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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后
静宗皇帝在玄凌殿批阅奏折,在他身边盘腿坐着啃绿豆糕的自然是年方6岁的许安安————也就是大玄明朝的玄明公主沈菀墨
3岁恢复记忆那年,许安安就把自己的乳名从欣橦改成了安安————一开始静宗皇帝是不同意的,毕竟欣橦这个乳名的含义多好啊
昕:作为名词指黎明,太阳将要出来的时候,作为形容词是指明亮的意思
橦:古书上指木棉树
昕橦就是黎明来临后梧桐树迎着阳光,茁壮成长
而安安这两个字,在静宗皇帝看来太过普通,像是小孩子不懂事随口说出的一个称呼。但许安安岂是这么容易就屈服的人?敢叫她乳名的整个皇宫里也就那么几个,喊她欣橦,许安安理都不理你一下,全装作没听到——这皇宫里最宠她的是谁?皇帝和太后啊,这两个人一妥协,还有谁敢不妥协
“你昨日和煜儿在屋子里玩了什么?”静宗皇帝即使在批着奏折也没有冷落一旁的许安安,时不时挑起一个话题让许安安不会觉得太无聊
“二皇兄在武学上很有天赋,但是在文学上就差了几分,前几日我和他做了一个约定,由我出题,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要求!”许安安眼中闪过狡黠,“我提的,是背书!——虽然二皇兄性格比较冲动,但是风度却还是有的,虽然脸气得通红,但还是同意了
静宗皇帝倒是挺喜欢许安安这种小人得志的表情的,索性放下手中的朱笔,把人从贵妃榻上抱了起来,细心的用帕子把许安安手上沾着的糕点渣滓擦干净,“煜儿今个儿一早就起来念书了,看来昨日是你赢了
许安安自然的搂住静宗皇帝的脖子,“我这是在替你调教儿子呢!父皇的儿子个个都得要文武双全才行。”——许安安说的认真,在她心里,静宗皇帝的儿子就算做不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少也得文武双全才行
静宗皇帝蹭了蹭许安安的鼻尖,“替我调教?恩
在静宗皇帝调侃的语气下,许安安有些心虚的把视线游离了————真算起来,她许安安才是这个皇宫里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那个人
看着有些局促的小娃娃,静宗皇帝心情很好,但是应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煜儿也就罢了,榕儿可别去招惹他,万一吃了亏可别怪父皇没提醒你
许安安点点头,唔了一声。————虽然沈桀榕总是笑脸迎人,温润如玉,但是许安安却总觉得他表里不一,现在听静宗皇帝这么一说,更庆幸自己平时只去逗弄沈桀煜这个看着挺凶的小孩子了————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许安安很快就接触到了沈桀榕,还因为他发了第一次病
大概是因为在金莲中出生,哪怕是恢复了记忆的许安安也开始喜欢起佛经来,每天总会在念上半个时辰以上的佛经————这个时候的许安安整个人都是静下来的一种姿态,。这种安静不是无声的安静,而是内在的安静。仿佛静静的大山,静到极致,却像通天彻地的声音,有着某种难以表述的震慑力。像是一尊小菩萨,至纯至真、至善至美———进来的侍女见到这一幕,脸上情不自禁露出虔诚的神态
许安安念佛经的时候是静宗皇帝和太后都不会去打扰的,身为一名侍女,就更不敢打断许安安的念经的声音了。好在许安安还没入定,侍女进来后她就感觉到了,一问才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来了,这个时候正在大厅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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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後
靜宗皇帝在玄淩殿批閱奏摺,在他身邊盤腿坐著啃綠豆糕的自然是年方6歲的許安安————也就是大玄明朝的玄明公主沈菀墨
3歲恢復記憶那年,許安安就把自己的乳名從欣橦改成了安安————一開始靜宗皇帝是不同意的,畢竟欣橦這個乳名的含義多好啊
昕:作為名詞指黎明,太陽將要出來的時候,作為形容詞是指明亮的意思
橦:古書上指木棉樹
昕橦就是黎明來臨後梧桐樹迎著陽光,茁壯成長
而安安這兩個字,在靜宗皇帝看來太過普通,像是小孩子不懂事隨口說出的一個稱呼。但許安安豈是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人?敢叫她乳名的整個皇宮裡也就那麼幾個,喊她欣橦,許安安理都不理你一下,全裝作沒聽到——這皇宮裡最寵她的是誰?皇帝和太后啊,這兩個人一妥協,還有誰敢不妥協
“你昨日和煜兒在屋子裡玩了什麼?”靜宗皇帝即使在批著奏摺也沒有冷落一旁的許安安,時不時挑起一個話題讓許安安不會覺得太無聊
“二皇兄在武學上很有天賦,但是在文學上就差了幾分,前幾日我和他做了一個約定,由我出題,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一個要求!”許安安眼中閃過狡黠,“我提的,是背書!——雖然二皇兄性格比較衝動,但是風度卻還是有的,雖然臉氣得通紅,但還是同意了
靜宗皇帝倒是挺喜歡許安安這種小人得志的表情的,索性放下手中的朱筆,把人從貴妃榻上抱了起來,細心的用帕子把許安安手上沾著的糕點渣滓擦乾淨,“煜兒今個兒一早就起來念書了,看來昨日是你贏了
許安安自然的摟住靜宗皇帝的脖子,“我這是在替你調教兒子呢!父皇的兒子個個都得要文武雙全才行。”——許安安說的認真,在她心裡,靜宗皇帝的兒子就算做不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至少也得文武雙全才行
靜宗皇帝蹭了蹭許安安的鼻尖,“替我調教?恩
在靜宗皇帝調侃的語氣下,許安安有些心虛的把視線游離了————真算起來,她許安安才是這個皇宮裡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那個人
看著有些局促的小娃娃,靜宗皇帝心情很好,但是應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煜兒也就罷了,榕兒可別去招惹他,萬一吃了虧可別怪父皇沒提醒你
許安安點點頭,唔了一聲。————雖然沈桀榕總是笑臉迎人,溫潤如玉,但是許安安卻總覺得他表裡不一,現在聽靜宗皇帝這麼一說,更慶倖自己平時只去逗弄沈桀煜這個看著挺凶的小孩子了————但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許安安很快就接觸到了沈桀榕,還因為他發了第一次病
大概是因為在金蓮中出生,哪怕是恢復了記憶的許安安也開始喜歡起佛經來,每天總會在念上半個時辰以上的佛經————這個時候的許安安整個人都是靜下來的一種姿態,。這種安靜不是無聲的安靜,而是內在的安靜。仿佛靜靜的大山,靜到極致,卻像通天徹地的聲音,有著某種難以表述的震懾力。像是一尊小菩薩,至純至真、至善至美———進來的侍女見到這一幕,臉上情不自禁露出虔誠的神態
許安安念佛經的時候是靜宗皇帝和太后都不會去打擾的,身為一名侍女,就更不敢打斷許安安的念經的聲音了。好在許安安還沒入定,侍女進來後她就感覺到了,一問才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來了,這個時候正在大廳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