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庵位在一處空谷幽靜之地,四周竹林茂密,清流小溪從旁邊流過,的確是一處修身養性的好地方,我們來到門前時,有一位尼姑上前,幫我們開門說到
「施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我正要說話時,前廳走出了一位中年女尼,她穿著打扮與別的,有些不同她說到
「阿彌陀佛,貴客駕臨,有失遠迎,望請恕罪。」
我說
「師太言重了,是我們打擾您,清修才是。」
女尼笑了一下說到
「兩位裡面請,清玉,奉茶。」
剛幫我們開門,尼姑說到
「是掌門。」
我訝異了一下,原來是掌門,我在劉倩幫忙下,進了前廳,女尼坐在主位上說到
「兩位遠道而來,不如在貧尼這,住上幾日,相信也無妨礙吧?」
我說倒
「當然,能在這麼清幽之地,住上幾天,也是一種享受。」
我的話沒得到女尼,太多讚賞,她是有笑,但那笑容背後,有一份看不出的感覺;不一會茶來了,女尼連忙端了起來,用杯蓋撥弄了一下茶湯,我端起來聞了一下,是上好的清茶,我說到
「真是好茶。」
女尼笑了說到
「是山下茶行,東家奉獻的,今年最新茶。」
我說
「是嘛,那可真是有,佛心來的。」
女尼說到
「可不是嗎?」
我說倒
「在下采魅月,還未請教,師太寶號?」
女尼說到
「上恆下淑,紫竹庵掌門。」
我說倒
「原來是,恆淑掌門,失敬。」
恆淑說到
「哪裡,不如先到廂房,歇息一下。」
我說倒
「好。」
恆淑說到
「清慧!」
沒一會一名尼姑,走了進來說到
「掌門。」
恆淑說到
「帶貴客,到香房休息。」
清慧說到
「是,兩位請。」
我點了一下頭,清慧走在前面,我在劉倩幫助下,跟在後面,過了前廳便來到一個迴廊中;位於前廳與大廳中間通道,各是位在兩端的迴廊,迴廊、前廳與大廳的搭配,很巧妙的將一個,被劃分四區域的花園,包圍著,而兩側迴廊中間各有兩間廂房,清慧便是帶我們進到,其中的一間廂房她打開門說到
「裡面請。」
我點了下頭,移動進去後,感受相當樸實,書桌、櫃子、桌子、椅子、梳妝台和張木床,可以說該有的,都有了,清慧說
「不知…還滿意嗎?」
我說倒
「很不錯,謝謝。」
清慧像是嚇到似的,但她馬上露出苦笑說到
「那就好,晚點我會送來晚膳,請兩位先休息。」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可惜劉倩沒了情緒、感官,不然真想問問她,清慧的表現很明顯在害怕甚麼東西?但又不敢表現太明顯,我搖了一下頭,將輪椅滑向櫃子說到
「劉倩,把門關上。」
劉倩說到
「是。」
我看了看櫃上,以佛經佔多數,四書五經到是還好;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到這時空,參觀這時空屬人的房間擺設,我隨意拿出一卷竹簡,翻開來看了看,恩是我看得懂的文字,那我就心安了些,看了一會後,便把將竹簡放回架上,將輪椅挪移到一邊,閉上眼開始修練心法,畢竟雖有龍心鱗,強化五百年的能力,但心法還是得靠自己穩扎穩打的,不斷將身體機能,修練到能與修為能力相同,不然等於空有寶庫,卻用不到只能乾過癮的分,那不枉然了!
當夜幕低垂之時,清慧再一次進來,捧著一份餐食,進來後她苦笑的說到
「真抱歉,我們這,只有齋菜。」
我說倒
「佛門清淨地,自然是這樣的,感謝。」
清慧的眼神,又再次出現驚訝的表情,但她馬上低下頭,將飯菜放好後,便說到
「那請慢用。」
說完又是一溜煙的衝了出去,我很慶幸她選的是一間,沒門檻的房間,不然按她這樣慌張樣,恐怕已經摔了兩次了,我移動到桌邊看了一下,三菜一湯,全是素菜,配的也是清茶,我笑了笑說到
「希望今天不是初一、十五,要是那樣就更妙了。」
我拿起碗筷,開始吃了起來,口味清淡爽口,吃得出來廚師的功力不弱,但要跟九劫殿的妖廚比,那還有一大努力空間,出來有段時間了,還真有點懷念那妖廚的手藝,用完晚膳後,劉倩幫我燒洗澡水,我在沐浴時,清慧進來幫我將碗筷收了出去,在我沐浴更衣完,我將輪椅移到房間空地,開始修練心法,當運轉一周後我張開雙眼,發覺門外有人,我安定下心神,催動妖力提高聽力,果真門外有兩名女的,其中一名說到
「師姐。」
另一名說到
「怎了?」
輩分低的說到
「我怕!」
那被稱為師姐的說到
「你傻啊,就是因為知道你會怕,所以我才選第一夜巡邏,你沒聽掌門說
?她們雖是妖,但第一夜通常,不會馬上就動手,還是會相好無事的。」
輩分低的說
「也是,聽清慧師姊說,他們現在還相當客氣隨和,真不知道甚麼時候,妖性發作把我們都殺了吃掉。」
我將妖力收起,苦笑一下心想
「在妖眼裡我是人,在人眼裡我成了妖;可嘆啊!算了,休息睡覺吧。」
想完後便上了床睡去。
但世事難料,次日我是在一個慘烈的尖叫聲中,把我喚醒,我坐起身,一股極為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知道出事了;當我穿好衣物坐在輪椅上,才剛出房門便聽到警鐘聲,我隨著人群來到大殿之後,在那邊的空地上發現,空地上躺著一名尼姑,周圍站著許多,極為恐懼的尼姑,我滑過輪椅到屍體邊看了一下,屍體上有幾處被利刃割過的傷口,很明顯是被人用劍砍傷,而且傷口上微微透著妖氣,雖然我可以分辨出來,非狼也非狐狸的妖氣,但這沒有用,面對在場的人類,沒一個可以和我一樣有能力分辨,出何種妖氣,在他們眼中,妖氣就是妖氣,而整個紫竹庵,擁有妖氣的,就屬我一個,如此巧妙的栽贓嫁禍,完全讓我百口莫辯,也怪不得其他人,用恐懼與不安的眼神看著我,退到一邊我讓一名較為年長的女尼,開始檢驗屍體,不一會恆淑走了出來說道
「檢驗結果如何?」
那名年長女尼說道
「是在昨晚二更左右,是死於劍傷,並且上面,有明顯的妖氣反應。」
恆淑說到
「敢問采姑娘,昨晚二更,你人在哪裡?」
我拿出羽扇,搧了搧說道
「在廂房裡。」
恆淑說到
「再請問,您使用的兵器是?」
我說到
「用劍。」
恆淑深吸口氣說到
「歷代掌門在上,並非恆淑不願遵守仙妖協定,但為保我紫竹庵弟子安危,恆淑只能下令,將采姑娘囚禁起來,待事情查明清楚後,再予以決斷。」
劉倩正要有所反應時,我揮了一下羽扇阻止,恆淑說到
「不知,采姑娘意下如何?」
我說到
「掌門言之有理,我願意接受,掌門提議。」
恆淑說到
「來人,帶采姑娘到地牢。」
就這樣我和劉倩被帶往,竹林中的一處地下石室中,在那厚實的鐵籠關上後,我苦笑一下,我怎麼跟石室這麼有緣分,算了!我說倒
「劉倩,坐在稻草上休息。」
劉倩說到
「是。」
劉倩乖乖地走到一堆稻草堆上…坐了下來,我讓輪椅移動到牢房中的一處空地,面向鐵欄杆開始閉目養神,修練心法,過了不知多久,牢門開了,一名尼姑端了一盤齋菜,走了進來擺於牢房中的小茶几上,之後便退了出去,從她的動作與眼神看的出來,她在恐懼我,哀!人就是對未知的事物害怕,這不也是過去我的寫照嗎?我挪動輪椅來到茶几邊,恩紫竹庵的人,還算客氣對待我這犯罪嫌疑人,給的菜色沒差到哪去,我拿起碗筷開始吃了起來,可惜了在牢籠中沒有可以洗澡的地方,於是在用完餐後,我也只能摸著鼻子到一旁去,繼續修練心法,直到夜過二更。
就在我淺眠中,我聽到一聲慘叫,我張開眼看去,負責看守牢房的尼姑,被人殺了,一道黑影來到牢門前,將鎖鏈劈開,牢門開了,那雙眼神邪邪的對我笑了笑,轉身跑了出去,我一時被想知道真相,的慾望沖昏腦袋,便將劉倩叫喚醒來,和她一同出了牢籠,追了過去,來到竹林中,我催動妖力將輪椅和劉倩浮空,劉倩運起輕功,我們兩追了過去,但追到一半追丟了,當我冷靜下來時才發覺
「不妙!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果不其然,剛回到地牢門口,便被一群紫竹庵的尼姑,包圍了起來,我苦笑了一下,真的我還是太嫩了,居然這麼簡單的陷阱,還會往裡面跳,不一會恆淑走了過來說到
「真沒想到,采姑娘殺了人之後,還會想回地牢中,想必是想毀屍滅跡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到
「庵內,可又死一名弟子?」
恆淑說到
「是的,您真聰明,看來您是承認了。」
我說到
「要是我說,所有人皆非我所為,您會信嗎?」
恆淑說到
「很想相信,但很遺憾,所有人皆是被劍所害,而且傷口上皆有妖氣殘留,所以這實在讓貧尼,很難相信與采姑娘,脫的了關係。」
我深呼吸,強壓下心中不悅說到
「那要如何做,才能得到掌門的信任呢?」
恆淑拿出一綑繩子說道
「這是捆妖繩,能將你身上不該存在、噁心的東西壓住,不讓它禍害人類。」
我抓著把手;壓住想發火的心,我說倒
「若是我不肯呢?」
恆淑說到
「那就不要怪貧尼,動武強行壓迫,就犯了。」
我心裡知道以我目前的修為,就算是她們全部一起上,也非是我的對手,但這麼一來,就等於是由我這邊,先撕毀仙妖協議,雖然先前犬神魁,已經為了無情劍撕毀了一次,但那是犬神魁,妖尊動手,就算劍仙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算了!但沒有功勞的我,若是擅作主張撕毀,那就會造成人類,甚至仙界話柄,犬神魁再寵愛我,也不得不為了平息與論,將我交出去,那樣做極大損害到九劫殿和犬神魁的名聲;我說過我和犬神魁的恩怨,我會和他自行解決,要我做出拖不相干的人下水的舉動,這不是我的風格;好吧,這筆帳,就先忍下,來日後再慢慢算吧。
於是我深吸口氣,將羽扇收入懷中說
「好,請動手吧。」
恆淑將捆妖繩丟向我,另外將捆仙繩丟向劉倩,如此一來我和劉倩都各被綑綁束縛住,當捆妖繩綑綁住時,我立即感受到它的威力,身上妖力完全催動不了半分,就像是擁有一座大寶庫,卻拿不出一分錢;好在只是使不上力,身體內的機制與防禦都還是不變的;在歡天喜地的尼姑幫忙下,帶著劉倩和我一同帶回了地牢鐵籠中,關上牢門後,過了沒多久,一個冰冷的笑聲傳來,我定眼看去,一個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傢伙,出現在牢籠中,他走了過來,一路的嘲笑著,當他出現在月光照射下的空地時,我說到
「果然是你!黃禪。」
黃禪說道
「沒錯就是我,這一切都是我的計謀,真是笑死我了,光憑你的修為,想殺人奪寶、易如反掌,居然會婦人之仁到,被囚禁自己力量,真不知該讚美你天真,還是嘲笑你愚蠢。」
我說到
「你想怎樣?」
黃禪說道
「乖乖的把你身上的飾品交出來,本大爺心情好,可以讓你爽爽過,要是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大爺,不念在你我同修妖道份上了。」
我說到
「要殺要寡隨你,要我交出飾品,做你春秋大夢。」
黃禪說道
「果然嗆辣,那就讓本大爺看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他聚氣一掌打向我,又快又猛我在完全使不出妖力的情況下,硬接下那一掌致使我昏了過去。
自從進了九劫殿後,我就再沒有,喔應該說是,想都不敢再想起,那來這時空最初的石室中,那段噩夢回憶,但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回來了。
並且不只是惡夢,而是真實的感受到,乳房、肉洞和菊穴三方面,都被狂野的玩弄著,我慢慢地張開眼,看到的自然不會是,壯碩冷峻的犬神魁,而是醜不拉基的半獸人正狂野的,插弄著我的肉洞,而我背後面也是一樣,另一隻半獸人正將他那噁心的肉棒,插弄著我的菊穴,並用他骯髒污穢的雙手,毫無情調粗暴的玩弄我的雙乳,但不知為何,我居然會感受到興奮,而呻吟著?等等…不對!我體內的興奮,不是因為這兩名半獸人士兵的功勞,而是整間房間所傳來的集體呻吟聲,不斷拍打著我的心房,它們的狂野,只是讓我想起久違的犬神魁對我所做的事情,所做的性愛,是那股回憶,和房內的聲音共同催動我體內的慾火,讓它不斷擴大火勢,而感到刺激與興奮。
我抬頭看去,我的雙手被從石室上方,垂吊下來的枷鎖銬住,我原以為我雙手被解開來,便能催動體內妖力,但我錯了,當我想要催動時,卻一樣半點妖力都使不上來,我往下一看,原來捆妖繩,還在我身上,不同的是,再地牢時是連我雙手都綑綁著,現在則是單純的,綑綁我的身體,龜甲縛,真是好久沒有過的滋味,但用的是捆妖繩,那就讓我一點開心感覺,都沒有了。
當醜陋的半獸人,在我身上宣洩完後,便拔出肉棒走出石室,石室大門再我正前方,所以我可以清楚看到,出去的不是一兩位,而是一大群,而當他們離開後我見到更讓我傻眼的景象,石室中原來不只我一個,我位在進石室後左邊最深處角落,在進石室後的右邊,寬敞空間中,說是肉林很像,說是燈籠店也可以;多達二十多名全身赤裸,僅有麻繩捆身,雙手與我相同被束縛在頭頂,屋樑垂吊下的枷鎖中,雙腳被麻繩強制撐開,羞辱模樣的懸吊在半空中,統一皆被剃光頭髮的女子群們;那種壯觀和統一性的景象,強烈震撼著我的內心,那種不甘、痛苦、絕望、悲苦、憤恨的情緒,全都透過她們的眼神,全都射向我;沒錯初來到這時空中,我被犬神魁玩弄、改造時,就是這些負面情緒,沒想到事隔沒多久,又再一次如看電影得到共鳴般,凶狠、毫不手軟的,敲打著我的心鼓;就因為半獸人是妖,而我體內也有妖修為,所以這群女的相當自然的將我,和那群玩弄她們的半獸人,畫上等號嗎?
這是多大不公平、含冤的指控,我大喊著
「不是我!」
我若不大喊,我真的會被這,如滔天巨浪般的負面情緒,把我逼向發瘋與崩潰邊緣,但石室中除了哭泣聲,並無其他反應,我往我左邊看去,一名較年長但待遇完全一樣的女性,懸吊在那邊,而她的位置,正好是面對,一大群女子的方向,唯一不一樣的是,她沒有負面能量,有的是,無線自責和因自責所引起的痛苦。
我見她眼熟,不斷的回憶著,她是誰?
恆淑掌門!
雖然她少了那件女尼服飾,少了那股威嚴,少了那股嚴肅;但她的容貌,我不會認錯,若真要是她,那這女子…不會就是,紫竹庵的弟子們吧!
看著自己同門和掌門,被醜陋的半獸人隨意玩弄,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種痛苦、絕望、精神瀕臨崩潰的無助,真的是夠狠、夠毒辣的手段。
但不管我怎麼叫喊恆淑掌門,她依舊不聞不問,低頭不語不應,莫非除我之外,全被點了聾啞穴嗎?還是刻意不願意理我呢?
不一會我前方的鐵門,被打了開來,走進來一批半獸人,他們談笑風生的走到那些女弟子、我或是恆淑掌門面前,接著便像是對待,提供發洩用娃娃般的,將那汙穢的肉棒,插入肉洞中、菊穴中,狂野的發洩著,懸掛在這裡的所有女性,而在這裡受辱的女子們,卻只能發出哀號、悲鳴的,任由這些半獸人發洩,之後半獸人便離開了,在兩三次循環後,我發現到,半獸人是進來一批,發洩完後,約過半時辰後,再進來另一批,直到夜幕低垂,才沒有再進來。
而當夜幕低垂時,便有紫竹庵的二或三名弟子,被抓出去,之後半獸人會扛著幾大桶的桶子,走進來,桶子內裝著是肉粥,由半獸人拿湯匙,餵食著吊在這裡的所有女性,接下來得每一天,便按著這固定模式,重複著。
不一樣的地方是,第一天時,可以說那些弟子全是被強灌的喝下肉粥,到了第二天就半推半就的,第三天之後她們便順服的,乖乖讓半獸人餵食肉粥。
也是在第三天夜裡,我敏銳的聽覺聽到,有人來到石室的聲音,張開眼一看,發現是黃禪,他站在我面前,用一股相當婉惜的眼神,看著我說到
「何必呢?當初合作點,不就不用受這罪了嗎?」
我說到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死也不會,將飾品給你的。」
黃禪說道
「嘴真硬。」
說完他亮出皮鞭,我冷冷地笑了笑,他更加火大,開始往我身上抽打著,他的凶狠可比龍少斌強多了,但或許是道行關係吧,我也只感覺比龍少斌痛那麼一點,我忍受著不哀號出來,他抓狂式的不斷抽打著,我身體,可惜憑我身上的修為,他所給予我的鞭傷,沒多久便消失掉,這讓他更加火大,但人類有個好處,就是打久了,痛覺便會麻痺,所以忍過了,就沒感覺了;但出力的就不一樣,不斷的消耗體力和怒火,不一會後黃禪累了,他強大的喘息著,怒火的雙眼對上,我用冰冷鄙視的眼神回看他,完全沒成效的結果,讓他只能把鞭子丟掉,氣的離開石室。
但或許因為這樣子,第四天開始對我,更加照顧,不但讓半獸人在我身上發洩,還讓半獸人將腥臭的尿,噴灑在我身上,而且不限於發洩在我身體內的半獸人,換言之只要想尿,都可以到我身邊,往我身上噴灑;夜幕低垂吃過肉粥後一個半時辰後,黃禪便會進石室來鞭打我,咒罵我,毫無反抗能力的我,只能和其他女性一樣,不斷的忍受著,這無止盡的屈辱;直到紫竹庵弟子,只剩六名的那一夜。
終於聽到了美妙的聲音,半獸人的哀號聲,從石室外傳來,我咬破下唇,以血為引,強行催動妖力,大聲嘶吼
「救命!」
但來的人是個穿著白袍、頭戴沖天冠、手拿無塵劍,冷傲男子,沒錯就是蒼淵;聽到我的呼喊後,踹開石室之門,衝了進來他楞了一下,便跳曜上去,使出八方劍氣,所有人皆摔落在地,蒼淵快速的解開,所有人手腳的繩索,劉倩幫我把輪椅,推了過來,讓我坐在上面,但強行催動妖力的結果,就是口吐一攤血,在我運氣調息後,蒼淵說到
「快走。」
這時解開穴道的恆淑說道
「等等…采姑娘,這請拿去。」
劉倩幫我推向恆淑,她將一只白、紅、綠三色珍珠,混搭的手鍊,交給我,蒼淵說到
「慈心手鍊。」
恆淑苦笑說
「都怪我一時昏了頭,居然會誤信那黃禪的鬼話,他說只要用捆妖繩,將你抓住交給他,便可得到無窮無盡,的喜樂和力量。」
我苦笑了一下說到
「是啊!他們半獸人,無窮無盡的糧食和洩慾工具啊,師太,枉你修練多年,怎麼就連貪念,都還看不透呢?」
恆淑苦笑道
「是啊,我錯了!真的錯了,劍仙,這是紫竹庵掌門信物,紫竹笛,請您暫為收下,另外我門下僅存的,這六名弟子,也請您暫時收下,待她們學有所成後,望您協助,另擇掌門人選。」
蒼淵說到
「好的,我會代你,好生照料的。」
說完他接過紫竹笛,恆淑跪在地上,對那六名弟子一鞠躬說到
「我對不起妳們,只能以死謝罪。」
說完她拿出一把精緻匕首,往自己胸口插了下去,直攻心脈、回天乏術,那六名弟子異口同聲哭喊著
「掌門!」
其中有兩名,瞬間崩潰,一名起身衝向一旁石柱,用自己天靈蓋去檢驗石柱的真實性,結果當場撞死;另一名拔出恆淑的匕首,往自己的胸口插了下去,也跟著死在恆淑身邊,蒼淵眼見不妙,連忙點昏剩下弟子,連同我和劉倩一併帶走。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了過來,我發現,我身體被人清洗過了,那些腥臭味都消失了,但是捆妖繩,還是以龜甲縛形式,綑綁在我身上,而且還多了一件雪白長袍,穿在身上,我看了一下清幽的房間,發現劉倩不見了,只有一位面露慈祥,留著火紅色長鬍子的長者,坐在床邊看著我,我愣了一下,那長者說道
「真抱歉,嚇到你了,小姑娘。」
我緩了一下心說道
「請問前輩,這裡是哪呢?」
長者說道
「雲華劍派的廂房。」
我愣了一下,之後想起是蒼淵救我的,那會在這裡,也是很自然的我說倒
「那前輩,您是
長者笑了笑說到
「你說呢?」
說完他撫摸了一下,他一邊的頭髮,裸露出一個像鹿角的東西,我看了一下,他隨即將那掩飾起來,我馬上想到一個人說到
「麒麟長者!」
長者笑了笑說到
「真聰明,不愧是老色狼的徒弟,可惜啊,那隻老色狼越老越故步自封,算了!還是你自己問他吧。」
麒麟長者說完一揮手,便在房間四周築起結界,並伸手抓著我的手,一股清新力量傳入我體內,我伸手一揮,光牆順利呈現出來,慌張的犬神魁隨即出現在光牆上,他看到我安全,便放心地說道
「好在,你安全了,書呆子果然守信用。」
我訝異地看著犬神魁說到
「尊主!是您請劍仙去救我的?」
犬神魁說到
「本座怎麼也沒想到,當年優秀的紫竹庵,居然淪落到和黃禪合謀欺詐你,委屈你了。」
我說到
「不會。」
犬神魁說到
「要不是卡在妖族協議,我他媽的,一定衝去把黃禪空幽谷老巢,殺個底朝天,也不用跑去找書呆子跟他談條件。」
我說到
「他開甚麼條件呢?」
犬神魁說到
「書呆子說救人可以,但條件是你必須在他那邊,修練三年,修身養性,習練劍法。」
我說到
「這
犬神魁說到
「放心我和執法護法討論過了,這是非常狀況,所以不算偷學。」
我說到
「那我這邊的飾品?」
犬神魁說到
「書呆子答應了,還是讓你保管,他不會強拿。」
我喔了一下,犬神魁說到
「放心,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你很快就能回來了。」
我恩了一下沒說話,不知為何?心中的失落好大,大到我無力說話,犬神魁說到
「看到你沒事,本座就安心了,好好休息吧。」
我說到
「是的,尊主。」
說完光牆便消失了,麒麟長者說道
「怎麼?想到三年,沒法在老色狼身邊,就難受嗎?
我火紅著臉,麒麟長者說道
「哈哈,不鬧你了,對了,想不想聽我這老人家,說故事呢?」
我說到
「好啊。」
麒麟長者說道
「兩百年前的故事,你也知道一些吧!」
我說到
「您是指九天仙女,封印的故事嗎?」
麒麟長者說道
「是啊!那時她用了自己的飾品,當外門的鎖匙;但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關鍵鎖匙。」
我愣了一下,心中一揪緊,不知名的氣息,湧上心頭,麒麟長者一揮手,一杯茶、一杯酒放在餐盤上,並擺放在床上,我伸手拿起那杯茶,是香草茶,清淡潤喉、對安定心神相當有幫助,麒麟長者拿起酒喝了一口說到
「或許你…也有意識到了吧。」
我說到
「不可能,我不是這時空的人,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