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太阳已经照在屁股上了,刘凌翔躺在床上,推了推我:“起来,一起上街溜达去。”
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一阵头晕:“溜达什么?”
刘凌翔诡秘地笑了笑:“看能不能遇到你说的房车啊!”
我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神经病
刘凌翔掀开我的被子:“怎么了,不敢去?”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
说完,我下了床,开始整被子。被子叠好后,刷牙洗脸梳理头发,然后喝了一杯酸奶,吃了几块面包,去大衣柜拿了一件连衣裙,对着穿衣镜穿了起来。
衣服刚刚上身,刘凌翔走了过来,从头到尾一把拉掉我的连衣裙:“把里面的文胸换了!”
我看了看文胸,捂住胸口:“新买的,才穿过一次,刚上身,怎么又要换?”
刘凌翔推开我,从大衣柜里拿出一个全新的文胸,扔给我:“穿这个粉红色的,黑色的脱了。”
刘凌翔说话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容置喙。我的内心虽然想抵抗,但是,还是乖乖就范。每次出门,刘凌翔都要按照他的方式改造我的出行衣饰,一旦有反抗,就会发生激烈争吵,最后落得大家都不愉快。
文胸换掉后,刘凌翔又扔了一条丁字裤给我。我最不喜欢穿丁字裤了,三个细带子,空荡荡地扎在腰间,没着没落的,就和没穿内裤一样,走路的时候,两大腿根部特别难受,那条中缝一直被一个细带子卡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我接过丁字裤,一脸不高兴:“怎么又穿这个东西?和相扑手一样!”
刘凌翔走过来,拉了拉我的大裤衩:“叫你脱了就脱了!”
我不情愿地脱去大裤衩,换上丁字裤,厌恶至极。换完衣服后,出门前,刘凌翔把昨天那双红色高跟鞋递给我:“穿上!”
我连忙退后三步:“这鞋不穿,我的脚皮还没有长好。”
刘凌翔不依不饶:“我骑电瓶车带你,又不要你走一步路,穿上!”
婚姻里有一个妥协的词汇,叫做:无理由服从。我穿上高跟鞋后,忍着痛,走出门外。不愉快的一天开始了,我坐在电瓶车后面,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复婚对我来说,自始至终是个错误。刘凌翔一向喜欢干涉我的衣着,即便听了他的话,按照他说的做了,我的心里也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想吐。
大街上的空气很好,扫去了我心底的阴霾。刘凌翔一边骑车,一边问:“想去哪里?”
我不假思索的说:“随便你。”
电瓶车“嘎然”一声,停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又冒犯了刘凌翔。我感觉心里堵得慌,委屈到想哭。人家夫妻休息天出门游玩,都是恩恩爱爱的,一脸幸福,而我们还没有出门,就先翻脸了。
我故意望呆,看着四周,做出一脸的无辜样。说实话,我不喜欢和刘凌翔一起出门,哪怕去家门口的超市买菜,我也不乐意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