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赶回家的时候就听到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忍足爽快的粗喘嘶吼,少女轻轻的求饶呻吟,统统灌入了耳中。他嗤笑一声,“这么快就做起来了啊。”
他扯开领带,换好鞋子,慢慢地走近房里,果不其然发现忍足躺在床上,用骑乘位爽快地抽插着少女水润的甬道,此时正好接近高潮,便用力一个深顶,将精液全数喷射在了少女小小的子宫里。
“我出去喝杯水。”忍足舒爽地喘了几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房间外面去。在这畸形的关系里扮演这样一个小丑的角色原非他所愿,可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千末。。。”就算他的存在只会伤害到那个少女,他也决计不会轻易罢手。至少,至少现在能够像这样陪伴在她的身边,这已经多少填满了他内心深重的空洞。
擦肩而过的时候,景吾妖娆地笑着歪了歪头,用抚摸泪痣的姿态,掩盖了呼之欲出的杀气。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可是,他还有用处,他还不能死。
景吾坐在床沿,用冰凉的淬了毒的眼神凝视着少女。“过来,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需要我再教一次么。”
眼神空洞的少女没有说话,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四肢的精美的人偶,她慢慢地踱步过来,跪坐在景吾面前,用手抚摸着自己布满吻痕的小小乳房,吊着眼对上那几乎快要燃烧的欲望,空洞的纤细的声音。
“请品尝我吧,主人。”千末说。
她乖巧地伸出双手探进了男人的衣服,轻轻地按压着他胸前的两点,凑上去用嘴唇婉转地侍奉着。
“做得很好,嗯。。。继续
少女听话地向下移动着,舌头灵巧地划过腹部,在肚脐上划着圈圈,然后慢慢地吮过人鱼线,来到了迹部景吾被长裤包裹,但是仍高高挺起的那一团。
千末用牙齿咬开了拉链,隔着内裤舔吮,然后将内裤拨开,缓慢地一点一点吞下了对方胀大的欲望。迹部景吾狠狠一挺,将青筋勃发的欲望直喂入了少女娇嫩的咽喉。
“呜呜啊啊啊。。。嗯”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是少女全无挣扎,她乖顺地承受着景吾带给她的一切,即便那是恶意的粗暴的蹂躏。
俊美的青年再难忍受了,他一把拽起身前的少女,粗暴地往身上按下。
“啊。。。啊。。。不。。。嗯嗯。。。啊哈
“真紧啊,每天做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你还真是啊。。。真是个尤物呢呜啊
在一切都平息以后,少女清浅地呼吸声渐渐平稳。迹部景吾抚摸着她的头发,专注地凝视着她微阖着眼睑休憩的神情。
他比划着把手按在了她纤细的颈项,并没有合拢,而是同时按住了她的双侧颈动脉。缺氧,窒息让她猛得睁开双眼,混乱地挣扎求饶着,面孔涨得紫红。景吾稍稍松了松手,凝神去听她的声音,重复了几次才发现不过是些无意义地单词。她说“不要,不要”。景吾觉得无趣,于是又往手上加了点力,在她将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再稍稍放松。如是几个循环下来,千末再没了半点挣扎的力气,她摊在床上,安详地闭上双目,仿佛已经厌倦了无用的挣扎,决定安静地拥抱即将到来的死亡。
而景吾的神情却越发狰狞,眼白部分拉开了一条条猩红的血丝,他持续地用力,慢慢夺走她的全部生机...他想杀了她。
他想要占有她,想要撕裂她,更想要毁灭她,吞噬她。他想,为什么他得不到她的爱?他每天都在拥抱她,每日每夜都在享用她鲜美的肉体,可他还是得不到她!有时在把她玩弄到欲生不能,求死不得时,看着丧失了理智,丧失了清醒,再不能思考的她,他觉得他终于占有了她。可那不过是错觉,清醒时她看他的眼神明白地告诉他,她恨他,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到了此时,他才终于渐渐理解了慎一为什么喜欢折磨她,他渐渐觉得他也是恨她的。
他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但他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因为无论他和慎一有多么相似,他总是变不成另一个慎一。他放不开手让她去死。
他杀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