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的男人也只有夫君一個呀
她的嫩唇被他欺負得紅腫
他其實相信她,但由戀生妒,如有魚就有水
禁閉的三百年中,最怕的不是寂寥,仙人修道,獨來獨往,心靜自在,他早已習慣
他染上塵念的心,對她生了愛戀,但她是妖,天性風流
如果又有受傷的仙人掉落她眼前,她必然會救,更別說與她相類的無數妖物
但他被關著,什麼也不能做
這月月年年,日積月累的妄想和猜疑,變成了他內心的隱蠱,那時看到她跟學弟談話,才會那樣氣憤
他明明知道她的,她對他那樣癡
撇下妄妒,禁閉之時,他倒不覺得難熬
與她相依偎的百日,不時鮮活浮動,猶在眼前,她的順從可人,嬌俏魅惑,都讓他越想越甜
看不到她,反而更覺得她好,那原本有些怪異的尖耳,細眼,厚唇,在日復一日的念想中變得越來越可愛
可愛到多想幾遍,他就漸漸熱了起來,有如她真的在他身邊,緩緩愛撫,細細挑逗
千年來他守身如玉,她是他的第一個,連他自己也不曾
但對她的輾轉思念,竟化為慾火,使他不得不握緊自己,釋放熱烈
如果是釋放在她體內多好,她會毫不保留的用柔軟包裹他,接受他,讓他心頭像被春雨滋潤
沒認出她的那十年,想著她自瀆,不過是重複著與她隔絕之時的習慣罷了,畢竟是三百年的積習,早已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