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梦么?”女孩感觉到身旁睡着的人猛然起身,仅有的一丝睡意也消除了,纤细的手臂圈住少年瘦弱的身躯,小手在摸得到骨架的背脊上轻轻拍打着,专注地望着那张青涩俊秀的面庞,深棕色的眸子沉溺着悲伤,忍不住心疼地收紧双臂,“别想了,都过去了…”
“她在那里会开心么?”男孩面无表情地开口,声线没有一丝波动,像个僵硬的机器人,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嗯,一定会的,那个地方没有痛苦,没有陷害,没有背叛,有的只是鲜花、微笑、友好、温暖…你要照顾好自己啊,这样她才能放心地去享受那些美好的事物…”女孩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心扯出一个最最灿烂的微笑,说得笃定而认真。却很快被男孩的动作打破。
“不…不可能!”男孩突然神色慌张起来,眼里写满了恐惧,不停地摇头,嘴里嘟囔着,“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他们拿了那么长的铁棍,一下一下…唔”
女孩凑上前去,用嘴堵住两瓣不停开阖着的唇,胆怯地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瘦小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着,她很紧张,这是她从未品尝过的滋味。也顾不上羞涩,只希望能转移男孩的注意力,不让他去回忆残酷暴力的场景,要是能分担掉他一半的情绪那该有多好,就不会每日每夜脑中绷紧一根弦,生怕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冷静下来,好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保证!”说完了又继续黏住那两瓣唇,不让他说出拒绝的话。经历这样的打击,再坚强的人都会变得脆弱,像是泡沫一般,一碰即会幻灭。“我想要你好好活着,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当是…”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好么?她不敢把话说完,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在这个少年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指尖微微抖动了几下,还是忍不住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抬起手,回抱住女孩,声音低沉喑哑,“就当是为了你……”听见这话,女孩仿佛看见了烟花绽放,明亮了双眸,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面颊泛起丝丝绯红,小动物一般可爱满足的表情也让男孩看晃了眼,忍不住…双唇贴了上去。
完全没有经验的男孩吻得很生涩,毫无技巧可言,大多时候都只是用舌尖轻轻触碰,但聪明如他,还是很快找到了窍门,舌尖从女孩微微开启的贝齿间探了进去,与柔软的香舌有了第一次接触,不敢冒进,试探了几回合之后才算是勾住了滑腻的小舌,女孩根本不知到如何回应,只能乖巧地任君采撷,舌根被弄得酥酥麻麻,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小口中溢出,濡湿了下巴。
“给我好么?求你了。”从未听过男孩用这样的恳求语气和她说话,甚至带着些卑微,深棕色的双眸期待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请求,包括献出自己,不自觉地点下了头。 终于看到了那久违已久的笑容,虽然只是略带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男孩的动作很轻柔,像是一层一层剥开娇嫩的花瓣般,剥掉了女孩的睡衣,露出还未发育完全的白皙胴体,手背从平坦的小腹上拂过,肌肤比之上好的丝绸还要滑腻许多,修长的双手忍不住附上那对小小的笋尖一般的姣乳,虽然不能充斥整个手掌,却胜在柔软可爱还带着些甜甜的奶香。张口含住小巧红润的乳尖,小心翼翼地不让尖利的牙齿触碰到绵绵的乳肉。
女孩连嘴儿都是头一次亲,跟别说这样隐秘的欢爱之事了,虽然在同学间传阅的小黄书里看过几段描写,但的的确确和真正实行起来是千差万别,附在自己身上的男孩是自己的至爱,感官也因此更为敏感,每一个毛孔都能觉查到从胸前传来的奇怪感觉,痒痒的,又很舒服。
“可以进去么?”男孩抬起脸,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了,露出不算浓密的毛发里挺立着的肉棍,年轻的性器还不至于十分粗壮,但长度也还比较可观,淡淡的肉粉色,干干净净没有浓重腥臊的气味,盘踞在棒身周围的青筋明显地凸起,蓬勃而富有朝气。女孩何曾见过这样的物件,羞怯地点点头,用手背堪堪遮住了滚烫酡红的面颊,不敢再往下看。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涩可爱的小脸,男孩咬咬牙狠下心来,单手扶住稚嫩的性器,拨开女孩稀疏毛发掩藏下的两瓣粉嫩的肉唇,稍稍一用力,龟头挤进了异常窄小的甬道。
“啊…”女孩高声尖叫,下身被异物破开了一个小口,疼痛的感觉直击心脏,眼眶通红,不禁两手用力推搡着男孩的肩膀“不要了…不要了…痛!”
“忍忍就好…忍忍…我会轻点的…”说着下身试探性地又艰难前进了一寸,望着身下女孩挂在眼角的泪珠,心中满满爱怜,坚强如她,总是展现给自己最阳光美好的一面,让自己不会无时无刻沉溺在黑暗与痛苦中,如此才使得此刻的泪水更让人心疼。“别哭…我不愿看见你的泪水,那个笑起来好可爱的女孩才是我想看见的…”
女孩闻言微微一愣,任大掌拭去自己面颊上的水渍,抬起哭得通红的小脸,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
随着利刃劈开柔软纤细的女体,痛感到达了最深处,女孩带着哭腔高喊出一句问话:“秦河,你爱我吗?”
爱!
从梦中醒来的秦河却无法继续回答,房间里一片黑暗,静谧中只能听见自己急促地喘息声,坐起靠在床背上,两指捏住鼻梁试图舒缓自己紧绷的神经。又是那个熟悉而真实的梦,青涩的少女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少年的伤痛,而那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却已经完全忘记了那段对于自己来说最痛苦也最美好的回忆。
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找出一串号码拨了过去,这个时间的美国应该还在白天,而自己却在黑夜里徘徊。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待电话一接听,便径直开口“先不用安排手术了,给他用最好的药,我还没允许他死。”
(今天的分量很足有没有,然而支持好少→→我去哭一会儿,别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