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我和娇艳老婆 > 差点【下】(微h)雷,慎
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就觉得身体没那麽痠了。
        将冰块和毛巾用一隻小脸盆装着,拿来给她说:「我叫阿雄,刚刚不小心撞了你」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我说:「恩,我知道。」
        小艾将冰块包裹在毛巾裡,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
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着的阴阜所吸引,我偷偷地
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连忙收回视线,她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说:「你伤
得不轻哦!」
        「没关係!」
        我说。
        「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
        小艾说。
        我依言取过来,她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
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
        她说。
        「唔?」
        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小艾只穿着内衣裤,曲线毕露,方纔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
活现的在距我不到一尺的地方,那明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让我心头急急狂
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乾淨棉
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
        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她说:「裤子脱掉。」
        我一时没主张,迟疑不动,小艾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
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
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小艾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
拭,我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
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看得我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
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小艾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尬的笑了笑,
小艾将镊子上的棉花扔掉,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
手架在我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裡不舒服?」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小艾这样靠着我,乳房当然也
会压到一点,我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小艾用白眼瞄我一下,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内裤的隆起处,不
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怎会不知道内裤裡有根大傢伙?不过她没说出
来,只是澹澹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我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小艾问完,就静静的在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小艾因此以为我不懂男女
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我的裤头,露出了我的阳具。
        小艾这才真正的吓一跳,我那高高翘起的鸡蛋般紫亮肥涨的龟头,蕈菰般的稜角,又长
又粗大的砲管,砲管上布满的青筋,饱胀充实的卵蛋…,一下子晃到她面前。
        「阿雄,看不出哟!你人小鬼大的,你这根…很特别的大喔,有18公分了吧!」
        小艾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小艾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鸡巴,拇指沿着
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我鸡巴的马眼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
        小艾对我这狰狞丑陋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轻浮而急燥,
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她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目的。
        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玩弄的嘴脸,虽然我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都
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小艾肯帮我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
原因。
        我受宠若惊,小艾缓慢而温柔的在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
心思,我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喘了一口大
气。
        小艾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輓近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我的鸡巴更是硬
得发痛。
        她将龟头移到唇边啄着,我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
爱,她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
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
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
而且还不停止的吸吮,而龟头顶端还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我的鸡巴那麽粗大,小艾也容不下多少,她儘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鸡巴
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番感受。
        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最敏感的龟稜神经,却仍然把我的肉
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鸡巴吞回去,让我来不及鬆弛发麻的头皮,就再度
陷入痴颠的快感之中。
        我看着小艾甜蜜的吸吮自己的阳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主的顺着光滑的脖
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
的秀髮裡,胡乱的拨弄着。
        小艾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
轻地来回拊挲;我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
在马眼上,仰脸接受我的亲吻。
        我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嵴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
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鬆开了。
        我将小艾扶坐上床来,她却从我的肚脐往上吻到双乳,一手还套着我的鸡巴。
        我向后一躺,连带将小艾拖倒在床上,她吻上了我的嘴唇。
        小艾替我服务是专业级的,我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僵硬,舌头呆板,小
艾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我的牙缝,深深的伸进我的口腔,去挑逗我的回应,
不久我也灵活过来,和她缠绵在一起。
        我仗着力气,将她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
膝盖的伤口,小艾顺势扑进我怀裡,跪在我身侧,脸庞磨擦着我的胸膛,我手往
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我略略施力
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的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製,小艾可是无法招架。
        小艾也不愿扫我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我胸前,让下身趴在我脸前,
我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头到我的鸡巴上舔着。
        我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
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小艾也「哼…」
        的一声叫唤,我抓住裤头一脱,小艾轻抬左腿,我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
三角裤全抛到地板上。
        我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我捧着她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的阴户
压到嘴上,小艾的阴户有一种蛊惑男人的淫香之味。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肉缝上舔食那点点分泌。
        起初,小艾没有什麽反应,她任我再怎麽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我不放弃,
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她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
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裡游玩。
        果然小艾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满足别人,今天我努力的想要取悦她,是她不曾
嚐过的感觉,每当我的指头磨过穴裡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慄一下,随着溢出一
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歎.   我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
指动的飞快,小艾的热潮就源源不断,我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和
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
        小艾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我的左手急忙将她抱
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小艾要命的大叫,可怜的
出声哀求,我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我的脸,呛
得我鼻酸涕流,但是我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馀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她的
屁股休息。
        小艾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我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
然后伏在我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谢的是什麽,可又不敢乱搭腔。
        我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小艾明白我的需要,她慢
慢撑起身体,双眼妩媚的望着我,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
儿,正要轻轻坐下来。结果就在这时“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我的手机(父亲给我的大哥大,周末用)剧烈地响了起来,在这种旖旎的环境下,如此噪音着实扰人兴致,我让小艾先躺下,我挺着大鸡巴就走过去接电话,我一惊,是沈红,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接起了电话,瞬间,传来了剧烈的哭声“雄哥,雄哥,爸爸,妈妈没了,都没了,被车撞死了,呜呜呜呜呜”,沈红说的模模糊糊,但她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我心疼不已,大鸡巴也没了快意软了下去,好一会我才听清沈红的父母遭遇车祸抢救无效死亡了,我脑海里一阵空白,那对他很好,和蔼的叔叔阿姨没了,前段时间还托付自己好好照顾沈红,而现在,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已经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子发生了点关系就差了最后一步,我不禁感到了强烈的羞愧和自责,自己一点都禁不住诱惑。挂断电话我也不可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小艾也已经没什么事了,我赶紧穿好衣裤,“阿雄,你”,小艾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在和自己互相安慰即将成为自己的男人的人竟要走了。我歉意的看着小艾“对不起,小艾,刚刚我失控了,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还残留着情欲滋味的房间,后面好像好像传来了哭声。
            我骑着车拼命的奔向医院,膝盖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脑海里尽是那凄厉的哭声,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命运已经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