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小喬嬌呼,言中一派天真,孫策不知是喜是憂。
想他這個妻妹天生聰慧,卻心性單純,男女之事全然不知。
看她一臉蒙昧,他本不是猶豫拖遝之人,大丈夫行事當斷則斷。心一橫,既然這兩日必須要了她身子,又擔憂她身子幼小,便先做個鋪墊吧。
他摟緊她,俊逸面龐異常溫和,緩緩開口道:“我身上確實養了一尾蛇,此物為我所有,只是不同尋常之物,它不喜光,卻喜歡揉捏壓迫,你越捏它壓它,它越歡喜。不信你試試
小喬杏眼圓睜,全是訝異,世上竟有這樣的事物,她向來喜歡新奇東西,也知道孫策身邊奇珍異寶甚多-------如身下這馬,人稱皓龍,日行千里臨眾敵不懼,萬中挑一;如他的長戟,烏金鑄成,沉重銳利異常,數步之外可橫掃對手、取人性命;還有他的燦金鎧甲、他的踏雲戰靴,無不是少見的寶物……
“真有這麼稀奇的事物?”她笑起來,嘴角酒窩泛起,粉臉綻開,直能用甜蜜溺斃了觀者,想伸手去撫摸下,又遲疑收手。
“你,可怕了?……”他聲音下沉,瞭解她的性子,掩飾著期待。果真,小喬骨子裡好強,受不得激,大著膽子,細白的手就去尋那熱熱的生物,嘴裡還喚著:“小蛇、小蛇莫怕,我與你好哦!”
孫策把自己耐性全都用足,才能不瞬間失控,就挺身在高馬之上,輕分壯碩的大腿,任她觸摸揉捏。
她摸到那燙燙熱熱的粗蛇,乖乖躺在他雙腿間,果然新奇,便像他說的一般,揉它壓它,它果然在她手心跳跳,並且摩挲她的嫩掌似乎十分受用。
“它真的喜歡也……”小喬被它的親熱惹得開心不已,“平日你喂它吃什麼,下次我給他買來,尋個暗屋裡喂它。”
“吃嫩肉,喝甜水。”孫策嗓音已啞得不行,“來,你腿芯子處軟,壓壓它還不會傷它,它會更受用。”
抱起她,讓她面對他坐著,分開腿,下身嫩處就壓在他的熱物之上。一嘗到嫩肉香氣,那狂物不停跳動大了一大圈,抗議這撓而不得的處境。
“啊……”芯子處被撞地酥麻難當,不只是小蛇喜歡她,她似乎也很喜歡小蛇。
“來,用力壓它撞它,你很軟,壓不壞的,它很喜歡。”他誘哄著。
小喬真用下方小嘴去含它,壓它,它好熱,壓一下它高昂的頭,她竟很舒服,身子顫得如微風中的嬌花,腿間似乎有些濕潤。
孫策一拉韁繩,馬就小步跑起,馬身顛簸地厲害。小喬不用自己動了,小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上下按壓撞擊那熱熱的粗物,“啊------”嘴裡呼出聲來。
孫策強忍身下欲爆破的脹熱感,借著顛簸隔靴搔癢,在她身下隔著層布料吃著那甜嘴兒。
見她也動了情,便讓馬跑得更快,而他撞她撞得更加激烈。
突然,他收住馬,好險,精關差點失守。此時不行,他不能嚇壞了她。
小喬已被這陌生的情欲染了一身紅,喘著氣,小手攬住他身上,生怕墜下馬去。
她的軟軟的胸口摩挲著他。低頭下去可看見束帶裹出的溝壑,白嫩胸間溝壑已深。
只是右側白峰上竟有一抹粉紅。
他大手去搓:“這是?”
“呀,”她想躲開,她這還是知道不可,“公瑾哥哥說近我身可緩解病痛……所以……呀,姐夫你做什麼?”她說話時,孫策竟就那麼翻開去看,右側飽滿的桃子跳出,果然右側乳峰紅腫,上面遍佈齒痕……
孫策大手去碰那乳尖,她戰慄著試圖收起襟口,小聲說:“娘說,這裡除了夫君不能給男人看和碰的。”穿襯裙時,娘囑託了一句,她平日比較安分又早早與周瑜定親,成婚尚早,父母平日在男女事情上對她幾乎完全未提及,這是極其偶然的交代。
之所以任憑周瑜吃去,很重要的原因,在她心裡,他便是夫君了啊。
不知為何,聽得這句話讓孫策心中煩躁,皺起眉頭哼了一聲。
喬蘭兒抬頭,看到他嘴唇抿著濃眉緊鎖,目光沉沉,額頭沁出汗來,似是十分痛楚。孫策可是光明磊落的大英雄自然不是輕薄小人,她猶豫著問:“姐夫,你可是舊傷痛了,想吸下蘭兒止痛?”她滿是善意地看他,小手去觸他的大腿。
他大腿上曾受重傷,攻打笮融
之時,箭入腿骨,曾有人傳言“孫策已被箭射死”。當是時,所有人都相信了,親人哀痛不已,仇人歡快慶祝,不想他是詐死,後來帶傷上陣出其不意一舉殲滅了敵人。只是這傷處卻是留下了。
聽姐姐說,時不時還會作痛。
他本就火燒火燎,大腿被她一揉那是一桶熱油潑上,簡直火焰高起,要梵她進肚去。
只是他總是不忍欺人,便說:“若是我也痛楚難當,蘭兒可願給我止痛。”
小喬一愣,幾乎不加思索,神色頗有義氣。點頭,表示“願意的!”
孫策也顧不得這般行徑是否違了平日的做人方略,大手翻開左邊衣襟就著那雪白無暇的嫩乳吸食起來,滿口甜香溫潤細嫩。
這哪是消解痛楚,他簡直痛楚難當啊
纏綿悱惻。
他咬著她的小耳垂說:“晚上,到我練武的房間來,給你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