的祕密花園,此時沒有人可能聽見家裏的任何響動。
“唔……”男人又一次痛得側滾過去。
梓卉除了把兩個人一起放進最安全靜止的環境隔離起來,沒有更好的辦法。
對於可能會發生的事,花踐行多少是知道一點的,如果不是他強烈要求自身的歸屬問題,她也不會這麼容易答應他。
她燃燒起更多的能量來,幫助他暫時克服身體的痛苦。
他朝她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她本就坐在他身旁,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龐。
還是做愛吧。
她一方面想節省他的體力,另一方面又想降低他的痛苦,但是做愛是最簡單的辦法。
好在她的爸爸是個變態。
越是疼痛,越是瘋狂地性慾高漲,她太喜歡這個受虐狂了——當然也包括他的身體,也包括他齷齪的靈魂,還包括他此刻勃起已經有點形變的性器,包括他不滿足的肛門,和疼痛到抽筋的腳趾尖。
“你愛我嗎?”她趴在他身邊,手指尖尖輕點他不停冒出汗珠的鼻尖看着一旁故意調皮的女兒,花踐行的傲嬌小脾氣上來,就是閉口不言。
“快點,快點,”梓卉有着漂亮美好的瓜子臉,剪短的男孩一樣的髮型,更加讓她看起來年少又淘氣,“快點,粑粑
“咳……”花踐行望着女兒,咬緊牙關,不肯鬆口。
發現他的嘴角有點紅色的痕跡,她的心間閃過一絲惱怒,擡手伸出拇指朝他嘴角擦拭了一下。
“真是不乖的小爸爸……”她湊近臉親吻他,“等這段時間過去,你需要再好好溫習一下功課。”
花踐行開始抓撓自己的腹部,又痛,又癢,他反而更覺得痛苦比麻癢來得好受一點。
“不要抓,你看!”梓卉捧住父親的腰,親吻肚臍小腹間那些抓痕,“弄傷了。”她滑膩膩的舌頭舔舐過那些皮膚……他覺得溫熱之後便是片刻的清涼……感覺好多了。
花梓卉雖然不太清楚當初父母離異的具體情況,但是自己的老媽沒有開發出老爸的異常性癖也是夠遺憾的了。
她還是蠻感激親愛的媽媽的,即使她早就漂洋過海追求美麗新生活去了。
梓卉輕吻着父親緊繃僵硬的大腿,一直從腿根吻到臀縫,又回到他滿脹變形的陰囊,他的性器已經不是尋常男人的樣子了,只是他自己還沒太覺得而已——之前他還得意說被她弄得二度發育好像整個性器都變長長大了。
花踐行被女兒吻得想射,焦慮地按住她的肩頭,不想讓她起來或離開,也不想讓她停下來,他要更多。
如他所願,她的口包裹住滴出細細粘液的花蕾狀圓潤鼓脹的龜頭,舌頭不停朝頂端哭泣的小孔內探索,她的雙手捧着他,愛撫他,好像他是她手中含苞的稚嫩花朵。
女兒尖尖的指甲劃過他的腸壁,花踐行嘶啞了喉嚨呻吟起來,他低沉的嗓音發出急促的呼喊。
渾然忘記了腹間的疼痛,男人抱住女兒的脖子傾力抽聳。
她被他疾速的抽插頂弄得快嗆到了,只好拍拍父親的屁股……可惜好像沒什麼用。
“啊……”花踐行很快就射精了,“哈……哈……哈……哈……”他神色痛苦地翻身躺平,雙腿間夾着女兒的軟腮,腰身還不住地挺起。
巴咂巴咂他的小花蕾,梓卉舔舐着父親腿間的棒棒糖,要不是她已經換了一個人,一定都被嗆死了。
她拍他的屁股,好讓他放開她爬起來。
“你這個壞蛋。”她嘟着充滿他體液的嘴吻住他的脣。
花踐行乖乖地吃着女兒反哺的精液,眯着眼,昏昏欲睡。
“愛我嗎?”她用力搖晃父親的肩頭,看他略略蒼白的臉上粘滿溼透的髮絲,便伸出指尖輕輕撥開,“嗯?”
“爸爸,你愛我嗎?”她不讓他睡,捧住他的臉,反覆地親吻。
“嗯。”花踐行閉着眼睛清晰地迴應了一聲。
四周的聲音涌來,方纔屏蔽的一切都回到她的耳中——
世界依舊如此喧囂,即使深夜,即使人睡去……
她不知道何始何終,也許直到世界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