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遗忘了一般,商雅都快等没了耐心,下人才来通传请她去云鸢居中萧佩霖的寝殿去。
他正和着丝竹管弦饮酒,商雅见礼了好一会儿,跪地的膝盖有些酸麻,萧佩霖才留意到她,「起来吧。」
商雅扶着膝盖起身,他注视着她的举动,却未作声,只道:「本王记得那日宴上有个舞姬尤为漂亮,是你不错。过来,让本王好生瞧瞧。」
她颔首近前,他微醺着打量了她少顷,「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陈尚书府姬?」
「回王爷,下婢商雅,年十七,是陈大人府姬。」
斟了满杯酒,推至商雅跟前,「陪酒过?」她摇头,端起了那只酒盏,「商雅可以学,也可陪王爷对饮。」
无人敢让她饮酒,她的身体不能沾酒,否则便从骨子里发着刺痛。
一饮而尽,他勾勾唇角,将酒壶推了过去,「醉之前停下。」
商雅凝眸注视着他桀骜的侧脸,静默片刻,才问:「如何才是醉了?」
他闭目支首,一副慵懒自得的模样,毫不在意地张口,「大致便是,本王见你进殿来那一刻吧。」
稍屏了息,「商雅愚笨。」
萧佩霖半笑着饮尽杯中她才倒的酒,含在口中覆住她的唇,温了的酒液被她咽下,他抚着她的发,「没人对你说,貌美如你自可醉人?」
商雅有些失望地摇头,总觉得心里空落,又找不到可以填补的物件。
抬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本王不喜麻烦,自己来吧。」她看了殿内那些演奏乐器的女子一眼,微微一笑,「若是商雅会错意,还请王爷莫怪。」说着解去衣带,一层一层褪去衣衫,直至整个身体陷入冰凉空气之中。
见她淡静毫不忸怩,失望的轮到了自己。萧佩霖没见到她有一丝羞赧畏惧,太过平静,仿佛已对这事习以为常。她安静了这么些日子,不是等他先找她?
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入怀中,商雅安静地由他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温暖的触感有些不同,她轻闭了眼睛,既然来了,那便都由他处置。
抛却一切准备爱抚,直接让她跨坐在他胯上,她用了药的私处火烧样的灼痛着,本不该有的撕裂感让她痛得痉挛,粉白的面庞因痛而青白,让萧佩霖很是意外。
怎么会?难道是他认错了人?
丝丝血液随着她身体起伏而顺着他的肉棒滴落在身下衣衫上,商雅拧眉,轻呼了声:「好疼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只留下身交合相触,无温度无起伏地念着她的名字,「商雅。你乖乖听本王话,本王留你在云鸢居伺候,做得到吗?」
「但凭王爷吩咐。只是……众多姬妾,为什么是我?」她下身痛得厉害,实在无力套弄他的昂然,他即翻身架起她的双腿,一下一下要她命般地使劲干进她的深处,一副要干烂她的架势。
商雅呻吟呼痛,带着惹人心疼的哭音,殿下演乐女子皆觉得羞人,没人敢抬头。
血珠混着蜜液伴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滑落而下,打湿他的囊袋,泛些晶莹的光。愈来愈响亮的「啪啪」声,商雅没有觉得一丝快感,只有全身散架一样的痛。
看着她淡漠疏离的神情,她不做回应的身体,萧佩霖顿觉索然无味。他硬生生抽离了她的身子,「退到后殿收拾去。」
她不知为何对别人都可假意迎合,偏对他做不出那些来。抱着衣服退了过去,隔着纱幔,她很快听到女子娇娆的讨饶声:「啊呀……啊……王爷……插得人要死了……不行了……啊
失落微微漫上心头,犹如生了足的植株,生了苗头,藤蔓便将无休止地放肆生长攀绕了。
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连连娇吟,殿内满是淫靡的气息,回荡着女子淫叫不止,商雅发愁该如何对萧佩霖开口,想着想着,便窝在宽大软床中昏昏睡去。
不过三年而已,他上次与她欢爱时眸中语中温情已荡然无存,她除了陌生与……残忍,在他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她本以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记着的男人,是与其他男人有些不同的。
不过是她想当然了。一如师父所说,男子皆为薄情,欢爱之时的话再过温软沉醉,欢爱之后必将忘得干净。
大抵如此。
在别的姬妾身上恣意放纵了一番,他不留女子在殿中留夜,纵是欢情再酣,热情散去,女子仍是被下人送回云烟筑安歇。免去姬妾争宠,听她们枕边不休抱怨宠爱不均的诸多烦恼罢了。
跟他久了的奴才元训伺候他就寝,发觉床上竟有女子这般大胆,窝身睡在王爷的床上。正要扬手叱责,萧佩霖瞧着商雅安静的睡颜,低声道:「罢了,本王许的,退下吧。」
元训一愣,王爷留人了?是否意味着,这丫头将变得不同云烟筑中的姬妾了?
日后可是要小心尽力伺候,说不准哪日成了主子=========再多句嘴叨叨了
或许用在商雅在王府的时间有点多……
昀枫有问题想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