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阿白沫~要開始囉
一個衣服黑,褲子黑,連手套都是黑的男人,露出淫淫的賊笑,摸著白沫白皙的臉蛋。
"恩..嗚
因為嘴巴被一個充氣口塞塞住了所以不能表達,只好以讓人心癢癢的嗚嗚聲代替。
男人拿出了穿說中的無敵大針筒,就是所謂的灌腸器,吸收了100CC的甘油加水。一股腦兒的就往白沫的小菊花打了進去。
"嗚...恩....嗚
因為後庭是第一次被開發,所以極大的痛楚是無法避免的。
男人們接著一真又打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的對白沫實施酷刑,在度子不斷攪動的情況下,陳重的腹部已經令白沫難受的想要暈過去,可惜天不從人願,後面的男人們依然在幫白沫灌水。
大約到了500CC左右的時候,男人們才停止了酷刑。
"嗚...嗚
正當白沫想放鬆,排出度子裡的難受時,男人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鋼塞塞入白沫的肛門中。所有的便意瞬間被活生生的堵了近腸子內。
"恩...恩....嗚
那難受真不是可以輕易形容的,白沫難受的扭動身子,那動作迷人得像條擁有著鮮豔色彩的大蟒蛇,被捆綁著而不能輕易的做著撩人撫媚的蟒蛇,但身上仍散發著天籟般的誘人。
是有害,是傷身,是淫裸,是羞恥,是不潔,是你.我所不能忍受的毒。
在這被道德索綑綁的世界,在這被一條一條的經文,一眼一眼的鄙視,來自心裡最深處而埋沒的的渴求,不適合存在這看起來美好得世上。
"再忍忍吧。"阿哲靠著牆壁,爽手叉著腰,輕輕的對著白沫吐了出這句話。
白沫用了順服的眼神,回應了阿哲。
外面的世界不適合我
需要解放,渴慕自由,在我有認知得這二十幾年,因為自己天生的喜好,而活的辛苦。
是噁心的,對於別人而言的我。是骯髒的,對自己而言得我。
眼淚又悄悄的滑落,想到這些...。委屈又從心頭湧上。
"老師,你並不髒,你是特別的女孩子。每個人都不一樣,不要戴上別人的眼鏡看自己,不要輕易讓別人的話把你刺的體無完膚。你就是白沫,要勇敢為自己而活,追你所渴慕的。"
阿哲走到白沫身旁,輕輕的拍了拍白沫的臉蛋。
"嗚.嗚
阿哲慢慢得幫白沫解開口中的束縛。
"哈..哈
接著阿哲在幫白沫取下肛塞,白沫有些害羞得不敢在眾人面前排泄。
"你可以的,老師。"
阿哲好心的勸了勸白沫,再肚子也快憋不住的情況下,白沫在眾目睽睽,把腹中的咖啡黃色的汁液噴灑了出來。
"恩...恩...阿....阿
所有的羞恥感似乎也跟著一起從體內排出。白沫往阿哲方向丟了個誘惑的眼神,勾勒著嘴角的迷人。
"主人~~你願意當我的主人嗎?"
阿哲露出壞壞的笑容,左邊的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白上帝造的英俊的眉,往白沫的方向瞟了一眼,就這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