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皇宮,吳立身和敖彪兩人這才終於鬆了口氣,同時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劉一舟的背信棄義。
而一旁的方怡默然無語,心中萬千思潮起伏,她只是想著:「我會不會也是劉一舟那種人?」
為了掩人耳目,月麟等人不方便再穿宮中的裝扮行走,因此他們紛紛換成常人的服裝,而月麟自然還是原本的公子打扮。
帶著吳立身等人,月麟來到了南豆芽胡同,並將人引了進去。
沐劍聲見到妹妹沐劍屏,以及在宮中失陷的方怡、吳立身、敖彪等人,自是大喜過望,拉著月麟的手非常感謝的說:「慕香主願冒天大之險,入宮救出我們的兄弟姐妹,在下感激不盡!真…真不知要如何報答才是!」
月麟搖著扇子的說道:「小公爺,福禍相依的,貴府的劉一舟已經供出了貴府的內部情報,眼下你們並不安全,恐怕得請你們趕緊離開。」
沐王府的人聽得此消息,無不暗罵劉一舟的背叛,但同時他們一時也不知道在哪。
眼下京城是不能待的,沐劍聲雖想返回雲南,但苦於他還有一些事在京城尚未完了,因此在這段日子裡,沐劍聲真不知道要把沐王府的人安排在哪,畢竟在京城裡,他們人生地不熟,勢力實在太弱了,若是一不小心,被滿盧韃子圍攻剿滅,那可就太不值了。
月麟見沐劍聲似乎有些傷腦筋的模樣,便道:「小公爺,若不嫌棄的話,可到我天地會青木堂那裡躲避,等你們的事情辦完,便可趕緊上路離開。」
沐劍聲心想:「這…我若是帶著大家到天地會去避難,這樣將來我們在天地會面前怎麼能抬得起頭來?可是眼下……罷了!大家的性命要緊!」
別無選擇之下,沐劍聲便聽從月麟的建議,帶著大部分的家將前往天地會。
到達青木堂時,月麟都還來不及招呼,就見青木堂群豪從內室湧了出來,他們看月麟帶著沐王府的人到來,起初還不知怎麼回事,但在月麟大略的解釋後,眾人都樂了。
因為他們早就從先行回來報信的錢老本那裡聽說,月麟多麼神機妙算,簡簡單單就把沐王府失陷的人給救出來,而這時他們又聽說,月麟讓沐王府來天地會避難,這等於讓天地會又力壓了沐王府一頭,青木堂群雄自然覺得很爽,但同時他們也對月麟更加崇敬。
關安基恭敬的對月麟行禮,接著說:「慕香主,您來得正好,總舵主馬上就要來了,我們本來是要出門迎接她的,不想倒先迎接您回來。」
「喔?師父回來了?」月麟驚呼,他也確實許久沒見愁美人,當初正因為愁美人送的凝血神爪,月麟才能教訓全冠清一頓,因此他很感謝愁美人。
沐王府的人聽說愁美人要來,也紛紛肅然起敬,皆至道旁外迎接。
沒等多久,有幾輛馬車駛至青木堂的門外,愁美人那絕世的麗質容顏,仍是那般美豔動人,只不過那愁容依舊減低了她的美。
青木堂群雄皆上前施禮,沐王府的人也都行禮拜見。
愁美人奇怪的問:「沐王府的英雄好漢們怎麼會在這?」
這時,沐劍聲也只能硬著頭皮的走出來,並向愁美人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經過,包括沐王府的人員失陷、劉一舟的背叛,以及不得已來到天地會避難等事,沐劍聲都老實說了出來。
愁美人靜靜的聽著,清豔的臉蛋上沒什麼表情。
在聽完之後,她先是禮貌地招呼了沐王府的人,並命人安頓他們後,這才轉過身面對著月麟,眼光中滿是欣喜和欣慰,低聲道:「麟兒,你做得相當好,這次的事多虧你了,確是幫了我們的大忙。」說完之後,愁美人的愁容微展,輕輕一笑。
這一笑,差點就把月麟的魂給勾飛了,這也讓他暗自慶幸,還好愁美人是好人,如果是壞人的話,她恐怕真能靠美色,將月麟給迷成狗了。
安頓完沐王府的人,愁美人招了月麟到內室的單獨廂房內,兩人坐在炕榻上,愁美人柔緩的說:「麟兒啊,為師總是為國家大事奔走,因而連傳你功夫也沒時間,不過你做事能讓為師放心,而且這回也立了大功,為師真的很開心能收你為徒。所以這回,為師特地為你多留下些時日,好指點麟兒你的功夫…對了,麟兒,你的功夫進展如何?」
「恐怕我已經是中原五絕之一了吧?」月麟暗暗苦笑的心想,不過表面上,他還是不想講多餘的東西,因此只是說:「我武功還成的,師父不必擔心我。」
「是嗎?那為師上回給你的凝血神爪秘笈,麟兒你可看了?」愁美人的美眸如水晶般靈透,淡淡的望著月麟問。
「喔,那個我已經學會了,也多虧師父給我這秘笈,而且我還把凝血神爪練到了極致,如今已能夠直接出手就讓敵人血液凝固而亡。」月麟略有些自信的笑說。
愁美人聽了,愁容微微黯了一下,想道:「麟兒雖聰明,但卻會信口雌黃,這可不是好事,凝血神爪何等難練,我又豈會不知?麟兒這般下去,可非好事,我身為其師父,得好好改正他才行。」
愁美人覺得月麟在說謊,因此想要藉此彰顯師威,好改正月麟的個性,但其實愁美人並無自覺,她更多是想要報上回的「仇」。
月麟上回有些戲弄愁美人,這讓對方事後覺得自己有失師父的威嚴,因此既是害羞,又是不甘心,是以這回愁美人才會抓住月麟的小辮子不放,直認為對方是在扯謊吹牛。
「既而如此說,那麟兒你便施展你所謂的極致的凝血神爪,讓為師瞧瞧好了。」愁美人平淡的說。
月麟當下也沒想太多,一口就答應,道:「好啊!不過…要找誰來試?啊!師父妳等會,我去後院找找有沒有雞。」
「不必用雞,麟兒你在為師身上抓一爪吧。」
「咦!?不、不是吧?師父,妳要玩得這麼過嗎?」月麟愕然的說:「我還是去抓一隻雞吧?師父,我這凝血神爪也開不得玩笑,一抓下去連埋地都來不及啊。」
月麟的凝血神爪,練至此時,可說是出爪便能殺人,除非是對方的內功比月麟高出更多,否則就是中原五絕中爪後,即使不馬上發作,那也是會讓他們痛苦難當。而且月麟很清楚愁美人的武功斤兩,雖說許久沒見,愁美人的功夫確實又更高了些,但比之月麟,那其實是完全沒得比。
愁美人見月麟推託,更以為他是在說謊,便愁容更盛的輕聲說:「麟兒,你做人不可浮華不實,會是會、不會是不會,切不可胡吹大氣,如此非處事良道。」
月麟大汗,解釋道:「不是啦!師父,我是真的學會了。」
愁美人以為月麟仍強自撒謊,神色有些難過的薄怒道:「麟兒,你如此不受教,為師好是傷心的。」
「這…師父您相信我,我真的會啦!」月麟只覺無比坑爹的說。
愁美人月眉輕蹙,伸出一條冰肌玉骨的手,像藕節一樣好看,道:「麟兒你若沒有騙我,那便抓為師一下,以此證明。」
月麟望了一眼愁美人的嫩手,有些不捨的苦笑:「師父,您的手臂又白又漂亮,我的手一抓上去,那可弄髒了師父您的手啊。」
愁美人臉蛋微羞,有些嗔惱的說:「麟兒你真是頑劣,不可戲言為師,快點用你的凝血神爪抓一下為師就是,但別用那些粗淺的手法唬弄我。」
月麟見愁美人根本不信自己,心下也有些無奈,可是不證明的話,只怕事情會沒完沒了,不過月麟也不想真的用自己完全功力的凝血神爪去抓愁美人,那絕對會讓她當場香消玉殞。
「算了…就勉強用上些力好了。」月麟抬起右手,五指彎成爪,爪中立刻映起鮮紅奇芒,並暗想:「反正別讓師父真的當場血液凝固就好,稍稍讓師父感覺到我的功力便算了。」
一爪子輕抓在愁美人的手臂上,後者只覺勁力詭怪,不似自己所認知的凝血神爪,反而非剛非柔、陣寒陣熱,好是奇怪。
愁美人輕甩了一下手,嘆氣道:「麟兒你果然是騙為師,這爪勁根本不是凝
下一秒,愁美人本想運轉氣息,可是卻陡然發現,月麟的那股爪勁順著自己的手臂,飛快蔓延至全身百絡當中,令自己的血液當真慢慢凝化起來,這讓愁美人渾身內息紊亂,身子異常難受。
「麟…麟兒…。」愁美人想喊月麟,可是聲音卻異常虛弱,月麟這才知道自己果然還是闖禍了。
雖然月麟連半成力都沒用上,可是對於愁美人來說,月麟的功力猶勝她百倍,即使是不到半成功力的凝血神爪,也使得愁美人的血脈迅速凝塞。
「師父!別怕,有我在!」月麟趕緊扶住愁美人,同時他五爪運勁,在愁美人身上的幾處血脈大穴上反施爪力,這爪力不是凝血神爪的爪勁,而是凝血神爪的秘笈中,用來緩止血液凝固的暫治之法。
勉強先緩住血液的凝固後,愁美人慘白的臉色這才勉強恢復一些血氣,但身體百駭仍覺堵塞不暢。
「想…想不到…麟、麟兒…你真的……練成……極致的凝血神爪。」愁美人既驚且苦的說道。
「唉!師父,我老早就和您說了嘛!總之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月麟說完,直接大臂一展,將愁美人給橫抱起來。
愁美人驚得臉色暈紅,忙輕喝道:「麟兒…!你…不可輕薄為師。」
月麟一邊苦笑一邊往外走,並說:「師父您誤會啦!我們去花園吧,在那裡先挖個洞,這樣師父才能解這爪勁啊。」
愁美人聽了,便明白過來,月麟是要幫她解除凝血神爪的爪勁,她方才一急,腦袋亂七八糟的,便以為月麟要對她做出不軌之舉,但此刻回想起來,卻覺得自己也太敏感了,反而更失身為師父的威嚴。
抱著愁美人來到花園後,月麟很快找來鐵鏟,然後迅速的開始打洞,沒幾下就挖出一個能夠讓愁美人待的土坑。
「麟…麟兒…為師…太熱…爪勁在體內…。」愁美人講話本就柔飄飄的,現在人一虛弱,話語更是有點渺弱。
「呃……師父,我記得秘笈上有寫,中爪者得去盡衣物,才能埋坑,您…?」月麟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愁美人吃力的伸手想要自己解衣服,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只是顫抖,卻完全沒有動,這讓她更加急了。
「我陳近南一生以驅逐韃虜為己任,豈能就在這兒死了?而且竟是糊里糊塗的死在自己徒兒的爪勁上,這萬萬不可。」愁美人心下無奈,只能桃暈映顏的輕聲說:「麟兒……替為師…脫衣服…但你!不可…脫完為師…的衣物……私密的…衣物,為師在坑中…自己脫便可。」
月麟哪裡敢多說什麼,趕緊伸手去解愁美人的衣服。
不過身子一靠近愁美人,月麟觸碰其衣物,便聞到她身上那股成熟女性的嫵媚體香,觸手間也是她的嬌軟肌體,這讓月麟覺得口乾舌燥。
尤其他是一件一件、慢慢脫掉愁美人身上的衣物,這種過程太容易讓男人產生不良的淫邪幻想,即使月麟強自忍耐,可是眼神還是不自主在愁美人妖豔的肉體上游走。
愁美人這一生,幾乎都在為國家大事操勞,就連習武也是為驅逐韃虜,是以她從年幼時,便比一般女孩子還要成熟穩重,而這份成熟穩重,卻也讓她在青春年少時,度過了孤獨的生活。
畢竟絕大部分的人,都對愁美人抱以敬畏之態度,而愁美人也因為只在乎國家大事,所以與別人的交往也比較淺短,這讓愁美人的內心世界,變得十分封閉,畢竟從沒有人去觸碰她的內心世界,或者也是因為,愁美人外在表現的關係,使得其他人不太敢去觸碰她的內心世界。
可是月麟卻是個奇葩,不僅僅因為他是自己的關門弟子,同時也是因為,他是第一個,毫無顧忌去觸碰愁美人內心世界的人。
然而,當下月麟在脫愁美人的衣服時,卻用帶有獸性的眼神,在打量著她的身體,這是任何男人從來不敢對愁美人做的事,這讓她無比羞恥,心臟更是砰砰砰的瘋狂亂跳,她不知道自己對這種眼神是什麼感覺,好像有些生氣,但也有些想笑,那種情感非常複雜,愁美人一時無法分辨。
好不容易,月麟總算撐到愁美人的外衣盡去,變成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件褻褲的狀態,只不過月麟沒想到的是,像愁美人這樣風姿綽約的美人,她所穿的粉色肚兜上,竟然還繡有一隻小白兔,這種反差萌立刻戳中月麟的愛心,害他腦袋一熱,兩股熱流立刻從鼻孔中噴出。
「麟、麟兒!?你怎麼了?受內傷了嗎?」愁美人見到月麟流血,莫名感到心疼的慰問。
「沒、沒事!」月麟連忙把鼻血抹掉,並手腳俐落的把愁美人埋進土坑內,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迷失理智。
「麟兒,轉過身去,不許偷看。」愁美人埋進土坑後,便對月麟囑咐道。
「喔喔!」月麟趕緊轉身,跟著就聽見一些衣物的摩擦聲,然後有東西落地的聲音。
月麟回過頭,只見愁美人只剩一顆腦袋露在地面上,她的身邊有著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
埋在土坑後,愁美人的臉色變好一些,輕咳了兩聲,才說道:「那個……麟兒,這回是為師誤會你了,沒想到你的武功已經超越為師了。」
「超越很多啦。」月麟在心裡補充。
愁美人頓了一下,跟著又有些羞赧的說:「另外,麟兒……這、這件事太過羞人,為師不想讓其他人知曉,所以之後的七天,由麟兒你來照顧為師了。」
月麟聽了,暗想:「唉……我這美女師父也太搞笑了,根本不作死就不會死嘛!不過還是得幫她了。」
「嗯,麟兒陪在師父您身邊。」月麟淡笑的對愁美人說,這話讓愁美人心裡莫名感到有些開心。
愁美人一瞥泥地邊的衣物,以及那上頭的小肚兜和小褻褲,這讓她一時又害羞起來,便道:「麟兒,快把為師的…的衣服都收起來,莫教人看到。」
月麟知道愁美人是因為自己的私密衣物被人看見,所以感到羞恥,便依言替她收起來,只不過當月麟摸到愁美人穿過的肚兜時,上頭還殘留著她的香乳清芬,月麟隱隱聞到了,便覺體內的邪火一陣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候,花園門口忽然有人影閃出,月麟的感官很靈敏,立刻查覺到有人,馬上轉過身一看,卻發現是韋妹子。
原來,韋妹子因為待在青木堂內有些無聊,便出來到處晃蕩,不想卻看到一副詭異的景像。
愁美人就只有一顆頭露出在坑外,而月麟手上抱著愁美人的衣服,其中另一隻手還特別抓著她的肚兜,這讓本就能胡思亂想的韋妹子,立刻開通大腦機制,肆意的腦補現場狀況。
「哇!月麟你…你居然這麼大膽,把你的美人師父給搞成這樣,你…你是要玩哪一招啊?這…這是玄女二十四功,還是玉房四十八秘招?」韋妹子在妓院裡,聽聞過許多變態的性玩法,可是像月麟眼前玩的這套,連她都聞所未聞。
月麟老臉一紅,趕緊道:「寶妹妳別胡說啦!這是……!」說到一半,月麟的話立刻堵住,因為他想起愁美人不希望外人知道她被月麟的凝血神爪所傷,因此才要他偷偷照顧對方。
「是什麼?到底是哪招?」韋妹子雙手叉腰的問月麟。
月麟一陣無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旁的愁美人也是心急得臉紅。
韋妹子見月麟欲言又止的樣子,猛地醒悟過來,叫道:「啊!我明白了,月麟這壞蛋是不是點了美人姐姐妳的穴,然後將妳埋在土中,只露出腦袋,然後蹲在妳前面,叫妳用嘴服侍他,對嗎?」
愁美人自己都沒想過,在這種狀態能玩什麼花招,不想韋妹子還是能無縫接軌的將其腦補起來,這不禁讓她驚呆了。
「好、好了啦!寶妹妳別再胡言亂語,總之我是在照顧我師父而已!妳如果無聊,就先回皇宮去,我這幾天照顧完師父就會回去。」月麟實在被韋妹子搞得很沒面子,她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也就算了,月麟一直縱著她,但在自己師父面前還胡言亂語,這可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哇!?月麟你還要連續這樣搞她搞好幾……嗚,知道啦!人家回去就是了。」韋妹子說到一半,立刻發現月麟的神色轉為陰沉,她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溜出花園。
回過頭,月麟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愁美人,道:「那個…師父,妳別聽寶妹她亂說話,她那張嘴太胡來了。」
愁美人也有些尷尬,但還是保持冷靜與穩重的說:「沒關係…為師不在意。」
月麟見愁美人似乎也不想再說這事,便也不再去提,而在這之後,月麟也連續七天,每天都在愁美人把自己埋進土裡時,在旁照看著她,無形之間,他們的師徒情誼比起過去,變得更加深厚
「真是的…妳知不知道妳那樣講,會讓師父誤會我啊!唉…平常讓妳無所顧忌的亂講話,到頭來反倒是害人害己…。」月麟坐在床邊上的輕嘆著。
「嗯……啊啊…啾啾…囌囌嗯…啾啵…人、人家…嗯…知道了嘛……。」韋妹子跪坐在月麟的兩腿間,賣力的吸吮著後者的陽根,同時嗔道:「老娘…幫你舔你的……寶貝…嗯啾…啵…你還提別的女人…哪有這樣…的事
若是平常,月麟是不會幹那麼沒風情的事,但今天他比較不開心,因為他對於八天前,韋妹子在花園中亂說話的事,感到還有些生氣。
平時,月麟對韋妹子非常縱容,但有些時候,他還是希望韋妹子別亂說話,不想她卻於幾天前,在愁美人面前亂說話,搞得月麟之後和愁美人相處時,愁美人都會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月麟,搞得他很沒面子,因此這次才會要教訓一下韋妹子。
「我這是在導正妳的壞習慣!一張嘴總是口無遮攔,還不如這樣,用我的棒子給妳塞起來。」月麟稍稍用力的壓了一下韋妹子的頭,讓自己肉棒深入她的喉中,月麟立刻感覺到肉棒上的擰壓勁變強了,同時韋妹子口中的唾液,變得更為熾熱黏稠。
換成以前,韋妹子可能會頂月麟好幾句,但現在的她,已變得和以前不同,她也知道月麟其實一直很愛護自己,所以這也讓她有時說話,確實就沒了分寸,像幾天前就說錯話,惹惱了月麟,雖然月麟沒有真的要生她氣的意思,但多少想要訓誡一下。
為了道歉,韋妹子溫柔的捲弄起舌頭,一邊上下上下的晃著腦袋,用嘴唇套弄月麟的陽根,一邊用舌頭搔弄著龜頭與裏筋的連接處,讓月麟感覺特別消魂。
「好久沒給寶妹妳口交了…感覺還是這麼爽。」月麟舒服的淺吟著。
韋妹子得到月麟的稱讚,心下微喜,便讓喉嚨開始反覆的吞嚥運動,一點一點將月麟粗大的肉棒吞往深處,並準備用力縮緊食道,讓吸擰的壓力變強來進行抽插運動。
可是這時候,月麟突然拉住韋妹子的頭,不讓她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處吞,同時反過來抽出肉棒,結果韋妹子本來正絞吸著月麟的陽根,卻被意外的拔出,嘴唇與龜頭間,不小心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讓韋妹子有些難為情。
月麟知道自己一進到韋妹子那「喉嚨小穴」裡,她的吸力會變強,而且能夠做到像抽插肉穴一樣的快感,到時候就是月麟也會一下子繳械,不過他可不想這麼快結束,便對韋妹子說:「舔我的子孫袋,讓我射出來。」
韋妹子眼神中露出害羞和不滿意的意思,但還是伸出舌頭,舔弄起月麟的睪丸。
舔睪丸的技巧,韋妹子從來沒玩過,因此一開始動作略有些生澀,但後來她自己漸漸摸到訣竅,知道用舔的,月麟最多只感覺癢,快感比較弱,她便改成張開小嘴,直接把月麟沉重的蛋蛋給吸入嘴中,溫柔又情色的品嚐嚼弄。
「唔……男人的春袋好奇怪……沒什麼味道…而且感覺有些重……含在嘴裡明明軟軟的…可是裡面又有兩顆較硬的東西,嗯……而且月麟的反應好像很舒服,不過我用咬的…他卻有露出痛的表情……還是用吸的比較好吧?」韋妹子自己摸索著服侍的方法,轉而開始把月麟的睪丸往嘴裡吸,這股力量又爽又有些疼,讓月麟第一次沒把持住,直接就把精液盡灑在韋妹子臉上,只見她滿臉皆是濃稠的白漿。
韋妹子勉強將月麟的精液從臉上抹下,跟著全捧在手心裡,咕嚕咕嚕的喝進嘴中,剛開始還有些難以嚥下,她只好在嘴中攪拌著精液,那腥臭的味道,衝得她腦子微暈,韋妹子以前明明是討厭得要死,可是現在含在嘴裡,卻極想要喝下去。
待精液被口水弄稀後,韋妹子這才一口一口慢慢的嚥下去,那滾燙的味道,穿過喉嚨直達胃部時,讓韋妹子感覺全身都像要懷孕一樣,充滿怪異的滿足感。
「可…可以了…吧?」韋妹子輕聲的說著,但俏顏早已粉暈羞澀。
月麟微微邪笑一下,揉著韋妹子的胸部,笑著:「才怪…今天妳別想出去,我讓妳一整天都不能下床。」
韋妹子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推拒,她脫掉身上難看的太監裝,輕輕爬上了床鋪,她玲瓏的嬌軀便這麼映入月麟眼簾。
月麟也脫了身上的衣服,同樣上到床榻間,不過今天這回,月麟並不是專門和韋妹子共赴巫山的,他有意「調教」一下韋妹子的劣根性。
來到韋妹子身下,月麟分開對方的腿,可是卻沒有挺腰上前,反而將臉埋在她水嫩的大腿間,這立刻嚇得韋妹子老大一跳。
「哇!你…你幹嘛!?」韋妹子連忙夾緊雙腿,可是月麟的頭就在那,大腿反而夾在他的臉上,讓月麟意外有種幸福感,尤其韋妹子的腿根特舒服。
「剛剛寶妹妳幫我舔,這次換我幫妳。」月麟邪笑著。
韋妹子聽了大驚,她以前在麗春院裡,都只有聽過男人用身上的棍子去插女人,可從沒聽過男人幫女人舔下陰的。
「不…不要…我不要這樣!」韋妹子對於這種連妓院都沒有的玩法感到害怕,開始壓著月麟的頭,想要他移開臉。
不過月麟力氣比韋妹子大了不知幾千倍,後者哪裡推得開他?
「寶妹妳這裡挺香的,而且完全沒有毛耶…妳擦香水嗎?」月麟故意調笑的問。
韋妹子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急道:「香你個頭啦!快點滾開啦!色狼!變態!淫魔!」
月麟不理韋妹子的反抗,陡然伸出舌頭舔在她濕漉漉的蕊縫上,韋妹子的外陰唇受到刺激,小蠻腰猛然弓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舔了陰唇,詭異的酥麻感徘徊在唇肉上,令韋妹子的蕾縫中流出更多蜜汁。
月麟見下陰被舔原來是她的弱點,便興起了低劣的慾望,伸出舌頭便插進了韋妹子的蕾縫中。
「咿咿咿咿───!?!?!嘎…哈啊…舌頭…!臭月麟…我…警告你…別給…呀啊啊啊…!?不要動啦…啊啊…哈啊…好、好奇怪…這什麼感覺?!呀!不要舔出口的地方!很髒啊!臭月麟快給老娘滾…嗚啊!!別舔…呀…。」韋妹子胡亂的踢腿,甚至用腳亂踢月麟,可惜這對有護體真氣的他而言,連給他撓癢都不夠力。
月麟的舌頭鑽入韋妹子的肉穴內,便開始大肆的捲撓舔動,就好似毒蛇鑽洞一樣,韋妹子感覺到一波比一波還強的快感,衝上她的腦髓,讓她的意識像要融化般的迷離,最終她在一片恍惚的光影中,接連失禁高潮。
月麟適時的移開臉,韋妹子高潮的尖叫在耳邊響著,同時她的腰像痙攣般的抬起,金黃色的尿液洶湧噴出,劃出一道淫蕩的拋物線,全尿在了床上。
這高潮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而且是連續四次的瘋狂高潮,韋妹子的身體自然的脫力,直接就倒在床上,全身完全失去力氣。
月麟沒給韋妹子休息的時間,這時候才挺腰將肉棒送入韋妹子那濕得一蹋糊塗的小穴內。
「嗚嗚嗚啊啊啊……!!不行…月麟……人家錯了…對不起…不要插進來…才剛高潮完很敏…嗚咿咿咿咿咿…!?!!?」韋妹子嘴角邊爆出口齒不清的叫床聲,月麟已經激烈的動起腰桿,巨大的陽根在韋妹子的小鮑魚中暴力的搗弄,蜜水不斷因為活塞運動的撞擊,而噴濺在兩人的腹部上。
由於完全沒去管韋妹子感覺,月麟便一味順著自己的獸性,放肆的捅弄其肉鮑,加之沒有刻意忍耐的關係,因此月麟很快就迎來射精的巔峰,他猛抽出肉棒,炫耀般的把精液全射在韋妹子的臉、胸部與肚子上,同時韋妹子的蕊縫內也濺出了潮吹的黏液,灑得床上滿是尿味與淫臭。
「啊…啊………。」韋妹子早就失神過去,軟得像灘泥一樣的倒在床上。
見韋妹子負荷到極限了,月麟也不好欺負過頭,便下了床去穿衣服,並暗想:「待會去找峰妹把剩餘的做完好了
穿好衣服,月麟走回床邊,又掏出了陽根,將尿灑在韋妹子臉上後,這才輕笑道:「寶妹,我回去了。」
說完,月麟返身走入耳房,回無極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