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周瑜即小喬 (繁) > (師徒華佗)采陰法妖道遭遣 救嬌花華佗遇劫 H
一抹白色身影立于道觀前,高長的身軀,風塵僕僕。面容明朗如月,濃眉緊簇,道顏顯憂,觀察這道觀全貌,華佗心道:這于吉已近魔了!
推得門進去,庭院空空卻有奇香,整座道觀藍光隱現,明顯被于吉布了陣法。
他見院內密佈許多小房間,那濃香似乎從房間中飄出。這香氣詭異,竟是花香藥香中所未曾聞過的。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是于吉偷采昆侖山上卟虛洞中枉憂蓮所化,此花極陰,素來仙人們可用之調煉藥,那丹藥分為陽丹與陰丹,這枉憂蓮就是煉陰丹必須的一味。
只是這花肉體凡軀可聞不得,凡間女子聞一點便春潮湧動難以自製。于吉竟化了許多花遍佈這院中各個房間。
而現下他既為凡人,此花又是各種典籍中所未有的,自然不知。
立於院中,素衣纖塵不染,與這污穢環境全然隔絕。
他聽得細細的嬌吟喘息,從每個房間傳出。
這每個房間裡關著的都是于吉選取的未開苞絕色少女。來自各個地方,于吉已會移形換影,採花容易。
自從離了師門,他也曾嘗試尋常修煉,卻靜心不得,再加倍努力修煉,法術始終不得長進,甚而較以往不如。心中焦急,便再度用那采陰補陽之法以求速成。這些少女大都情竇未開,正是凡人中純陰之體,又皆是深閨處子,哪裡經得起這枉憂花的氣息,自是一個個渾身熱燙、呻吟嬌喘難以止息。
每日于吉挨個兒選著,去吸那處子陰精化為己用,耳邊聞得如鶯泣啼,舌尖口唇全是甜液,真真是“欲海無邊自駕舟,纏綿銷魂難回頭”。此法陰損,可是這修煉效果卻是顯著的,一段時間後於吉便身輕如燕、幻化更為自如。
只是心中狂躁之氣日增,常壞了法術,他便開始破這些女孩的身子,一再享受那消魂蝕骨的暢快,便讓他欲罷不能。與處子交媾收穫的“量力”竟如此顯著,而那少女的嬌吟、媚器的吸絞讓他通體舒爽快樂賽神仙。
可憐這些女孩,可能原本還是閨房裡學著女紅的嬌羞少女,舉止嫻雅端莊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卻轉眼便被擄到這寺院中。最初還哭泣反抗,一聞那枉憂花的香氣就不成了,此花比媚藥更甚,壞人心智入人底根,吸食久了不是當下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恐怕此生都離不了男人的根子了。
她們來了不久,便各個變了面貌,而于吉雖是邪佞,面容俊美身材修長胯下之物甚為可觀,她們被這妖道用極其粗大的肉棒姦淫不止,竟各個食之上癮,嬌吟哀求,只因聞了那香氣,初次也不覺得痛,只纏著這個俊美魁偉的妖魅男子索求更多。
華佗走近推了一間房間,只見一衣冠不整的少女趴于床尾,面容稚嫩斯文,柳眉鳳眼瓜子臉,行為卻放蕩駭人。香臀對外,白嫩小手從分腿處伸到身下癢處,自己摩挲起來,嘴裡嬌嗔:“嗯……嗯……啊……啊
淫語汙耳,春色滿屋,不能直視。元化側臉別過,將門後香囊拽下。扔進院中水缸內。
從袖中取出白布條蒙住眼睛,開啟那每扇門,逐個將香囊拽落。
終於,華佗在最里間找到流血喘息的于吉,于吉面色蒼白,腿間血流如注……
于吉身旁躺著的,是那個被強行劫來的新娘。
此時華佗大可借機清掃門戶,但于吉被孫策重傷要害已不能再危害人間,而華佗在法術上並不擅長,又往往以慈悲為念。華佗靜默,于吉抬頭,師兄弟對望,一黑一白,千丘萬壑已過。
今日華佗趕至周府,卻為時已晚,于吉逆天而行硬生生用陣法謀了周瑜的性命。還在周家門口劫走了新娘,孫策何人,怎肯輕饒,舉起烏金戰戟便向那影子刺去,無奈新娘還是被擄走了地上落一灘血水。
從煉了妖法,于吉的陽物經常硬如石柱而外露,那孫策一戟竟硬生生切了他的分身,他的本事,身形已多變化,一般兵器已傷不得他,可那烏金戟好生厲害!
華佗進屋在於吉身旁放下丹藥,聲音清朗,“服下此丹可止血。”
于吉錯愕地看他,只見他眉目清寧無懼無擾。
華佗俯身,抱起那新娘便往外走,身後卻聽得于吉低低的聲音:
“師哥,我從來不服你,打小起你從資質法術都不及我,我只當師父偏袒于你。可如今,我布下這七情陣,觀內灑滿枉憂花,你並無高妙法術竟能輕鬆來去,師父說的對,你內心澄澈無求,我是比不上的
華佗頓步,沒有回頭,開口:
“白蟻陣殘方是幻,子規聲切想回頭。古來陰騭能延壽,善不求憐天自周。于吉,這番遭際雖是天譴,與你而言,若能放下執念未必是壞事。”
說完,他抱著那嬌軟的身軀移步門外,他自恃道心端正,又是醫者便大步往外走去。
正走到走廊,不經意,懷中一雙細白小手水蛇般環上了他的脖子,一陣蘭花香氣撲來,她迷迷糊糊中聞到他身上的男子乾淨氣味和藥香,好好聞,細細的小舌來舔他的脖子。
華佗一愣,他只知自己可以坐懷不亂,卻忘了這姑娘如何經得起這七情陣枉憂花雙重催情……
正想著,嬌豔的唇瓣已來到他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