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有錢好辦事,有人才做事」,月麟等人加上之後回來的侍劍等八人,一起弄沒多久,便搞出一個像模像樣的攤位出來,設在街道的旁邊,後方還架起一座木框牌,寫著大大的「金庸門」三個字。
那字是陰險妹子寫的,她畢竟是金國的郡主,從小受的教育非常好,因此毛筆字寫得相當好看。
雖說任盈盈和陰險妹子都認為月麟創的這個門派沒有多少前途,不過既然都上了船,當然沒有中途跳船的空間,再者月麟的支持者也很多,喬妹子和未歸的韋妹子不用說,肯定會支持的;兩隻蘿莉沒什麼智商,只會迎合喜歡的人的行為,純粹的小孩子心性;侍劍則是僕役,哪裡會違抗主人的意思?因此也是完全支持月麟。
由於大家的向心力都不錯,月麟便開始安排眾人的職位。
掌門不用說,自然是月麟;陰險妹子和韋妹子是財務大總管;喬妹子、蘇蝶和楊過妹妹是打手;任盈盈暫立為參謀總長(月麟覺得任盈盈恐怕為門派做事是最隨便,所以是暫立,等以後有更好的人選再換);侍劍則是吉祥物兼掌門親信。
「來啊!大家快過來看看!新的門派金庸門在此創立!有興趣的快來看看,不看會後悔,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月麟坐在攤位前,運起內功的朗聲喊叫,倒有那麼幾分氣勢。
這時,一名男性新生好奇的靠了過來,詢問:「這位大俠,您…您這門派我沒聽過啊!不知開山祖師是誰?掌門人呢?」
「開山祖師和掌門人都在你面前,我們是新創建的門派,所有成員就你現在看到的,加我一共八個人。」月麟毫不避諱的直說。
那新生聽到月麟的話,露出傻愣的表情,但過了兩秒就回過神,難以置信的問:「那…那不知貴派有多少弟子?內部堂派怎麼分?佔有哪裡的地盤?還有經營著什麼產業?」
月麟仍不改誠實的本色,直說:「弟子零個,所以也沒有什麼堂派之分,我們也沒地盤、沒產業。」
新生聽了,強忍著想吐嘈的衝動,再問:「那貴派總有高手坐鎮什麼的吧?」
這個問題,月麟倒是想了一下,若是論高手,將來喬妹子和楊過妹妹都是,但現下來說,還是只有他一人。
「我。」月麟用大拇指指著自己。
新生聽了,再也忍不住,大翻白眼的飛快離開,他只當月麟的金庸門,是個因為惡搞而創建的門派,這個門派根本沒有底蘊或實力,對方自然不想搭理。
由於嚇跑了新生的關係,周圍其它門派的攤位,也認為月麟的金庸門完全是惡搞性質,因此紛紛發出譏笑聲,不過月麟對此根本沒上心,畢竟外面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這門派有多強大的潛力。
再者,月麟的金庸門可不收那些凡夫俗子,他覺得自己要收,就得收那些別人察覺不到的璞玉!
就在接受其他人嘲笑的同時,月麟忽然聽到街道的另一側,傳出不少人的驚呼聲,他起身望向該處,發現有一個少女倒在地上,月麟再凝目而視,發現是無忌妹子!
「啊!她不會是寒毒又發作吧!?」月麟心下一驚,讓侍劍幫忙顧一下攤位,自己飛快跑向人群的聚集點。
來到無忌妹子附近時,月麟撥開人群,卻發現已有一名男性在盤腿運內功,並雙手抵在無忌妹子背心,似乎是想用內力救治對方。
月麟正想叫對方滾開,不想還是來不及,那好心的男子猛然寒氣上臉,臉色瞬間變成慘白的大叫跳開,結果哇的一聲,便口吐鮮血的暈死過去,被朋友攙扶走。
「唉!蠢啊!」月麟心下暗嘆。
無忌妹子體內的玄冥神掌寒毒,何等的厲害?內功若是沒點火侯,根本別想救人,反而只會被無忌妹子體內的寒毒反侵入體,最倒楣的情況就是像剛才那人,由於寒毒損傷了筋脈與氣海,立刻得了內傷,只怕那人要躺一個月病床才能好。
重新扶正無忌妹子,月麟以單掌抵其背,接著將真氣注入對方的靈台穴。
由於此刻月麟的內功已今非昔比,因此無忌妹子體內的寒毒,完全沒對月麟造成任何傷害,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同時無忌妹子的臉色也好轉不少,很快就甦醒過來。
無忌妹子醒來後,便掙扎的站起身,並對月麟露出溫暖的笑容,道:「謝謝你了,慕同學,這是你第二次救我的命。」
「沒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月麟笑了笑。
「慕同學,你怎麼會在這兒?」無忌妹子說話仍有些虛虛的問。
「我新建了一個門派,在招人呢!」
無忌妹子一聽,便微微失笑,道:「慕同學才玄武院三年級而已,怎會有新生願意加入呢?」
月麟笑嘻嘻的道:「總會有人加入的,對啦!無忌學姐,我記得妳是武當派的,對吧?」
無忌妹子輕柔的搖了搖腦袋,笑道:「像我這種殘病之人,怎麼能加入武當派?我不過是沒人要的野孩子而已。」
月麟一聽便覺不對,狐疑的問:「妳不是武當七俠之一張翠山先生的女兒嗎?」
無忌妹子聽了忍不住好笑,不過這一笑,反而牽動了體內傷患,因此疼得蹙眉,反倒有種西子捧心的美感。
「武當派的張五俠,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可能是先生?而且她也不是我的母親啊,我母親是金…!啊,沒什麼啦。」無忌妹子說到最後,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又改了口,擺明欲言又止。
「她說金…該不會是金毛獅王謝遜吧?這個世界還真是亂七八糟,張翠山不僅變成女的,竟然還不是張無忌的母親,反而變成了謝遜……不過這倒也算合理,畢竟在小說裡,張無忌是認了金毛獅王謝遜當義父沒錯。」月麟心思百轉,不過他並沒有要點破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金毛獅王對無忌妹子而言很重要,而且無忌妹子是謝遜的女兒這點,要是被傳出去,只怕無忌妹子死更快。
無忌妹子不想談自己母親,月麟也不追問,改口道:「既然無忌學姐妳沒有門派,那不如加入我的金庸門吧?」
無忌妹子一聽到金庸門三字,內心便微微悸動了一下,她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會有這個反應,但還是柔婉的說:「我身中寒毒,不但不能練武,還可能隨時一命嗚呼,慕同學你招我進你的門派,不但不能幫你振興聲望,恐怕還得累你幫我操辦喪事呢。」
「呸呸呸!什麼喪事不喪事的?無忌學姐妳別那麼悲觀!相信我!妳總有一天能解掉身上的寒毒!其實我現在就有一套挺不錯的武功可以教學姐,妳可以練練,看能不能解掉妳身上的寒毒。」月麟鼓勵著無忌妹子,而他所說的武功,自然就是從俠客島上學來的白首太玄經。
這白首太玄經的武功博大精深,絕對不下於九陽神功,甚至還比九陽神功要好,雖說月麟不敢確定,白首太玄經能夠克制玄冥神掌,但總是得試試看。
無忌妹子聽月麟如此鼓勵她繼續懷抱希望,心下隱隱感動了,畢竟這些年來,她遠離了「那個人」,將那個人留在島上獨住,而自己來到中原後,便嚐盡人情冷暖,尤其在中了玄冥神掌後,無忌妹子更是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體內的寒毒,何時會突然猛爆性發作,將自己給弄死,因此無忌妹子為了紓解心中對死亡的恐懼,只能刻意看輕自己的性命,認為不過是一縷草芥,根本不值一提。
但不想月麟卻非常正面的鼓舞她,因此即使無忌妹子不相信世上有能解除自己體內寒毒的東西,她還是十分感激月麟的心意。
「慕同學你人真好,既然蒙你不棄,我便進你的門派裡當個累贅了。」無忌妹子溫柔的淺笑道,看得月麟心中也暖暖的,不過他另一方面,心裡其實也在暗爽,畢竟張無忌可是倚天的主角,未來也是有潛力成長為超級高手,現下將她收入門派內,對未來絕對是有益無害。
「走吧!無忌學姐,我帶妳去認識一下門派裡的其他人,順便想想看要給妳弄個什麼職務……啊!無忌學姐就當我們派裡的醫療首長兼參謀副長怎麼樣?總長的位置任同學剛上任,我不好直接換學姐上位。」月麟向無忌妹子閒聊著職位的事,後者只是柔笑以對,並默默跟著月麟回到攤位內。
在這之後,由於無極山上的門派活動十分熱鬧,各方消息走漏得相當快,加上該日又是新生的開學典禮,除了江湖的各派人士到場外,還有不少正派邪派的人都來無極山上湊熱鬧,這便讓月麟所創的金庸門,一下子被許多人知曉,搞得他們的攤位前擠滿了人,不過這些人都不是來報名入派的,純粹是看熱鬧而已。
「嗚…不行,我的陽蹺脈和足陽明胃經又冷又麻,我真的練不了。」無忌妹子臉色慘然的收了功,出了一額頭白汗,反而讓她更顯憔悴。
「可惡…果然還是不行嗎…。」月麟咋舌的道。
他剛才試著把白首太玄經中,「吳鉤霜雪明」的功夫教給無忌妹子,想讓對方練練看,試試能否藉此驅除她體內的寒毒,不想還是失敗了,這麼看來,要破解玄冥神掌,還是只能靠九陽神功。
就在月麟感到氣餒時,忽有一把聲音傳來:「慕同學,想不到如今你已是掌門了。」
月麟聞言回過頭,發現竟是丘處機學姐。
「學姐妳好!妳怎麼會來我這?」月麟馬上起身相迎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在休息,來街上逛逛而已,但在路上卻聽一些人說,你自己組了個門派,所以才來看看。」
「讓學姐見笑了,目前還只是個小門派而已。」
「你太謙虛了,慕同學,你既能殺掉完顏洪烈,本事並不差,將來貴派肯定能威震四方。如果在門派上遇到問題,可以來找我沒關係,我會想辦法幫你。」丘處機學姐大方的說。
這話一出口,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馬上有不少人都感到錯愕,他們沒想到這小小的金庸門,竟能和全真派拉上關係,這麼看來若是有人惹到金庸門,就等於惹到全真教。
不過金庸門雖有全真教這個外援,大家還是不怎麼想加入,畢竟那只是個小門派,若要尋求庇護,與其加入金庸門,大家還比較想加入全真教。
與丘處機學姐又閒聊了幾句後,月麟這才和對方道別,不過他才剛走回攤位內的椅子邊,人群中卻又擠出了另一個人,月麟打眼看過去,發現是書呆妹子,她拿著一把羽扇在那搖啊搖的,看上去就是想湊熱鬧的模樣。
「這兒聚了這麼多人是怎麼回事啊?」書呆妹子左看右看的好奇問。
人群中一些同樣是好事分子的人,便主動解釋給書呆妹子聽:「這裡有個新建的小門派,掌門還只是個玄武院三年級的學生,而裡面的成員全都是女的,根本就是胡搞瞎搞的門派嘛!」
另一人也像得話癌似的插上嘴:「還取了個什麼金庸門的怪門派名,說來也讓人好笑。」
「金庸門?」書呆妹子一聽到這名字,竟不由自主對這個門派感到嚮往,這讓她立刻就走到攤位前,笑嘻嘻的問:「閣下就是掌門嗎?」
「正是在下。」月麟也淡笑的回應。
「我覺得貴派的名字很有意思,老實說我想加入,可是我不會武功喔!只喜歡讀些聖賢之書,不知道貴派收不收?」書呆妹子望著月麟問。
書呆妹子好歹是《天龍八部》的主角之一,月麟雖然沒有很喜歡,但自然不排斥對方加入,便也站起身的道:「當然!我們的門派非常自由,妳只要不作惡,做什麼都可以。」
「太好了!人家最喜歡自由了!放心吧!我才不會幹壞事。」書呆妹子眼看就是真想要加入金庸門,她身後的家將立刻一片慘叫。
「郡主!別放棄治療啊!」
「郡主您這樣,我們沒辦法和王爺交代啊!」
「郡主您加入任何門派都好,為何要選這個啊
書呆妹子轉過身,臉色一正的說:「你們都別說了!回去和爹娘說,人家就是要加入金庸門!」
家將一聽,登時抱在一塊痛哭流涕,這反而讓月麟感覺有些對不起人家,彷彿是誤人子弟似的。
至於那些一路上總跟著書呆妹子,想要巴結她的學生們,發現書呆妹子竟然不想學武,甚至還加入一個惡搞的小門派,便紛紛抽手離去,畢竟再怎麼想巴結,他們都不想把自己的前途也給賭進去。
書呆妹子樂得清閒,便拿了張椅子也坐到攤位內,而她坐的位置,正好就在喬妹子旁邊,書呆妹子便開始上下打量起喬妹子,不知為什麼,書呆妹子越看喬妹子越喜歡,有種非常想要與其親近的強烈感,在她心中迸發開來。
「吶!這位姐姐。」書呆妹子用扇子戳了戳喬妹子,後者一愣便回過頭,只見書呆妹子笑得很燦爛的說:「這位姐姐!我看妳超級順眼的,我們就結拜當姐妹吧!」
「咦!?這…為什麼?我和妳不認識啊!」喬妹子差點沒嚇抽過去。
「我也不認識妳啊,可是我還是很想認識認識姐姐,沒關係啦!我們就去結拜啦!」書呆妹子伸手牽起喬妹子的手腕道。
「可…可是我是西遼人啊!」
「那又怎麼樣?我還是大理人咧!」書呆妹子嘻嘻的笑道。
喬妹子被對方的回話給打懵了,不過她不認輸,仍繼續道:「可是我不習慣和陌生的人結拜呀!」
「沒關係,我習慣嘛
「唉呀!別拘束了!大家江湖兒女嘛!來吧來吧!」
「啊!喂…!別拉我…呀!好啦!我走就是了!慕同學我馬上回來~!」喬妹子被書呆妹子拉走,她的聲音從人群外遠遠傳來,讓月麟一時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
接下來半天的時光過去,月麟的金庸門並沒有再招到其他人,而那些來無極山湊熱鬧的江湖人士,還有那些送兒女來習武的家長們,皆紛紛離開城中,畢竟無極山是要住校的,學生家長或那些非城內的人士不能在校內逗留,否則就會被獨孤老師以武力驅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因此所有人都乖乖在傍晚時分離開。
由於活動已結束,月麟等人也收掉攤位。
今天雖然只招到兩個人,但都是驚世駭俗的璞玉,月麟相信她們兩人一遇風雲便化龍
時光匆匆,一晃眼,開學典禮已過去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裡,月麟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都在持續不輟的修練武功,只不過他現在都是主練白首太玄經的功夫,畢竟這門功夫實在太神奇了,不僅本身的武學相當深奧,連帶還能使月麟所學的其他武功有所長進,等於是一法通便萬法通的感覺。
至於其他人也還是老樣子,喬妹子繼續練月麟教她的兩招降龍十八掌;蘇蝶繼續在太極拳上追求更深的進境;楊過妹妹在玄鐵劍法的修練上,似乎出現一點瓶頸,因此她時常跑去城外的山泉處,潛到水底劈石頭;任盈盈近來比較少出來互動,一直把自己關在宿舍內,似乎是在寫信給什麼人;侍劍和月麟不同班,是從玄武院一年級開始讀,不過她時常都會跟在月麟身邊服侍他,這多少讓月麟還沒有很習慣;陰險妹子則意外的沒惹事,也沒怎麼找月麟的碴,日子倒過得相安無事。
這一晚,月麟吃完晚餐、洗完澡後,便在自己寢室的床上盤腿運功。
今天他並沒有找喬妹子陪寢,原因是喬妹子那個來,只怕是不方便,月麟也很無奈,只能靠練功來打耗精力,這樣晚上比較好睡。
不過練到一半,門外猛傳來腳步聲,然後便是那熟悉的踹門聲,月麟睜開眼便笑道:「寶妹,妳可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
來人正是許久沒見的韋妹子,她雙手環胸的哼哼道:「辣塊媽媽!沒有老娘在,你才樂得爽吧!每天都讓不同的女孩子陪睡。」
月麟走上前輕攬住韋妹子的腰枝,親密的說:「我就只有你和峰妹倆人而已,哪來什麼不同的女孩子?」
「哼!你就吹吧!你們男人哪個不是愛喜新厭舊?」韋妹子說歸說,腦袋還是溫柔的倒在月麟的胸膛上,讓她聞到月麟久違的男兒氣,心裡登時倍增甜蜜,兩朵小粉雲也升上臉頰處。
攬著韋妹子香軟的嬌軀,月麟帶著她來到床邊坐下,同時好奇的問:「話說起來,寶妹妳怎麼這麼慢才回到無極山?照理來講,妳應該比我更早回來才是啊。」
「老娘在皇宮中有很多事要幹啊!做完一件小皇帝馬上要老娘做下一件,好不容易才得空回來!哪像你啊!整天閒閒的。」韋妹子嬌哼的說。
月麟呵呵笑著,同時親了一下韋妹子嫩白的細頸,只覺甜美可口,讓他心中慾火騰升。
韋妹子感覺到頸側一陣發軟,旖旎之念更盛,不過她不想表現出自己先向月麟索取,因而強忍著繼續說:「對、對啦!月麟,我有事和你說,這陣子我把老媽藏在宮裡,然後有跟獨孤老師申請在城內劃一個店面給老媽做生意度日,早些時候獨孤老師已經同意,店面什麼的都弄好了,下個星期要開張,你跟大家一起去給我老媽捧場喔……唔哇~!別再摸我胸部了!你有沒有在聽啊!」韋妹子捏起小粉拳的敲著月麟的頭。
月麟摟著韋妹子,其實早就心癢難當了,因此方才她在說話時,月麟的手總是忍不住在韋妹子的身上游移,一下是胸部、一下是屁股、一下是腿根內側,搞得韋妹子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
「寶妹,我們很久沒見了,上次在…在妳家說過要等回來再做,既然都回來了,妳就陪陪我嘛。」月麟的大手輕按著韋妹子的香肩說道。
韋妹子的小手輕放在月麟的胸膛上,她能感覺到後者的身體就像一塊熾熱的鋼鐵,簡直像要把自己給燙傷一樣,同時那股獸慾的熱度,正透過月麟的手掌,慢慢流進韋妹子的心坎兒裡,令她也慾火焚身。
就在韋妹子也要陷落,任憑月麟擺佈時,她猛然想起韋春花的話。
在返回皇宮的一路上,韋妹子一直被韋春花強迫灌輸各種服侍男人的媚功技巧,即使她不是很想聽,但韋春花仍像得話癌一樣的重複講,講久了韋妹子還是給聽進了腦裡。
『聽著啊!女兒,妳以後若是要〝服侍〞公子爺,記得別讓他馬上就得手!』韋春花的話在韋妹子腦中徘徊:『男人啊!對於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容易珍惜,女人也是如此,妳老媽我今天就先教妳第一招欲擒故縱!簡單來說,妳不能讓公子爺馬上得到妳,妳得用各種理由來推拖拒絕,但千萬要注意分寸,別惱了公子爺的興致,然後妳要設計出一個情境,讓他來強上妳,這樣才有霸王硬上弓的效果!』
「不行!!」韋妹子一個機靈,就在月麟結實的身軀要壓倒自己前,她趕緊出聲喝止,並用她那一點點力氣,回推月麟的胸口。
韋妹子沒學武功,力量根本不夠,不過月麟感受到韋妹子的拒絕之意,自然的就讓自己退開。
「寶妹,妳怎麼了?」月麟強忍著獸慾的苦笑問。
韋妹子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說不行,她只是想照著自己老媽教的東西來做而已。
不過素來會鬼扯的她,一下子就想出理由,立刻裝出不開心的模樣說:「你…你把老娘當妓女啊!」
月麟微愣,馬上搖頭道:「我沒有把妳當妓女啊。」
「才、才怪!不然你幹嘛說要把在麗春院沒做完的事做完?不就是把老娘當妓女?」韋妹子雖然也知道自己這樣講很挺蠻橫的,但無奈她已經先起頭了,還是得裝到底。
月麟身子微顫的忍著快要迸發的獸性,苦笑的溫柔道:「沒有啦…寶妹妳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我們本來就在妳家裡約好了不是?」
月麟這陣子由於喬妹子那個來,因此他已經有五、六天沒有碰女人了,搞得他是肌欲裂、筋欲抽,一開始還能靠著打坐練功來強壓那股慾念,可是方才月麟近距離感受到韋妹子的嬌體芬芳和滑嫩肌膚,這讓他根本忍不住,本來眼看就要和韋妹子好上,不想對方陡然拒絕,這可憋壞了月麟。
韋妹子本來就是不講理的主,也不管月麟說得有不有理,她還是裝出不喜歡的模樣,哼了一聲的道:「老娘不管!反正你就只想要玩老娘的身體,今天才不跟你睡。」
月麟一聽,立刻可憐巴巴的說:「唉喲!我的姑奶奶,我這是哪裡惹著您啦?」
「哼!反、反正我回去了!」韋妹子轉身作勢要走,不過心裡卻發虛,暗想:「唔…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啊?老媽說不能拒絕太過,老娘這樣應該還好吧?待會該怎麼…啊
韋妹子猛然一驚,因為她突然被月麟橫抱起來,然後直接把她帶回床上。
「呀!你想幹什麼啊!?快放開老娘!」韋妹子用粉拳亂打著月麟的腦袋和胸口,可惜根本是蚍蜉撼樹。
月麟根本沒在聽,用一隻手壓住韋妹子的兩手,然後他便俯身親吻韋妹子的軟唇,同時另一隻手也捏上她的乳房,那彷彿要讓五指迷失般的柔軟觸感,令月麟的理性更是潰不成軍,硬將自己的身子壓在韋妹子的身體上。
他已經憋了很多天,此時自己老婆就在眼前,月麟實在忍不住,便來了個霸王硬上弓,不過這倒是歪打正著的符合韋妹子想要的結果。
韋妹子被月麟索吻,登時全身都發軟,很久沒品嚐到的雄性氣味,就像海嘯般的直鑽入她的腦髓深處,讓韋妹子感到一陣昏天地暗,同時她的身子被月麟粗大的手掌使力愛撫,渾身都像是通了電一樣的酥麻,爽得難以言喻。
不過韋妹子還不至於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她又想到韋春花之後交代的話語:『如果公子爺忍不住,直接強推了妳,那代表計策成功了,公子爺當下肯定是又躁又急火,這時後就可以大膽的去反抗,但別真的動手打傷公子爺啊!讓他有刺激感就成了,這樣以後公子爺肯定會對女兒妳更上心。』
韋妹子努力用自己的舌頭推開月麟的舌頭,頭一撇的叫起來:「救命啊!不要!快滾開啦!」
月麟被這一喊,反而更刺激自身的獸慾,他用兩隻手抓住韋妹子的頭,重新擺正過來,再用自己的嘴堵住對方,黏滑的唾液因為兩人唇舌之慾的攪弄,而變得更為混稠,流淌在兩人的嘴間。
嘴不能反抗,韋妹子改用雙手和雙腳,她的雙手捏成小拳頭,不斷亂打著月麟的身子,雙腿也是胡亂踢著,想當然是沒用力,不過卻更有種像被強暴般的情境,這讓月麟的潛意識更興奮。
不再親吻,月麟直接拉開褲頭,露出那昂陽的巨蛇,韋妹子看到,心中又喜又羞,心臟也砰砰直跳的想著:「好…好大…這臭月麟,果然很好色,老娘一誘惑他,那裡便大成這樣,討厭!一副就是想亂灑種子的變態模樣。」
月麟伸手粗魯的撕開韋妹子的長裙,露出光滑潔白的兩條長腿,他氣血一升,便想分開韋妹子的腿,讓自己的陽根直搗其陰蕾的深處。
「討厭!死變態!大色魔!天誅!別碰人家!」韋妹子繼續假裝反抗,並死緊的夾著雙腿,不讓月麟分開來。
後者早就已經憋精上腦,本能覺得分開腿麻煩死了,因此月麟乾脆猛向前挺腰,靠著陽根的粗硬,直接撞開韋妹子的腿根肉,深入在韋妹子的大腿間,直接將她的雙腿當成小穴來抽插。
見月麟的肉棒直接從自己雙腿間插出來,還摩擦到私密處的陰蒂,韋妹子感覺到強烈的快感直接從下半身傳開,讓她全身都因為快樂而微微顫抖。
「唔唔…太可惡了,這根雞雞算什麼啊!哪有這樣硬戳別人大腿的?這玩法老媽也沒教過老娘……咿!明明只是摩擦大腿而已,為什麼感覺好舒服!?」韋妹子強忍著嬌喘聲,同時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抓住月麟的肩膀,任由對方的腰部動作,夾著自己的腿根。
由於韋妹子早就興奮了,因此兩腿間的蕾苞早已溢出大量淫汁,加上月麟肉棒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因著抽插動作而相互混雜,變成一個淫蕩的幽谷,怪味彌散在兩人的交媾處,不過卻讓兩人更為激烈。
忽地,月麟低吼一聲,滾滾白濁汁液雄渾的噴出,同時他不斷做著抽插動作,頓時把韋妹子的兩腿和腹部都給射得一片濃白,而後者也在月麟陽根的射精抖動中,撞擊到陰蒂,她也相繼高潮,搭配上一身香汗的艷姿,讓月麟根本連休息都不需要,兩手分開韋妹子疲軟的兩腿,他的肉棒直接好似巨龍穿雲,直搗入韋妹子的子宮內,後者立刻爽得濺出春潮,嘴裡淫亂的浪叫著。
「啊…哈…嗯…月麟快點…快點…老娘還要…。」韋妹子由於體態嬌小,因此剛好頭部在月麟的胸口前,她巧首前傾,便輕含住月麟的乳頭,慢慢的舔拭著。
男性的乳頭也是敏感部位之一,月麟該處被刺激,登時陽根又再脹大一圈,差點就要射了,不過他還是強壓住射精欲,猛力挺腰扣關、撞擊玉戶,韋妹子的粉蕊間不斷噴出蜜水,宛如一顆美味多汁的鮑魚一樣。
「啊…頂到了…!!好舒服的地方…再來…快點再來啊!更用力的插!啊啊啊啊…好爽…全身都沒力了
「你也爽翻吧?!啊…老娘那裡是不是很爽?啊?說啊!是不是夾得你快要萎掉了?被榨乾了吧?」韋妹子嘴上雖然在逞強,不過小穴早已被捅得洪水氾濫,而月麟也確實在韋妹子的肉穴裡感受到極強的擠壓和吸黏,令他腦袋一空,龜頭陡然撞在子宮壁上就射精了。
「咿咿咿咿咿───!?!!?好燙!月麟的肉棒好燙~!子孫漿像洪水一樣的流進小穴裡了───!!啊啊啊啊…哈啊…咕呃…肚子好脹啊…裡面全是月麟的汁…子宮熱得要融化一樣。」韋妹子高潮得口齒不清,並急促的嬌喘著氣。
月麟輕喘著氣,突然抓起韋妹子的手臂,硬將她反過來,跟著月麟整個身體壓了下去,直接用背入式再上韋妹子。
「齁齁齁咿咿啊啊啊啊……!!!這次的姿勢好舒服…!小穴在開心著,很用力的吃著月麟的肉棒~!啊啊啊…感覺什麼都不知道了,要被插成笨蛋女人了…。」韋妹子被月麟壓在底下,明明感覺快要窒息一樣,可是肉穴卻縮得更緊,蜜液更是流得滿床皆是,因為高潮過度而流出的眼淚和鼻涕全混在一塊,看上去可憐又淫蕩。
光是兩發哪裡能滿足月麟?他再次縱槍猛衝,在韋妹子體內來回抽送,連韋妹子自己都快忘了,被月麟射了多少次,只覺得肉穴內全是溫暖的精液,舒服得欲仙欲死
早晨,月麟本來正沉沉的睡著,但忽然他感覺下體一陣快感襲過,令他本能的就醒過來,結果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條精鋼製的鍊子給綁在床頭,那鍊子正是月麟用來綁玄鐵劍的鍊子,同時他的肉棒正被只穿著肚兜的韋妹子給踩著。
「哼!昨晚可把老娘玩得很過癮喔?」韋妹子露出生氣的模樣,雙手插腰的赤腳踩著月麟的陽根。
月麟頓了半秒,接著立刻回憶起自己昨晚霸王硬上弓的事,登時腸子都悔青了。
「對、對不起!寶妹,我…我不是有意的!因為最近…呃…峰妹不太能來陪我,所以、所以就有點積壓…呃…這…真的!我不是…啊!」月麟話沒說完,韋妹子便用精緻的小腳搓了月麟的肉棒一下。
「哼!你們男人都在騙人!擺明就是把老娘當妓女來玩!」韋妹子還是生氣的說。
其實韋妹子自然不是真的生氣,畢竟昨晚是她故意挑逗月麟,甚至該說,後者那樣強上她,反倒讓她挺舒服的,也發洩了半個月來的性慾。
「我真沒有!我…我…。」月麟想要解釋,可是卻又找不到話,畢竟他確實還是做了。
「哼~!果然月麟你也是大色鬼!懲罰你!」韋妹子突然快速搓動自己的蓮足。
「啊啊…喂!等等!寶妹,說就說!別用腳這樣…啊啊!射了!」月麟早晨時,肉棒挺敏感的,加上韋妹子的玉足也確實挺舒服的,月麟在對方的踩撸下,立刻射出早晨的第一砲,黏稠的精液頓時濺在自己腹部和韋妹子的腳上。
「連用腳也能讓你射,你這傢伙真差勁。」韋妹子哼哼的輕笑,跟著下床去穿衣服,並說道:「反正老娘的人都給你了,也早就知道你這傢伙好色得很,被你始亂終棄老娘也認了!」
「我才不會對妳始亂終棄!妳是我的妻子啊!」月麟立刻說道。
韋妹子背對著月麟,並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她心裡卻樂得開花,以為自己照著韋春花的方法做,真的有效。
事實上,韋妹子並不知道,就算她沒去學那些手法,月麟也絕不會對她喜新厭舊,畢竟月麟本來就很憐愛韋妹子,是以根本沒有差別。
「哼!別把老娘當笨蛋,老娘走啦!記得過幾天到我老媽開的店去捧場啊!」韋妹子穿好衣服便離開了。
韋妹子走後,月麟愣在床上一會,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先穿衣服,不過手卻被韋妹子給綁住了。
「用縮骨功好了!」月麟暗想,正打算收卸關節時,月麟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同時侍劍走了進來:「少爺,奴婢來服侍您穿…呀啊
「哇!等等!別看!不是這樣的
之後那一整天,侍劍都沒和月麟見面,直到第二天,她才紅著臉、低著頭的出現在月麟的寢室門外,不過她卻不敢進月麟的寢室,到頭來還是喬妹子來服侍他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