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叶府流言四起,搞得叶府上下人心惶惶。有说林子铭垂涎叶府家大业大,故意买凶杀人;有说林子铭忘恩负义,不顾旧情排挤管家是因为管家是老爷的心腹,他怕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也有说林子铭风流浪荡,流连花丛,两年前被叶府老爷赶出家门,如今是来报仇的。流言众说纷纭,却都是与当今叶府家主林子铭脱不了关系,纷纷暗指或明指林子铭谋夺叶府家产
叶临对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自然是不信的。林子铭是他冒死救下的,又是他看着长大的,少爷性子虽有些阴沉,但都是因为年少时目睹父母双亡导致的。这些日子少爷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怕是……叶临来不及细想,林子铭已经走出大厅,来到他的跟前。叶临低着头,微弯着腰作恭敬状。“去着办我师父的丧事吧!切记,莫要失了我叶府的脸面。”林子铭的声音喜怒难辨。叶临自知事关重大,拜别林子铭后,就带着几个家丁前往城中最大却也离叶府最远的棺材铺。
叶临一进棺材铺,掌柜点头哈腰就差没摇尾巴了。叶临到是司空见惯,开门见山地说:“你们这儿有什么好棺材啊!”掌柜的眼睛一亮,口若悬河,“我们这儿的金丝楠木最好了,这金丝楠木的好处可多着了。这防虫、防腐、香气独特都是金丝楠木的特点,它可是能保尸身千年不腐。它还………”“够了,就这种吧!准备两个送到叶府。”叶临打断掌柜的滔滔不绝。“好的,好的。不知道是叶府哪位大人仙逝了?”掌柜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要是在平时,叶临肯定不会理他。不过,今时非同往日。“唉!”叶临重重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我那苦命的老爷夫人啊!他们在游玩途中遭遇劫匪,死无全尸啊!”叶临悲痛地说。“哎!这是谁也不想的事啊!要怪就得怪那些天杀的劫匪,管家您可得节哀,节哀啊!”掌柜假惺惺地说,心中窃笑:嘿嘿,我巴不得你们这些有钱人死的越多越好,这样我的铺子就能财源滚滚了。叶临自然知道他心里打的小九九,也不拆穿,只是带着几个家丁和棺材铺的伙计抬着棺材从城西的棺材铺一路浩浩荡荡地走回城东的叶府。
叶府排场如此之大,不出半日,整个凌阳城都知道叶府老爷夫人遇害,叶府小姐年幼,诺大家产都由他的徒弟林子铭继承。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林子铭的好运气,每个人都对他羡慕嫉妒恨。也有少数悲春善秋的文弱书生和深闺小姐对叶府小姐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叶府沁心阁中,叶惜筠身着白色里衣里,面容憔悴苍白无血色,双眼浮肿无神。此时,她正呆呆地坐在地上。任凭丫鬟如何劝说,她都不肯起来,甚至连姿势都不曾变过。丫鬟无法,只得去请林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