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在下面
月老祠离城不远,柔光不愿带人,一辆轻便的马车载着她便一路朝月老祠而去。
本朝尚佛,虽没有四百八十寺的夸张,但也有百余座寺庙,其中香火最为鼎盛的一座,唤作菩提寺。历代帝王驾崩之后,棺椁都由菩提寺的主持亲自封存,念经祈福。
而月老祠,正是因为临近菩提寺,香火才越发旺盛。
柔光是只妖,妖族中,除了莲花天生具有佛缘,其余妖精无论大小,都是能离寺庙多远,就跑多远。能进月老祠已经是柔光的极限,再往菩提寺方向走一步,她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月老祠人来人往,沉渊沉默地跟在柔光身后,一步不落。
“沉渊,你说这么多人来求姻缘,月老能忙得过来吗?“她笑嘻嘻地回过头去,也不指望这个闷葫芦一样的男人回答,自问自答道,”这么多人,万一两个男子同时求一个女子,那可如何是好呢?“
沉渊默默地望着她的脸,心想这说的不正是陛下和燕王殿下么?如果自己不是这样的身份,如果他能光明正大的陪她站在日光下,那说不定来求神拜佛的人中,还会再多一个吧……
“你别总拉着脸啊,“柔光嘟着嘴拉住他的手,“等了这半天,好容易才轮到我们,你也跪下拜一拜,你心里那个姑娘,说不定就答应你了呢?”
沉渊摇摇头。
柔光自动把他的动作理解为,他没有心上人。这个认知让她一阵憋闷又一阵欢喜,最终也只能咬唇道:“你这闷葫芦估计心里也没人吧。可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难不成一辈子不娶妻吗?机会难得,你快跪下吧。“
说着她一把将沉渊拉下,力气之大,竟真的让沉渊不由自主跪倒在蒲团上。
沉渊怔怔地望着她。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像是展翅欲飞的蝶翼。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近在眼前,一向敏锐的沉渊却没发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竟一个人都没了。
偌大的殿堂里,只剩他们两人。
许是鬼迷心窍,沉渊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一下那白皙的脸,那挺翘的鼻梁,那樱红的唇瓣。于是他当真伸出手,凑近,凑近……
近到下一刻他就要触到的时候,柔光忽然转过头来,朝他一笑。
“我……”沉渊闪电般地缩回手去,下意识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解释不出来。
她一定很生气吧……或许会怒气勃发,或许横眉冷对,再也不想见到他,回去之后甚至可能向陛下哭诉,身边原本该默默守护她的,竟然对她心怀不轨。
“你,是不是喜欢我?”
然而预想中的勃然大怒并没发生,甚至也没得到冷眼。沉渊怔怔地看着少女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鼻尖抵着自己的鼻尖,呼吸相触,他甚至能感到她呼吸间吐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
他不由垂下眼去,身子便要往后缩。
“看着我。”
柔柔的一声低喝,却带着说不出的力量,沉渊抬起双眸,对上那两汪深潭。
沉渊醉了。
唇瓣上传来温暖湿软的触感,怀里多了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扑鼻而来是她身上散发的幽香。而当那一条狡猾的香舌悄悄探入自己口中,勾缠着他不断嬉戏的时候,脑子里哄地一声,他再也不记得今夕何夕。
他不是陛下身边的暗卫统领,她也不是被囚禁在两个男人之间的鸟儿。此刻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仅此而已。
勾吻得太用力,怀里的娇人儿发出“嘶”地一声,嗔怒地望着他,沉渊惶恐不安,正要离开,却发现她一眨眼睛,愈发用力将他扑倒在地,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接着骑跨在他身上,将仅存的外衫撕得粉碎。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入目是温润而耀眼的白,那腰,那胸腹,那勾人的曲线,彻底激起男人流淌在血脉里的兽性,他几乎是低吼着将少女抱在怀里,只知道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大殿空空荡荡,只有二人翻滚交缠的身影。少女纤细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到早已蓄势待发之处,被手里的热度和硬度吓了一跳,羞红了脸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喝——
“妖孽!休要伤人性命----------------------------------------------------
繁体版:
月老祠離城不遠,柔光不願帶人,一輛輕便的馬車載著她便一路朝月老祠而去。
本朝尚佛,雖沒有四百八十寺的誇張,但也有百餘座寺廟,其中香火最為鼎盛的一座,喚作菩提寺。歷代帝王駕崩之後,棺槨都由菩提寺的主持親自封存,念經祈福。
而月老祠,正是因為臨近菩提寺,香火才越發旺盛。
柔光是只妖,妖族中,除了蓮花天生具有佛緣,其餘妖精無論大小,都是能離寺廟多遠,就跑多遠。能進月老祠已經是柔光的極限,再往菩提寺方向走一步,她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月老祠人來人往,沉淵沉默地跟在柔光身後,一步不落。
“沉淵,你說這麼多人來求姻緣,月老能忙得過來嗎?“她笑嘻嘻地回過頭去,也不指望這個悶葫蘆一樣的男人回答,自問自答道,”這麼多人,萬一兩個男子同時求一個女子,那可如何是好呢?“
沉淵默默地望著她的臉,心想這說的不正是陛下和燕王殿下麼?如果自己不是這樣的身份,如果他能光明正大的陪她站在日光下,那說不定來求神拜佛的人中,還會再多一個吧……
“你別總拉著臉啊,“柔光嘟著嘴拉住他的手,“等了這半天,好容易才輪到我們,你也跪下拜一拜,你心裡那個姑娘,說不定就答應你了呢?”
沉淵搖搖頭。
柔光自動把他的動作理解為,他沒有心上人。這個認知讓她一陣憋悶又一陣歡喜,最終也只能咬唇道:“你這悶葫蘆估計心裡也沒人吧。可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難不成一輩子不娶妻嗎?機會難得,你快跪下吧。“
說著她一把將沉淵拉下,力氣之大,竟真的讓沉淵不由自主跪倒在蒲團上。
沉淵怔怔地望著她。
她閉著眼,長長的睫羽微微顫動,像是展翅欲飛的蝶翼。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近在眼前,一向敏銳的沉淵卻沒發現,周圍不知什麼時候,竟一個人都沒了。
偌大的殿堂裡,只剩他們兩人。
許是鬼迷心竅,沉淵伸出手去,想要觸摸一下那白皙的臉,那挺翹的鼻樑,那櫻紅的唇瓣。於是他當真伸出手,湊近,湊近……
近到下一刻他就要觸到的時候,柔光忽然轉過頭來,朝他一笑。
“我……”沉淵閃電般地縮回手去,下意識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什麼也解釋不出來。
她一定很生氣吧……或許會怒氣勃發,或許橫眉冷對,再也不想見到他,回去之後甚至可能向陛下哭訴,身邊原本該默默守護她的,竟然對她心懷不軌。
“你,是不是喜歡我?”
然而預想中的勃然大怒並沒發生,甚至也沒得到冷眼。沉淵怔怔地看著少女笑眯眯地湊到他面前,鼻尖抵著自己的鼻尖,呼吸相觸,他甚至能感到她呼吸間吐出的熱氣撲在他臉上。
他不由垂下眼去,身子便要往後縮。
“看著我。”
柔柔的一聲低喝,卻帶著說不出的力量,沉淵抬起雙眸,對上那兩汪深潭。
沉淵醉了。
唇瓣上傳來溫暖濕軟的觸感,懷裡多了一具柔軟溫熱的軀體,撲鼻而來是她身上散發的幽香。而當那一條狡猾的香舌悄悄探入自己口中,勾纏著他不斷嬉戲的時候,腦子裡哄地一聲,他再也不記得今夕何夕。
他不是陛下身邊的暗衛統領,她也不是被囚禁在兩個男人之間的鳥兒。此刻天地間只剩他們二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僅此而已。
勾吻得太用力,懷裡的嬌人兒發出“嘶”地一聲,嗔怒地望著他,沉淵惶恐不安,正要離開,卻發現她一眨眼睛,愈發用力將他撲倒在地,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接著騎跨在他身上,將僅存的外衫撕得粉碎。
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入目是溫潤而耀眼的白,那腰,那胸腹,那勾人的曲線,徹底激起男人流淌在血脈裡的獸性,他幾乎是低吼著將少女抱在懷裡,只知道要將她揉碎在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大殿空空蕩蕩,只有二人翻滾交纏的身影。少女纖細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到早已蓄勢待發之處,被手裡的熱度和硬度嚇了一跳,羞紅了臉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妖孽!休要傷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