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的時候有亂摸你嗎？」慧喬問
「沒。」淨笙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我朋友都說我醉了一定亂摸人。真的沒有？」她盯著他眼睛看
「沒什麼
那就是有了，可她從他眼神看不出什麼，大概是沒摸得很過分吧
她的上一任，就是喝醉後亂摸摸來的，她醉了後真的毫無意識，所以後來對方還警告她不能跟異性出去喝
「以後要是我喝醉亂摸你，你就把我推開，或是把我關進房間，我會自己爬上床睡覺，不管我說什麼都別理我
淨笙點點頭
「那你查了嗎？關於那個...人工陰莖
淨笙對她搖搖頭
「為什麼
「我怕失望
怕失望？啊...她好像有點明白，小時候爸媽總說，有空的話會帶她去兒童樂園，但常常食言，到後來她都不願意聽他們的了，她寧可爸媽不要說會帶她去哪兒玩，因為有了期待，那種失望落空的感覺就會很難受
「所以你那天才那樣看我啊
她恍然大悟，她是在一秒之內跟淨笙說「有兒童樂園這麼棒的地方喔！但你可能一輩子都去不了。」讓他看到了天堂，又把他推回地獄
雖然她本意是好意，但
「對不起。」她忍不住道歉
「慧喬姊為什麼要道歉？妳只是跟我說有這個可能而已，是我自己...膽小如鼠，連一點點失望都不想面對
「嗯，那就先別急，以後再說
她覺得淨笙的心思情感都很細膩，甚至敏感，跟以往遇過的那些大男人們差異很大，過去她以為，外表特殊的人，會不喜歡被突顯自己的異常，所以她都會用看常人的眼光去看對方，但或許對方正想被特殊對待也說不定
無論如何對待淨笙，可能是要更謹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