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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手从旁边上来——我漂亮吗
“你摸摸它
房间里,许安安抵着林笙的额角,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眼角,眼里是腻死人的温柔
许安安的红衣褪在腰间,那件绣了富贵牡丹的大红肚兜被人扔在了地上,云笙全身赤裸,耳根泛红,把手一点一点挪上去,触到了其中一处浑圆
“恩~”许安安忍不住轻轻啜了声,然后仰起头去找云笙的唇————云笙眼里有无措,一只手贴在许安安后背上,一只手掌着一团浑圆,只微微张了唇,青涩的被许安安带动着——许安安媚眼如丝,像是一只艳鬼,吐气如兰间就勾了别人的魂
“你亲亲它…”一吻结束后,许安安一双藕臂勾着云笙的脖子,向上挺了挺身子
云笙看着那两点嫣红,入魔般低下了头
云笙确实生涩,但是那舌头一舔,却让许安安软了身子————说实话,许安安觊觎云笙挺久了,如果不是这一次的受伤,恐怕这个孩子还是羞涩腼腆的不敢和她单独相处一炷香以上的时间呢。——许安安手放在云笙腰上,摩挲着腰间覆着的绷带————这是为她伤的,许安安摸着伤口的大致位置眯着眼睛想道
“公主……”云笙撑着身子,看着躺倒在床上的许安安————一头如墨的黑发铺满红色的被铺,极艳、极妖————云笙把持不住,想要把自己的物件送进那处能让他目眩神迷的蜜地,但是一个从来没有行过房事的男孩,却不知该怎么把自己送进去
“傻子。”许安安带着笑,轻柔柔的唤他一声,然后坐起来,跨坐在云笙的两腿两边,一边握着他的东西缓缓下沉,一边用吻安抚着他,“感觉到了吗…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妹妹像我一样抱着你的弟弟
许安安带动着他,行动上是情人,但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又像是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
云笙有些激动俯下头,一口咬住许安安的肩头
屋外
沈桀榕倚着房门,里面的梦浪声站在这个地方能听清楚个大概,沈桀榕把玩着腰间解下来的玉佩,垂下的眼中溢满了毒——虽然说沈桀榕开了许安安的苞,甚至这大半年来只有他一人上了许安安的床,今天这一出可算是给了他一个大打击,沈桀榕第一次听到许安安如此疼惜的语气,说实话,心里极酸极涩,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许安安能离得了他,而他却已经丢不下她了,十年时间,如果能放弃,他现在就不会站在这房门之外了
沈桀榕攥紧手中的玉佩,掩下眼里的毒,转身离开————院子里的太监侍女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就是下跪行礼恭送沈桀榕离开的时候也是低头低头再低头————人静宗皇帝都说了,随许安安玩去,这一屋的奴才还不得把这个碎墨轩护得跟个铁桶似的,一点闲言碎语都不让传出去,你要知道,这后宫无聊的女人几多哦,这要是传出了流言,得闹出多大风波
房间里,许安安和云笙缠在一处,云笙紧紧抱着许安安,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不断喘着气——
毕竟是第一次,再加上许安安内里的紧致,云笙很快就释放了——许安安抱着他,这个时候像是一个母亲宽慰着他
“公主,我的命全是你的——”云笙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语气极虔诚、极忠心
许安安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把我最好的都给你,我的唇,我的乳,我的身体…我愿化作一艘船,轻拥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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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手從旁邊上來——我漂亮嗎
“你摸摸它
房間裡,許安安抵著林笙的額角,看著他因為情欲而泛紅的眼角,眼裡是膩死人的溫柔
許安安的紅衣褪在腰間,那件繡了富貴牡丹的大紅肚兜被人扔在了地上,雲笙全身赤裸,耳根泛紅,把手一點一點挪上去,觸到了其中一處渾圓
“恩~”許安安忍不住輕輕啜了聲,然後仰起頭去找雲笙的唇————雲笙眼裡有無措,一隻手貼在許安安後背上,一隻手掌著一團渾圓,只微微張了唇,青澀的被許安安帶動著——許安安媚眼如絲,像是一隻豔鬼,吐氣如蘭間就勾了別人的魂
“你親親它…”一吻結束後,許安安一雙藕臂勾著雲笙的脖子,向上挺了挺身子
雲笙看著那兩點嫣紅,入魔般低下了頭
雲笙確實生澀,但是那舌頭一舔,卻讓許安安軟了身子————說實話,許安安覬覦雲笙挺久了,如果不是這一次的受傷,恐怕這個孩子還是羞澀靦腆的不敢和她單獨相處一炷香以上的時間呢。——許安安手放在雲笙腰上,摩挲著腰間覆著的繃帶————這是為她傷的,許安安摸著傷口的大致位置眯著眼睛想道
“公主……”雲笙撐著身子,看著躺倒在床上的許安安————一頭如墨的黑髮鋪滿紅色的被鋪,極豔、極妖————雲笙把持不住,想要把自己的物件送進那處能讓他目眩神迷的蜜地,但是一個從來沒有行過房事的男孩,卻不知該怎麼把自己送進去
“傻子。”許安安帶著笑,輕柔柔的喚他一聲,然後坐起來,跨坐在雲笙的兩腿兩邊,一邊握著他的東西緩緩下沉,一邊用吻安撫著他,“感覺到了嗎…你現在在我的身體裡,我的妹妹像我一樣抱著你的弟弟
許安安帶動著他,行動上是情人,但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卻又像是一個溫柔慈愛的母親
雲笙有些激動俯下頭,一口咬住許安安的肩頭
屋外
沈桀榕倚著房門,裡面的夢浪聲站在這個地方能聽清楚個大概,沈桀榕把玩著腰間解下來的玉佩,垂下的眼中溢滿了毒——雖然說沈桀榕開了許安安的苞,甚至這大半年來只有他一人上了許安安的床,今天這一出可算是給了他一個大打擊,沈桀榕第一次聽到許安安如此疼惜的語氣,說實話,心裡極酸極澀,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許安安能離得了他,而他卻已經丟不下她了,十年時間,如果能放棄,他現在就不會站在這房門之外了
沈桀榕攥緊手中的玉佩,掩下眼裡的毒,轉身離開————院子裡的太監侍女對這一切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就是下跪行禮恭送沈桀榕離開的時候也是低頭低頭再低頭————人靜宗皇帝都說了,隨許安安玩去,這一屋的奴才還不得把這個碎墨軒護得跟個鐵桶似的,一點閒言碎語都不讓傳出去,你要知道,這後宮無聊的女人幾多哦,這要是傳出了流言,得鬧出多大風波
房間裡,許安安和雲笙纏在一處,雲笙緊緊抱著許安安,把頭埋在她的懷裡,不斷喘著氣——
畢竟是第一次,再加上許安安內裡的緊致,雲笙很快就釋放了——許安安抱著他,這個時候像是一個母親寬慰著他
“公主,我的命全是你的——”雲笙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語氣極虔誠、極忠心
許安安一下一下摸著他的腦袋,輕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把我最好的都給你,我的唇,我的乳,我的身體…我願化作一艘船,輕擁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