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兒從小就喜歡一個人
白舒兒從小就喜歡一個她不能喜歡的人
“這是你的小舅舅,小舒,快叫人啊。”
小姑娘天生喜歡長得俊俏的年輕人,屁顛屁顛開心的跑過去,“小舅舅~”
背對著她的高大背影轉過身,對她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張開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她剛開心的摟著小舅舅的脖子咯咯的笑著,突然看到舅舅了臉色變了,冷冷地盯著她,驀地就松開手把她扔在了地上。
白舒兒猛的睜開眼睛,一時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緩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學校的床上。清早稀薄的陽光從窗簾邊緣透進來。又夢到了許久未見得小舅舅,那是她年少時記憶中的英雄,全家她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小舅舅,從來都是一身軍裝,看上去冰冷堅毅,對她卻一直是溫暖寵溺的。從小白舒兒就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和外公外婆也從來不提那個男人,還是又一次不小心聽到他們吵架才知道好像是甚麼不正經的野男人。媽媽對她這個女兒也並沒有多少關心,在她的記憶里媽媽一直都很忙,忙著和各種男人約會,忙著去美容院,忙著一些她不懂得事情,但是從來都不是因為她。所以從小她最親也是對她最為照顧的就只有她的小舅舅,成長中所有重要的過程都有小舅舅的參與,直到大約剛上初中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天起,小舅舅突然對她也冰冷了起來,不再疼她寵她抱著她哈哈大笑,後來才知道原來媽媽並不是外公外婆的親生女兒,或許因為這個原因小舅舅知道了自己跟他並沒有甚麼血緣關係也就不在關心她這個外人了。
早上剛醒是人總是很容易感覺到很失落,加上又做了這樣的夢,白舒兒覺得異常憋悶,看了看宿舍還在熟睡的同學,輕手輕腳的爬下床,既然都睡不著了不如趁著清晨出去散散步。
“哈啊啊啊!好爽!啊…操我…啊啊” 白舒兒一直在走神,不知不覺順著樓梯走上了天台,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滿心想著心事沒想到竟撞到一對在樓頂野合的鴛鴦,白舒兒漲紅了臉,皺了一下眉立刻就要退出去。
“餵,小妞,既然都來了就別急著走啊,來一起陪哥哥爽爽” 雖然才剛開學幾天,這男生已經是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大抵是家庭背景優越,總有小姑娘們前赴後繼的投懷送抱,現在身下紫黑的肉棒正在一個水淋淋的小逼里抽插著還不忘惦記著眼前的美色。
白舒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離開,沒想到突然被人從後面狠狠拽住了頭髮,“沒聽見我說話麼?嗯?小騷貨,哥哥叫你呢” 肉棒都沒來得及收回褲子里的男生一手扯著她的頭髮一手拽著她的胳膊,竟然就伸手要撕她的衣服。“啊!放開我!你鬆手!你給我鬆手!”白舒兒瞎了一跳,拼命的掙扎著,但是女生的力氣哪能比的上一個成年的年輕男人,衣服越扯越亂,疼痛加上驚慌白舒兒忍不住害怕起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她扭頭看到旁邊冷冷站著的還赤裸著上身的女孩,向她哀求到,女孩卻只是衝她冷笑一聲並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白舒兒絕望地掙扎著,突然一低頭看到男生露在外面的性器,上面還沾著黏黏糊糊的白沫惡心至極,想到這樣的一根東西要進到自己的身體里她不由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抓住男生稍微放鬆的一個瞬間,抬腳重重的向那根惡心的東西踢去,隨著天台上一聲激烈的慘叫,她飛快的逃走了。
白舒兒一邊哭一邊亂無目的跑著,幸好時間還早,空空蕩蕩的教學樓里並沒有碰到甚麼人,一層一層的樓梯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她只覺得越跑越驚慌,終於猛的推開一扇門來到了室外,刺眼的陽光照在她臉上,直到跑到一處隱蔽的草坪上才慢慢冷靜下來,抱著膝蓋坐在樹下大哭起來。這時候她多希望小舅舅能出現在這裡,像小時候一樣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慰自己
第二天就是新生進行入校軍訓的日子,這次他們要去一個甚麼軍事基地進行正規的軍訓,據說還可以練習打靶射擊。滿滿一個大巴車的學生自然熱鬧的很,即使是軍訓這樣的苦差事,但是可以拿槍又是和大學的新同學一起,大家畢竟覺得新鮮一路上也是有說有笑。
白舒兒萎靡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實在打不起甚麼精神,經過了昨天的事情現在實在不想面對這麼多同學。到了基地的宿舍學生們都亂哄哄的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住的都是十幾個人一間的大開間,白舒兒放下行李就拿著水壺走了出去,借著倒水躲個清淨。
“喲,這不是昨天的小妞麼” 正低頭走著,突然有一片陰影遮在自己身前,聽出是昨天差點強暴了她的那個男生,白舒兒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加快腳步想從他旁邊飛快的繞走,不想被人攔了下來,抬頭一看竟然是昨天挨操的那個女生。後面還有男男女女好幾個人,慢慢的圍了個圈把她圍在中間。
這一群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的孩子,平時甚麼都玩甚麼都不怕,不知是誰先出手推了她一把,一圈人開始圍著她推搡起來。
“喲裝甚麼清高啊,連句話也不會說了?昨天的事你還沒跟博哥道歉呢”
“博少爺要操你那是你的榮幸,你看看你那是甚麼態度”
“呵呵行了別裝了,那麼大的奶子,從小讓男人揉出來的把?”
“哈哈哈你說的對,來,讓哥哥揉一揉看看軟不軟。”
一群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女生們拽著她的胳膊,男生們竟然開始把手伸到她的胸部和大腿根處亂摸起來。
“別碰我!你們放開!啊!混蛋!” 白舒兒急紅了眼眶拼命的掙扎著,自然沒看見昨天在天台上的那個女生竟擰開她的瓶蓋把一整包粉末到了進去。
眾人跟她拉扯了一會,覺得在下去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這裡畢竟是軍營,加上目的又達到了就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看著白舒兒飛快的跑遠了,幾人冷笑著。
“哼我倒要看看這種藥喝下去她還清不清高的起來。”
“這裡全是當兵的,都不知道禁慾多久了,你說她會不會自己走到當兵的宿舍去?哈哈哈就當給他們發福利了。”
“一會說不定還要回來求著我們操呢,到時候難受死這個小騷貨。”
白舒兒擺脫了那幫人自己往回跑著,卻不知道手中的水杯已經被人偷偷下了藥,炙熱的陽光曬在頭頂上熱的人喘不過氣。她只想趕快回宿舍休息,小時候不管發生甚麼事都有小舅舅護著她,現在卻不同了,一年前跟媽媽鬧翻跑了出來,沒人管沒人要只能自己保護自己,心裡忍不住有一點委屈,喝了幾口水加快腳步走著。
不知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消耗了太多體力,白舒兒覺得身上越來越熱,汗珠順著白皙的臉頰淌下來,意識都有點暈眩。迷迷糊糊間看到路旁有一片小樹林,盛夏的樹蔭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白舒兒趕快走了過去靠在樹下,覺得身上稍微清涼了些,但是依然像喝醉了一樣意識不清著。
遠處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似乎穿著軍裝,白舒兒以為一定是教官之類的,趕緊走上去求救,但是暈眩的意識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剛靠近了那人的身邊就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淡淡地男性味道夾雜著煙草味撲面而來。白舒兒慌亂的抓住他的胳膊,想要開口解釋沒想到出口的卻是一聲呻吟,貼在這個健壯的男人懷裡,身上的熱度似乎有所緩解,但又馬上更加強烈起來。
男人不耐煩地要推開她,肩章在陽關下反著光,兩槓兩星,是個中校。白舒兒連忙拉住他,身體卻不自覺的往他身上蹭去,豐滿的奶子正撞在男人結實的小臂上,小奶尖上傳來的刺激讓她又呻吟出聲,忍不住磨蹭起來。
冷笑一聲,中校的手猛的抓住白舒兒一邊滾圓的奶子,冷漠的揉捏著,“你認識我?” 白舒兒只覺得體內熱浪翻滾,燒的頭腦不清,完全沒在聽他說了些甚麼,感到胸前被一隻大手握著忍不住挺起胸,嘴裡輕聲呻吟著,“小騷貓,誰讓你來的?真是笑話,弄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東西來是看不起我麼,”斐策冷冷的嗤鼻,看著粉紅著小臉一個勁往自己身上貼的小姑娘。渾身燒的火熱的白舒兒根本沒聽清他說甚麼只是一個勁的往身前的男體上蹭。
斐策心情十分的糟糕,上一個任務中死傷慘烈,自己最好的戰友也慘死在外沒能一起歸來,連屍體也沒有找到,這樣的秘密任務即使戰死也不能表彰,即使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發生在自己身邊悲痛依然壓得他喘不過氣。而軍部內那一小股總想打壓他的勢力最近又蠢蠢欲動,總做出一些小動作弄得他煩不勝煩。
至於這個小女人斐策自然地把她歸為了是政敵派來勾引他大概是想找他行為不端的證據把。“哼,我今天就遂了你的願,我倒要看看就算上了你他們又奈我何!” 斐策煩躁的一把把小姑娘背對著自己壓在樹上,兩下剝了個乾淨只剩一條小內褲,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這兩天糟糕的心情,又以為被敵人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挑釁,看著這騷發發的小丫頭只想給他們點教訓狠狠的發洩自己的情緒,沒想到光溜溜的小丫頭竟然讓他身上有一陣熱流竄過,胯下的巨大開始硬脹起來,小姑娘的臉蛋也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竟讓他想起了心理一直惦記著的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