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后大驚,道:「這…要我脫離神龍教?可…可是
「可是啥?是怕沒人幫妳解豹胎易筋丸的毒?」月麟基本上是假太后一脫褲子,就知道她要拉什麼屎。
假太后再度大驚,她真的感覺月麟的存在實在太可怕了,彷彿這人什麼事都知曉,甚至假太后懷疑,月麟可能就是某個不知名組織的頭領,這個組織在江湖上散佈著大量的眼線,恐怕就是神龍教內都有其奸細。
當然!假太后並不知道,月麟其實只是看了《鹿鼎記》,才會知道那麼多。
可惜知道再多,月麟還是不知道要怎麼解豹胎易筋丸的毒!他雖學過醫術,但還沒深入到,可以解這種複雜毒藥的程度。
他清楚假太后是因為豹胎易筋丸的毒,才會向神龍教效忠,若要讓對方反過來歸順自己,月麟自知必須解決豹胎易筋丸這關。
雖然說不上是對策,但月麟其實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想當初,月麟曾誤食赭蚺厄苦的膽,因而能夠百毒不侵,但相反來說,赭蚺厄苦的膽被月麟的身體給吸收消化,那麼他的血液裡,極有可能具有能夠解天下各種奇毒的能力!
為了能夠收服假太后,月麟也只能兵行險著,便道:「區區的豹胎易筋丸,能算個事嗎?」
說完,月麟轉身走到屋內的茶几前,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再用韋妹子的玄鐵匕首,割開自己的食指指腹,將自己的血滴進茶水中,茶水立刻被染成了奇怪的深褐色。
舔了舔傷口,月麟拿著那杯滴有自己血的茶水,走回到假太后面前,遞了出去道:「喝下去,然後我助妳運功療傷,妳自己感覺一下,體內的毒是否還在。」
假太后不解月麟的用意,但因為受制於人,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主動喝下去。
喝完血茶,月麟便開始幫假太后療傷,假太后在感覺到月麟傳進其體內的洶湧真氣後,這才深深的震驚於月麟的強大,他沒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竟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簡直就是世所罕見!
藉著月麟渾厚的真氣療傷,假太后很快便把內息調順,同時她讓內力遍走幾處筋脈,竟發現原本被豹胎易筋丸所堵塞的筋絡,已經豁然暢開,豹胎易筋丸的毒真的已解了!
假太后大喜過望,忍不住顫抖的說:「解…解開了!毒真的解了!」
月麟見假太后這般激動,便知道自己的血還真的有用,竟真能解得奇毒。
「這豹胎易筋丸也不過如此,總之妳以後就聽我的,我保證不拆穿妳假太后的身分,妳繼續安安穩穩做妳的太后,但凡事得聽桂公公調遣。」月麟對假太后囑咐。
「呃……可是洪教主
「洪教主又如何?我的武功難道會比他差?」月麟哼了一聲問。他覺得自己的實力應該接近中原五絕,而洪安通只不過是金書中末武時代的人,佔據一個破島便妄稱第一,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因此月麟
根本不怕洪安通。
假太后心想也是,月麟方才所展現的內功,可說是相當的驚人,雖然她不清楚洪安通的內功修為如何,不過月麟還很年輕,而洪安通則很老了,後者的武學進境幾乎已達極限,反而月麟的武學進境還廣闊無邊。
加上假太后以為月麟是個神祕組織的頭領,認為月麟在暗、神龍教在明,神龍教恐怕鬥不過前者,而月麟顯然又比洪安通的本事要大,她既解得豹胎易筋丸的毒,便不用再受神龍教的控制。
當下,假太后便乾脆鼓起勇氣,對月麟下跪道:「這位大人!我…屬下今後決定聽您的!還請告知您的大名,還有您所帶領的組織是什麼名字?」
月麟見假太后願意歸順,這才笑道:「我叫慕月麟,是羨慕的慕,我所創的組織叫〝金庸門〞!以後妳就是本門派在滿盧皇宮中的探子,不過妳別擔心,我們和神龍教不一樣,並不會用毒藥來控制人心,我們是以大愛來凝聚幫眾。」
「大愛?」假太后大汗的說:「這…屬下已有丈夫和女兒了,恐怕不能再
一旁的韋妹子也直接插嘴道:「臭月麟!你竟然要和老婊子相愛?你真幹出這種事,我就再也不睬你!」
月麟大汗,解釋道:「我去!不是那個愛啦!我說的大愛是…是一種眾生平等的關愛、友愛,不是說情愛啦!」
韋妹子一臉就是不信的模樣,就連假太后也不是很信,但由於她已經是月麟的下屬,也不敢反抗,只能苦澀的道:「那個…慕大人,屬下又老又醜,而且又已經有了丈夫,實在無法和慕大人談情說愛,不過我的女兒建寧公主長得很漂亮、也很年輕,慕大人不妨去和她談情說愛吧。」月麟感覺自己被坑了爹。
由於實在懶得辯解,月麟還是覺得辦正事要緊,因此假太后便在月麟的命令下,回慈寧宮拿了一萬兩的金票(一百兩銀票等於一兩金票)和五本《四十二章經》。
其中有兩本是抄鰲拜家中得來的,月麟也看過,至於另外三本,一本是鑲藍旗的,是數年前就已落入太后之手,另一本鑲白旗的,則是因為旗主獲罪而被充公,後來順治帝賜給了假太后,而最後一本鑲紅旗的,本來是該由瑞棟交給假太后,但似乎在這個世界裡,劇情略有些變動,瑞棟很早就將鑲紅旗的經書交給假太后,是以假太后手中才會有五本經書。
有了假太后的五本,再加上韋妹子從康親王府那幹走的一本,月麟目前手上便有六本《四十二章經》,剩餘的兩本月麟也知道在哪,一本在出家的順治帝手中,一本則在大漢奸吳三桂手上,只要集齊剩餘的兩本,那便能去挖寶藏了。
月麟雖然不是說很貪財,但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少,因此如果有機會,他當然想去把寶藏挖出來。
將六本《四十二章經》貼身收好後,月麟轉身面對假太后,並把那一萬兩金票推回去說:「回去吧!如果神龍教來找妳麻煩,就來找桂公公,桂公公會來通知我,平常我也不會去找妳,妳就好好過日子!至於這一萬兩金票,妳自己收好吧!我金庸門是個有愛的門派,絕不會幹出搶下屬錢財的事。」
假太后還是把金票塞給月麟,道:「大人,下屬真的已經有丈夫了,所以能不能給您錢,然後免愛」
就在月麟無語凝噎之際,皇宮內突然傳出大量的敲鑼聲,以及侍衛的大喊聲,叫著:「有刺客!」
眾人聽到皆是一愣,因為她們沒想到皇宮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居然也會鬧刺客。
不過月麟本人微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怎麼回事,這是《鹿鼎記》的經典橋段之一,本來假太后要殺韋小寶,不想正趕巧,沐王府的人來宮裡行刺,目的是想要把這罪名嫁禍給吳三桂,而假太后本來就做賊心虛,一聽到外頭喊刺客,自己反而被嚇跑了,韋小寶這才大難不死,而且之後還意外撿到了一個美貌的女刺客、同時也是沐王府四大家將的後人───方怡。
只是月麟對方怡這個角色,其實心裡感覺挺複雜的,或者該說,金庸老大本來就是把方怡創造成一個相當複雜的女子。
月麟覺得方怡這個角色,形象實在很多面,因為當初剛開始讀《鹿鼎記》時,月麟讀到方怡出場,只感覺方怡是個重情、守諾、獨立、潑辣、自尊心強的女性,感覺上頗有女人味。可是到後來,當月麟讀到方怡把韋小寶騙去神龍島時,他就對方怡的表現挺不喜歡的,因為這等於是出賣了對她有恩的韋小寶!雖說在小說後半段,金庸老大說是方怡因為被蘇荃以毒藥控制,這才不得已去陷害韋小寶,乍聽似乎合理,可是月麟卻不如此覺得,畢竟想當初沐劍屏也是被用毒藥控制,但她還是不捨得去害韋小寶,相反的!方怡卻是一遇到生死交關時,就會出賣人的類型。
當然!月麟今天不是要用聖人的標準去衡量別人,他承認只要是人都會怕死,月麟自己也怕死,但問題是,有一些情義,卻是即使面對死亡,都不應該去背棄的!這個道理,月麟在來到這個武俠世界後,便有了深刻的體會,因此他才覺得方怡的所作所為有些無情無義。
「啊…慕大人,這宮裡鬧刺客,下屬得趕緊回去,免得讓皇帝擔疑。」假太后心思也算敏捷,馬上要向月麟道別。
「嗯,妳去吧。」月麟點點頭,假太后躬身行完禮,這才飛身竄出窗外離開。
「乖乖隆滴咚,連皇宮都敢闖,是哪裡的刺客這麼不要命?」韋妹子靠到月麟身邊問。
「不就沐王府。」月麟如此想,但他並沒有說出口。
屋外的打鬥聲越來越烈,跟著就聽有人大喊:「黑腳狗牙齒厲害,上點蒼山吧!」
聽到這話,沐劍屏果然「咦」了一聲,道:「是我們的人。」
「暗號是嗎?」月麟讀過《鹿鼎記》,當然知道劇情結果。
沐劍屏眨了眨眸子,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月麟暗爽的說,這種未卜先知的感覺,讓月麟略有些優越感。
這時,又聽外頭有侍衛大喊:「刺客向東逃了,大夥兒快追!」
人聲漸漸遠去,月麟這才轉身去床邊,替沐劍屏解開了穴道,並笑說:「小郡主,妳自己去外面看看,有沒有妳的朋友還活著。」
沐劍屏生性單純,沒去想月麟為什麼會突然放她,反而只是一股腦擔心自己沐王府的朋友,還向月麟道謝,跟著跑到軒窗處,探頭出去問:「是天南地北的哪路兄弟?」
「孔雀明王…座下,妳…妳是小…郡主?」窗外傳來了一把柔弱的女聲。
韋妹子一聽還有人活著,對月麟說:「哎呦,還有人沒死,要殺掉她嗎?」
月麟搖頭道:「她是小郡主的朋友,也是沐王府的人,妳忘了我剛才和妳說過嗎?最近天地會和沐王府在鬧不愉快,救她一命或許有用。」
韋妹子聽月麟說得有理,也就由著對方,再者有月麟坐鎮在這,韋妹子也不怕什麼,反正連假太后都被他給收了,韋妹子更是信心十足,認為天大的事月麟都能搞定。
這時,沐劍屏回過身,有些著急的小結巴起來:「那個…那個…這、這位
月麟看沐劍屏這可愛模樣,實在很好笑,便忍不住露出笑意,並說:「我叫慕月麟。」
沐劍屏方才就是因為不知道月麟的姓名,所以才結巴,不知該如何稱呼,不過在知道後,她便能說了。
「慕大哥,外面的是我師姐,她好像受傷了,拜託你幫幫她。」沐劍屏誠懇的拜託著月麟。
月麟其實很喜歡沐劍屏,畢竟在看《鹿鼎記》時,他就特別喜歡,因此月麟也十分溫柔的說:「好,妳既說救,那我便救。」
韋妹子瞥著眼,看著月麟道:「你這小子,果然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滿嘴胡話的答應。」
這回月麟老臉微紅,並沒有去和韋妹子辯解,因為他確實是有點要哄沐劍屏的意思,畢竟是自己喜歡的角色,月麟多少還是有些私心的。
拿了盞蠟燭走到屋外,只見宮道的石子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有侍衛的、也有黑衣人的,月麟沒去管,他聽出那些人全死了,便回過身走到窗下,只見有一名身材輕麗曼妙的黑衣女子,斜倚在窗下的石台處,月麟聽她的呼吸,便知道受了傷。
月麟快步走過去,直接一把就將對方抱起,那黑衣女子身受重傷,意識其實有些不清,但突然被一個太監抱起,驚得她趕緊奮起餘力,抬手一掌想打過去,可惜手才剛抬起,黑衣女子便因牽扯傷處,手臂頓時脫力軟垂。
「別亂動比較好。」月麟勸了一聲,同時他也低頭打量了一下黑衣女子的容貌。
只見她看上去和月麟差不多年紀,一張瓜子臉長得甚是精巧,且瞳含秋瑩、唇泛夏燄,正可謂:〝春山八字掃青黛,溫香豔玉秀可餐〞,確實是天生麗質的佳人。
「她應該就是方怡了…難怪韋小寶會被她用美人計騙上神龍島,要是我沒讀過《鹿鼎記》,恐怕也會被她騙去吧?」月麟一邊暗想,同時一邊抱著她走回屋內,並放到床上去。
韋妹子見到目前這種情況,忍不住又開始亂說話,道:「哇!月麟你也太強了吧?出去外面轉一圈就能抱個美女回來?話說你丟老娘床上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會是想趁她還沒嚥氣,要直接在老娘床上上她吧?」
月麟坑爹的道:「我去!我這是幹正事!別再那裡亂說話,妳快去弄點傷藥來。」
「好啦!我去就是嘛!」韋妹子其實也知道月麟不是那種變態的人,但她就是喜歡和月麟拌嘴瞎扯個幾句,這算是韋妹子對人表現親密的另一種奇怪方式。
趁著韋妹子去找傷藥,沐劍屏和方怡兩人也總算相認了,並大概知道對方身上發生什麼事。
「師姐,妳們進皇宮裡,不是要救我,是要做什麼?」沐劍屏好奇的問。
「我們進宮是想要行刺韃子皇帝,不過我們其實也有考慮到失敗的問題,所以我們所有人身上穿的衣服,以及所用的兵刃上,都刻有大漢奸吳三桂在當山海關總兵時的標記字樣,即使是失敗了,滿盧的小皇帝也會以為是吳三桂幹的,這樣就能殺了小漢奸吳應熊,甚至能和吳三桂鬧對立,這樣滿盧內部自亂,聖天朝要將其打倒便容易許多。」方怡胸有成竹的說道。
「真是好計策!是哥哥想的嗎?」沐劍屏傻哩叭嘰的,自然沒聽出其中的不妥。
「嗯,是小公爺、柳老爺子和聖手居士蘇岡一起想出來的,這下吳應熊算是死定了。」
月麟在旁聽了搖搖頭,脫口說:「妳們這樣做,究竟是太看得起自己的智商,還是太看不起敵人的智商?康熙那麻臉小子,雖然年紀小,但可精明得很,今天你們假裝成吳三桂的手下去行刺,吳三桂若是要去暗殺康熙,又豈會故意用能夠證明出暗殺者來歷的衣服和兵刃?再者,妳們去行刺,敢問妳們用的是誰的武功?」
方怡一聽,頓時臉色發白,因為被月麟這麼一說破,她便猛然想通盲點。
大家用的全是雲南沐王府的武功!雲南沐王府的人又豈會是吳三桂的手下?
「這……那我們進宮行刺,豈、豈不是無功而返?其他兄弟也白白犧牲了…。」方怡心中難受的喃喃。
「可不是?妳們行動前的計劃本就考慮得不夠周全。」月麟理所當然的說。
方怡無言以對,只是露出鬱鬱之色。
她現在煩憂的,不僅是大業未成,還有她的心上人───劉一舟,他們一起參與了這回的皇宮行刺,本打算不成功則成仁,但不想自己和其他人的所作所為,居然連一個小太監都能識破,那這一切幾乎都可說是白費了!尤其方怡想到劉一舟,竟然就這麼白費的死去,心中一悲傷,頓時淚珠滑落,臉頰上盡是水晶般的輕痕。
月麟看方怡難過成這樣,就知道對方在想劉一舟。
關於這劉一舟,月麟非常看不起,不僅沒情沒義、貪生怕死外,還是個心結嚴重的小心眼男子。
比方像在小說中,方怡都已經和劉一舟分手了,劉一舟還死纏爛打,並且還對於方怡喜歡上的韋小寶憎恨非常,這種人擱月麟那時代,完全就是恐怖情人,一個不爽就帶硫酸去前女友家亂潑。
「妳是在為妳的劉師哥哭嗎?我勸妳大可不必,他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不值得妳去為他流眼淚。」月麟算是好言相告的說。
方怡聽了大怒,一時間也沒去管為什麼月麟會知道劉一舟的事,只是反罵道:「你這為了富貴榮華,連男人都不是的妖人,才是貪生怕死的孬種!劉師哥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月麟一不小心,心直口快的劇透出來,頓時有點懊悔,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是沒辦法勸方怡相信,所以只是道:「隨便妳怎麼說吧,反正只要生命受到威脅,劉一舟什麼事幹不出來?不…俗話說:〝臭味相投〞,妳也是一樣,一旦性命受脅,妳也是會不顧情義,去出賣他人。」
「你…你胡說…啊!」方怡氣得渾身顫抖,但卻導致氣血過衝,傷口的血出得更盛,令方怡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呀!師姐,妳血流好多…嗚嗚嗚…這…慕大哥,我師姐流了好多血,拜託你快救救她。」沐劍屏發現方怡流血更多,心下便慌亂起來,澄澈的星眸裡含渾著淚光。
「沒關係,讓我看看,我有辦法救她。」月麟走到床邊的說。自從行俠回到無極山後,月麟只要有空,也會去找胡青牛多學些醫術,因此他的醫術進步不少,雖說還沒達到能夠解豹胎易筋丸之毒的程度,不過處理這種刀劍外傷,對月麟而言卻是輕而易舉。
「不…你、你…不要碰…我…。」方怡由於失血過多,說話已經有些虛弱。
「怕什麼?我知道妳哪裡受傷啦!不會看。」月麟知道方怡怕被看胸部,事實上他也沒有小說中的韋小寶那麼低劣。
認準方怡的傷處,月麟再展凌空點穴的神技,點了方怡的日月、不容、胸鄉、步廊等穴,封住傷口周遭的血脈,方怡這才不至於失血而死。
止住失血後,方怡總算稍微恢復了些神智,但卻無比詫異,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太監,武功居然如此高,竟能凌空點穴!
畢竟在《鹿鼎記》的年代,已經是末武時期,所謂厲害的高手,放在天龍、射鵰、神雕、倚天、笑傲等書中,那根本連給人家「揩屎」都不夠格,是以月麟這手凌空點穴,在方怡看來,簡直是神仙般的能力。
正好這時候,韋妹子找到了治傷的傷藥,從側房走了回來,第一句話就問床上的沐劍屏和方怡:「怎麼樣?這傢伙沒對妳們做什麼吧?」
沐劍屏輕搖著腦袋,巧聲道:「沒有,慕大哥還幫師姐止了血。」
方怡由於剛才的怒火沒消,因此反而罵道:「他是個沒…沒卵蛋的臭太監!就算想對我怎麼樣,也幹不了什麼。」
方怡的話一出口,韋妹子聽了就不樂意,今天她是月麟的妻子,不管韋妹子怎麼虧月麟,總歸是夫妻之間的調情拌嘴,算不得什麼,但身為外人的方怡這樣罵月麟,韋妹子可就氣不過。
「這臭娘皮什麼來頭啊!竟敢這樣罵老娘的姘頭?哼!什麼叫幹不了什麼?要是老娘的姘頭真的想幹,把妳搞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呢!哼哼…我就硬要月麟對你幹些什麼!」韋妹子憤憤的暗想。
她出生於妓院,本就沒什麼男女之防,加之生活在粗俗的市井之中,因此韋妹子敢做的事情,完全和一般的普通女子無法相比,既然韋妹子打算要整方怡,那便是什麼都敢玩!
看出方怡受傷的地方,韋妹子便冷笑道:「原來妳這小娘皮傷在胸腹處,嘿!讓我看看!」
說完,韋妹子直接粗暴地撕開方怡的衣衫,連同穿在裡面的襯衣和肚兜,全都給扯下來,結果一對珠輝玉麗的粉嫩美乳便彈了出來,且在那兩座高聳的雪峰上,還各綻著一顆含羞紅梅,美妙得讓人無法離開視線,月麟一看到,就連遮眼的動作都忘了,反而直盯著方怡的胸部看。
方怡和沐劍屏都驚呆了,她們從沒見過這樣給女孩子脫衣服的,但韋妹子沒管,反而伸手在方怡的椒乳上,正手反手連摸了好幾下,方怡則因為驚呆了,都忘記要哭喊。
「辣塊媽媽!這小娘皮的胸部居然比老娘大。」韋妹子手中抓著暗自驚呼,但嘴上卻哼哼的說:「不過如此嘛!像妳這貨色,在麗春院掛牌也就四十兩左右!」
方怡正要哭,一旁的沐劍屏回過神,立刻安慰道:「師姐妳別怕,桂公公是個女人,沒關係的。」
方怡一聽,便羞意盡去,鬆了口氣的說:「原來是女人,我還以為是個色瞇瞇的小太監。」
韋妹子心喊:「辣塊媽媽!老娘正玩得興起,妳這小小娘皮又來拆穿老娘,早知道就不告訴妳老娘是女人了。」
韋妹子是個倔脾氣的人,要整一個人就一定要整得對方哭了,她心裡才舒服,剛才方怡若是被韋妹子給弄哭了,她說不定會放方怡一馬,但是方怡現在明顯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她又不高興了。
瞥了一眼方怡的傷口,見她左乳下方,有一道兩寸長的傷口,雖然已沒再流血,可是傷口仍開著。
韋妹子想到了別的辦法,便向著月麟招了招手,道:「月麟,你來給她上藥。」
「啊?我?」月麟這時早已經偷偷轉過身去,剛才第一時間,他被方怡漂亮的胸部給迷惑住,所以忘記轉頭,但一回過神,月麟便趕緊轉身迴避,他畢竟還是有節操的。
「寶妹,妳自己上不就行了?」月麟仍背著身問。
「老娘暈血。」韋妹子瞎掰不臉紅的說。
聽韋妹子說她暈血,月麟本著愛護老婆的心情,也沒有去想真假,只能道:「好吧,那妳去休息,我來上藥。」
方怡一聽,大驚失色的道:「不要…!我不要他來…他、他的身形擺明是男的,而且還有喉結,我…我傷在胸下…桂公公,不!桂姐姐,麻煩妳替我上藥好嗎?」
韋妹子冷冷的說:「不是說了老娘暈血嗎?看到血老娘就手軟,所以我可管不了。月麟你快點上藥啊,免得她傷口感染惡化。」
說完的同時,韋妹子心中暗笑:「哈!讓妳再說月麟是太監!我就讓他看光妳胸部,再給妳亂揉一把,讓妳再囂張。」
月麟不知道韋妹子的暈血是假的,便只是一門心思的擔心方怡的傷口惡化,因此回過身就來看方怡的胸部,只見她的傷口就在乳房下,月麟只好將頭低下,靠近方怡的胸部好看清楚傷勢,不過也因為這樣,方怡乳上的嫣紅粉點,和月麟的臉近在咫尺,方怡隨便亂動一下,乳房可能就會貼到月麟臉上。
方怡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給任何男人看她的胸,更別提還這麼近距離的看,這讓她滿心羞怒,嗚的一聲便啜泣起來。
看到方怡哭了,韋妹子的氣頓時順了不少,得意的心想:「嘿!叫妳再罵老娘的姘頭!真是太嫩了!老娘還有一百種手段能玩得妳不成人形………哎喲!不對!」
猛地,韋妹子驚覺不好的暗想:「我雖然出氣了,可是月麟卻色瞇瞇的去看別的女人的胸部,要是他看得慾念一起,直接強上了她,老娘不就又多一個姐妹?而且月麟胃口那麼大,要是那小娘皮不夠吃,連旁邊的小郡主也拿來滾床單,老娘不是一下要多兩個姐妹?這樣老娘豈不成了笨蛋?」
一想至此,韋妹子覺得不划算,正想去拉開月麟,卻發現他根本就沒有色瞇瞇的盯著方怡的胸部在看,反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傷口,目光中不見絲毫邪氣,只是細膩的在幫方怡上藥而已。
「呼~還好月麟好像對她沒興趣。」韋妹子見月麟沒有任何要上方怡的意思,便鬆了一口氣,不過心裡卻也莫名感覺暖暖的,她也說不上為什麼,或許只是覺得,月麟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放蕩。
事實上,月麟雖然擁有兩個妻子,但他也並不是見一個就愛一個,今天一個女人若和月麟沒有感情基礎,那他根本不會想和對方有進一步的關係,加之月麟又不是那種沒看過女人身體的處男,是以對於方怡的胸部,他除了方才第一眼有點看懵外,基本上是免疫的。
而另一方面,本來正哭得傷心的方怡,見到月麟根本沒有在看她的胸部,反而只是專心上藥,心下多少安定了些,不由得暗想:「這位公公到底是正人君子,還是因為被割了那話兒,才對女人毫無興趣?唉!反正他是太監,不算是男人,也不能人事,我也不必太過介懷……不過這太監,長得還真特別,頭髮完全是雪白的,長得也不像是滿盧人,比劉師哥要帥好多……啊!我在想什麼!不行!方怡!快點忘記。」方怡連忙把月麟和劉一舟比較的想法給拋開。
給方怡上好藥後,月麟也替她拉上被子,而這時候沐劍屏感覺月麟和韋妹子都不是壞人,便也不再亂鬧,乖乖的在床邊照顧方怡。
月麟本來正想去打探一下,沐王府刺客們的狀況,不想屋外卻忽然傳來人聲,問:「桂公公,您可安好?」
韋妹子聽到有人叫她,便主動開門走出去,就見原來是宮中的侍衛。
宮裡鬧刺客,他們第一個任務,便是去保護皇上,然後是假太后、皇后、妃子等,地位較高的人,之後便是來保護如今宮中的第一大紅人韋妹子,因此侍衛現在才趕來。
韋妹子笑道:「我沒事,御膳房的慕公公趕來保護我了,有他在這坐鎮,那些刺客哪能傷到我?」
侍衛們一聽,便紛紛拍馬屁道:「桂公公說得極是啊!想那鰲拜在慕公公面前,也不過是三拳兩腳就解決了!既然有他在,桂公公自然是福體安康,只不過兄弟們沒想到慕公公會和桂公公在一起,本來聖上還擬旨,要我等先去找桂公公,再去找慕公公的,但現在既然兩位公公都在,那咱們兄弟便可少跑一趟御膳房了。」
「喔?原來皇上在召我啊?那我和慕公公馬上去!」韋妹子說完,便回過身對月麟小聲道:「月麟,抱歉啊!你陪我去見一下小皇帝吧!」
月麟倒是無所謂,反正幫自己老婆本就應該,他也沒多說什麼,便跟著韋妹子離開。
去到皇宮後,月麟和韋妹子連行禮參拜都不用,康熙直接就找韋妹子道:「小桂子!今晚宮中鬧刺客,你和他們交上手沒有?可惜啊!我連刺客的影子都沒見到,本想練一練我的八卦遊龍掌,可是連機會也沒有!」
月麟在旁聽康熙的話,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就你那和毛東珠亂學來的〝四海遊龍掌〞,對上刺客我看也是秒殺的份,否則你怎麼連鰲拜也要我來幹倒?」
「皇上若是出手,包準叫那些個刺客屁滾尿流、棄械投降。」韋妹子懂得拍康熙馬屁,便故意哄對方的說。
康熙聽了十分高興,又問:「你可知那些刺客是什麼路數的?」
韋妹子暗暗看了月麟一眼,這才說:「這個奴才就不知道,因為有慕公公在奴才屋裡坐鎮,所以那些個刺客根本就不敢靠近。」
康熙對月麟不怎麼上心,只是繼續和韋妹子說什麼真可惜,她也沒遇上刺客等等的話。
閒聊了一會,康熙這才對著門外道:「來人!傳索額圖和多隆二人。」
這兩人早已在大殿外等候多時,一聽到傳喚便迅速進去拜見。
「入宮行刺的刺客們都審問過了嗎?」康熙問兩人。
多隆跪在地上道:「回皇上,抓到三個活口,奴才皆審問過了,一開始他們是抵死不招,但後來受刑不過,便全招供了,說是……是平西王吳三桂的手下。」
康熙「嗯」了一聲,轉頭問索額圖:「你調查得怎麼樣?」
「回皇上!那些被格斃的叛賊身上,所穿之衣物確實印有吳三桂於前明當山海關總兵時的標記,連兵器上也是,因此這件事恐怕…恐怕就是吳三桂主使,就算不是……只怕也與他脫不了關係。」索額圖回道。
康熙聽完,轉而「哼」了一聲,詢問韋妹子:「小桂子,這件事你怎麼看?」
韋妹子雖然機智靈敏,可是都屬於小聰明,在大事上,她向來是個糊塗蛋,聽到康熙問起,她本想胡說八道一下,但這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背後被人戳了一下,韋妹子不用轉頭也知道是月麟,可是她剛開始不懂月麟戳她幹嘛。
不過頓了一秒左右,韋妹子猛然想起月麟在屋中時,曾點破方怡等人所用的計策,是有很大問題的,那時韋妹子也有在聽,正好這時候就能拿來用。
「皇上,奴才認為這是歹人的嫁禍之計,吳三桂心思也深遠,如果要行刺,什麼武器該用、什麼衣服該穿,他應該很清楚,另外奴才曾和侍衛打聽過,那些反賊所使用的武功路數,經小慕子調查,認為似乎是雲南沐王府的路數,而雲南沐王府絕不可能是吳三桂的手下,因此這事肯定是沐王府的人幹的。」韋妹子說鬼話的本事特一流,將月麟說的東西,移花接木得相當漂亮。
康熙聽完大喜:「知我者,小桂子也!我也和你是一般的想法,也認為這事多半是前明沐王府幹的。」
韋妹子見康熙如此說,暗暗回過頭看了一眼月麟,心想:「月麟還真聰明!連小皇帝的想法都能猜到……哎呀!我是大事糊塗、小事聰明,月麟是大事聰明、小事糊塗,看來以後有問題,還是找老公比較方便,這樣以後小皇帝問什麼,老娘都能答得上了!」
「只不過這三個刺客的來歷如何,終究不能靠猜想,得調查一番才是。」康熙轉過頭對韋妹子說:「小桂子,我想要你調查一下這些反賊的後台。」
韋妹子反正認為有月麟在,自己啥事都能辦成,便拍胸脯道:「沒問題!交給我吧!」
康熙輕摸著下巴,道:「這三個刺客口風甚緊,就算嚴刑逼供或者殺了他們,只怕也得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我想讓你假裝成他們一伙的,將他們救出宮去,再一路跟隨他們,自然能查得他們背後的主謀。」
說到這裡,康熙突然轉向月麟,哼道:「小慕子,既然小桂子說你武功很高,而當初殺鰲拜時,最後也是你了結他的,既然如此,你就去給小桂子做個保鏢吧……記住!小桂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他若傷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人頭落地。」
月麟聽了,鷹眉微蹙的心道:「你他媽的,我演你的奴才,只是為了好玩,過過演清宮戲的癮,你倒他媽真以為是我老大?我的老婆自己當然會照顧!再機機歪歪的,當心我真殺了你!」
韋妹子在旁邊,見月麟神色凝肅,便知道他有些不爽,雖然月麟武功奇高,在這皇宮中就算鬧起來也是來去自如,可是若把滿盧臥底的任務搞砸,韋妹子怕月麟會受到獨孤老師的責罰,因此連忙拍了拍他的肩頭,對康熙打哈哈道:「皇上您就放心吧!小慕子是我的好朋友,他一定會保護我的,我去準備一下,然後就去執行您的計劃。」
「嗯!去吧。」康熙揮了揮手說。
從康熙那裡退出來後,韋妹子便關心月麟的說:「月麟你別生氣,那傢伙是皇帝嘛!本來就愛那樣頤指氣使的。」
月麟呼了一口氣,淡笑:「沒事,妳的任務重要。」
韋妹子見月麟自己能夠調劑心情,便安心些,同時也道:「不過小皇帝要老娘辦這事…嘿嘿!這就好玩了!」
「呵!當然好玩啊,接下來就是放走刺客的事件了,這在《鹿鼎記》裡,也算是個經典情節,我可不能錯過。」月麟也頗有興趣的心想。
由於時辰已晚,月麟本來只是來給饞嘴姐姐弄吃的,不想卻惹到這麼多事,一弄就是半個晚上,只怕饞嘴姐姐此刻也很餓了。
趕緊從御膳房弄得早就備好的料理,跟著月麟便和韋妹子回到住處,他將給三姝的食盒留下,然後自己便走至韋妹子住處的側房,通過飛梭陣回到了無極山。
沐劍屏發現月麟進入側房後,便沒再出來,好奇的問:「慕公公呢?他怎麼去了耳房就不見了?」
韋妹子一邊打開食盒一邊胡謅的說:「他輕功高得很,從側房的窗子飛出去了,妳們這些第九流武功的小娘皮當然感覺不到。」
「喔~慕公公真厲害。」沐劍屏完全是別人說啥,她就信啥的。
不過方怡可沒沐劍屏這麼純真,她才不相信韋妹子的鬼話,畢竟哪有人正門不走,反而要鑽耳房窗戶的道理?但方怡知道韋妹子不想說,她也就不去追問。
回到無極山的月麟,趕緊跑去竹林內找饞嘴姐姐,不想卻只見到蘇蝶在那練逍遙遊。
月麟詢問蘇蝶怎麼回事,後者這才說明,原來饞嘴姐姐本想再吃完一頓,便向月麟告辭離去,不想她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月麟,饞嘴姐姐便知道似乎有發生變故,而她為人十分灑脫,知道月麟恐怕有事沒能來,便讓蘇蝶帶個口信,接著飄然離開。
知道饞嘴姐姐已經離開了,月麟心中有些空虛,望了望自己手中的食盒,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食盒給了蘇蝶,說如果她想吃就吃,吃不完可以找楊過妹妹一起吃。
蘇蝶開心的和月麟道謝,後者笑笑的拍了拍她的頭,便返身走回自己的寢室。
不過當月麟穿過竹林,來到自己寢室的附近時,卻發現挺熱鬧的,因為有一大夥人在那大包小包的搬行李,活像是在搬家一樣。
「都已經是晚上了,這麼多人要搬家啊?」月麟只覺新奇的問。
一名男生邊擦著汗邊說道:「不是!只有一個人要搬來這住
那名男生一回過頭來,看到月麟的臉差點沒嚇抽過去,而月麟對他竟然也有一點點印象,月麟記得對方是原來一年五班的學生,現在是二年五班,也就是說,他是曾在杏子林圍攻喬妹子的人。
月麟再看向其他搬東西的男生,發現全是曾經的一年五班學生,而且月麟看他們搬的東西,似乎都是女生用的傢俱這個…這位少俠。」方才和月麟說話的男學生好不容易回過神,連忙抱拳施禮道:「我們只是在幫我們的班花小敏在搬家,沒有要吵您和您夫人的意思,還請見諒一下。」
月麟見他們還怕自己,便覺得還算解氣,否則這些人若是好了傷疤就忘記痛,繼續去欺負喬妹子,月麟可是不會再放過他們一次。
「話說你們說的小敏是誰?」月麟好奇的詢問。
「就是康敏啊。」對方很快的回答。
一聽到是康敏,月麟的記憶立刻回到許久前,在杏子林發生的事,他記得在那堆挺屍的隊伍裡,好像是有個女孩一直盯著自己看,月麟雖然只是隨意瞟了一眼,但只記得那女孩長得挺美的,身材也是凹凸豐滿,尤其眼神特別勾人,想來就是班花康敏。
康敏在《天龍八部》裡,講白了就是個賤人,就是她害喬峰失手打死了阿朱,因此月麟特討厭她。
「她進青菊院幹嘛?」月麟皺眉的問。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小敏堅持要住,所以咱們大家就找了個青菊院的女人來談判,好不容易求得她肯搬出去,我們現在就在幫小敏幫她的東西。」那男生說道。事實上,二年五班的男生們,為了讓康敏住進青菊院,可說是使了渾身解數,活像古代的曹操對關公一樣,上馬贈金、下馬贈銀,給了那女生無數好處,這才肯讓對方搬出去。
月麟對康敏沒興趣,不想去觸碰這個人物的事件,便獨自回到自己的寢室去。
今天喬妹子和令狐學姐去喝酒吃飯,因此月麟晚上又是孤家寡人一枚。
從自己的裝物箱內拿出了山先生所贈之天書,月麟翻開來看,發現裡頭又多了好多人,像是愁美人、無忌妹子、侍劍、書呆妹子、正直御姐、康敏、方怡、沐劍屏等人。
只不過雖然多出了不少人,可是大部分的名字後方,並沒有多出任何說明,唯獨兩個人的名字後方還有其他文字描述,分別是方怡和康敏。
方怡的名字後方,多出的內容寫著:「異數介入,宿命者反省自身之性,宿命連結減弱,有可能變成好人」。
康敏的名字後方,多出的內容寫著:「愛情定性變異,導向異數所致,可為愛而雕塑其性格,有可能變成好人。」
「有沒有搞錯?康敏有可能變成好人?」月麟看完,心裡忍不住懷疑起來。
說方怡有可能變好人,月麟還稍微能相信,但要說康敏能變成好人,月麟實在難以置信。
康敏在《天龍八部》裡,那可以說是賤人的代表!淫蕩、變態、狠戾、殘忍就是她的代表詞,這種人能轉變成好人,那簡直是要笑掉他的大牙,而且月麟漸漸開始懷疑這本天書所記載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陰險妹子到現在都還沒被月麟轉變成好人,這要他怎麼去相信,康敏這賤女人能夠變成好人?
「下次遇到山先生,我一定得和他講這檔事,這根本是欺騙消費者的行為嘛!這本天書啥屁用也沒有。」月麟一把將書本丟回箱子內,不爽的暗想著。
坐到床榻上,月麟盤起腿來,準備開始練白首太玄經,同時他聽到外頭的搬家聲漸漸變小,想來是搬得差不多了,只不過他好像隱約又聽見一陣男性的笑聲和說話聲,但月麟不想去管那些瑣事,只是專心的氣遊周天。
月麟當初雖然在俠客島上,練成了白首太玄經,可是要說把白首太玄經練至化境,那還早得很,他很清楚自己還沒達到自身武學的極限,因此為了去探求更高的可能性,月麟平時練功仍是非常認真,從來沒有因為學會高深的武功,而怠惰了平時的修練。
只不過練不到半個時辰,月麟聽到了自己的前廊有腳步聲和呼吸聲靠近,這腳步聲和呼吸聲相當陌生,月麟並不認識,而且他判斷得出來,來者功夫很低。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月麟很快的收了功,基於好奇,他便起身去開門,想看看究竟是誰找他。
門一打開,月麟卻赫然看到一名帶著嫵媚笑容的嬌俏少女,正站在自己的房門外,他仔細一看,發現竟是康敏──────────────────────────────────────────────(分隔線
最近瀏覽數好少啊
本K其實一點也不難過!(暗暗拭淚
這篇稍微有點爆字數,大家應該不介意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