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变态……”慕桐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白牧尧居然被变态这两个字刺激到了,肉刃抽插旋转,慕桐受不住哭叫着达到了高潮,交合之处流出了红白夹杂的液体
在白牧尧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慕桐渐渐地想起了自己那么讨厌白牧尧的理由。
原本慕桐是不讨厌这个和哥哥差不多大的堂哥的,甚至十分喜欢黏着白牧尧,大概是因为他从小脱颖众人的好容貌。虽然一开始白牧尧对她充满了反感,经常在人后就对她恶语相向,但不知道哪一天开始看她的眼神就变了,让她不悦甚至害怕。
现在她懂了,这应该就是变态的气息
少年开始躲着众人把幼小的妹妹肆意玩弄,引诱她天真无知的脸上露出初染情欲的神情,诱导她说出一些引人遐想的话……直到有一天,大伯家举家移民,她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了白牧尧,真是、太好了!
混乱的思绪被白牧尧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白牧尧握着她的腰,整个翻转过来,肉棒在穴里研磨了一圈,慕桐被摆成跪趴式,方便他的顶弄,肉棒入得更深,啪啪撞击的声音,白牧尧双目猩红,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娇嫩的臀肉,打出一道道红印。
“在想什么?白牧深吗?他可不知道你现在在被男人干呢!要不要……”白牧尧放慢了语气,恶意地笑,“打个电话给他?”
慕桐随着他的话不由地想到自己给最亲的哥哥打电话,而此时两只乱蹦的奶子正在堂哥的手掌里跳动,穴肉饥渴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忍不住泄出一大波淫液,打湿了白牧尧的下体。
白牧尧的气息急促了下,滚烫的精液浇在花穴深处,他不满地捏了捏慕桐的脸,不满:“提起白牧深你就这么兴奋?”
慕桐紧闭着眼睛不理他,淫靡的白色缓缓从腿间流下
空荡的女厕所里,面色潮红的少女双腿大开,对着h穴插着的振动棒手足无措,临上学前白牧尧从包里掏出对着没有消肿的穴肉一捅而尽,全根没入,她想反抗都不行,只好给老师请了假来厕所取。
她试着用手抽出一点,粗大的振动棒碾过穴里的软肉,传来一波波的快感,立刻身体瘫软,气喘吁吁。
门口响起温雅好听的男声:“学姐,你在里面吗?”,慕桐一惊,听出这是学弟祁然的声音手忙脚乱地拉上被蜜液浸湿的内裤,触到振动棒的底端重重地向上一顶,被抽出大半的棒子瞬间充满了空虚的花穴,慕桐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涌出一滩湿滑的液体。
慕桐强忍着下体的感觉应道:“是祁然吗?我没事,一会去医务室睡一会就好了。”
祁然却不放心,格外坚持要带她去医务室。慕桐推托不过,只好脚步虚浮地走出去,xx里振动棒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忽视,只是走了几步,就已经耗费了不少力气。因此祁然看到她时两颊酡红,眼角含媚,祁然不知为何身体起了燥热的感觉,尤其是当他托住了慕桐的腰,少女的馨香钻入他身体里。
慕桐不好意思地笑:“麻烦你了,学弟。”只是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吐在了他脖间。
祁然从未跟学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当即脸微微有些红,转移了视线,却看到少女雪白的脖颈。
慕桐则发现,随着走路带来的震荡,振动棒在身体里摩擦,腿间又弥漫起了湿意
医务室内。
祁然神色温柔地望着沉睡的慕桐,她粉嫩的唇微张,祁然忍不住想她嘴里的津液是什么味道的,然后忽然愣住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念头!
可是……真的好想亲一下……还有学姐柔软的胸,看起来手感就很好的样子……
祁然的目光移向了慕桐被衬衫紧紧包裹住的两团
祁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等他发现,他已经解开了学姐的衬衫。
学姐的胸跟他现象得一样诱人,甚至更完美。祁然小心翼翼地伸手触了一下,软得好像一触就破,他怜爱地按了按中央粉色的奶尖,慕桐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
接着撩起在慕桐无意识的扭动下到大腿根部的裙子,祁然的瞳孔在看到内裤中间一滩深色的水迹时骤然一缩,他的学姐…竟然如此淫荡吗……
紧接着,祁然的头凑进去,用力吸了,舌头完整地刷过内裤那一块薄薄的布料。
慕桐感觉被烫到似的颤抖了一下身体。
终于,保护少女禁地的最后一层屏障被扯下,祁然兴奋地准备好好爱抚娇嫩的花朵,谁知道竟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被撑得鼓鼓的花瓣紧紧咬着嘴里的东西,振动棒的底端几乎看不见,深深地没入其中,贪吃的小嘴流下透明的蜜液,粉色的花瓣肿胀不堪,显然是被操狠了的样子,而上方的肉核鼓胀在花丛中,引诱一只手狠狠地拨弄!
祁然的手指却是这么做了,噗的一声响,突然拔出的振动棒带出四溅的液体,原本被堵在小肚子里的液体轰然泄出,混杂着大量的花液的白灼,而祁然在看见喷射而出的精液时瞬间红了眼!
学姐…呵…你真的这么淫荡…
这张穴儿,是不是也是这么娇嫩地在别人指下绽放呢?想到这里,他捏着小球儿的手不再怜惜,而是狠狠一拧,一直肿胀的小球儿哪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当下慕桐花穴抽搐,媚肉外翻,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达到了高潮!
因高潮醒来的慕桐睁大眼睛惊慌地问:“祁然你在干什么?”
祁然抬起头,唇边仍然残留着闪着光的液体,无辜道:“我看见学姐下面流了好多水,裙子都脏了,帮学姐清理一下啊。”
慕桐又羞又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祁然拿起旁边水淋淋的振动棒,好奇的问:“学姐这是什么?”
慕桐脸上浮起晕红,祁然了然一般说道:“我知道了,是学姐生病了,下面的小口才会不停地流水是不是?这根粗棒子就是放到那里面给学姐治病的。"
慕桐慌忙点头,心只想感觉应付过去,这时祁然脸上沾了奇怪的笑:“我也有根一样的棒子,以后学姐要敷药只管来找我就是。”
慕桐来不及反驳,祁然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炙热的坚挺,龟头在肉球儿上磨了几下,就挺身一戳,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