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就是,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啊!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地方!可惜的是,在这漆黑的月夜,借着月光,我也就只看到了一丛黑色,其它的东西是一点也没看清。不过总算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话儿,这也足够让我精神振奋好久了。
我等她爬上了墙头,也跟着一纵身,翻了上去。
我自然是比这个女人要灵巧的多,我爬到她跟前,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给慢慢的放了下去。
经过这一阵幸苦,我总算是把这个女人牵回了自己的家里,我从柜子里找出一把结实的大挂锁,把铁链子在俺家的屋子的大柱子上绕了一圈,然后把锁给挂上。嘿嘿,锁在这柱子上,就算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了。
做完这一切,我又一次翻墙回到了王二麻子家,我现在要清理一下现场,我要造成那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出我这人做事很仔细,尽管王二麻子兄弟不久会被政府毙了,但是我还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的精神,尽量的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先是收掉了掉在地上的挂锁,然后,将门给重新掩好。当我离开屋子的时候,发现那只吊在院子里的黑色土狗,正可怜巴巴的瞪着我。
这王二麻子兄弟被判了死刑,这土狗八成是要活活饿死了。我看得有点于心不忍,本来我是过来收拾现场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我再三的衡量,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帮它把脖子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抱着它来到了墙边,把它举着放到了墙上。这狗浑身发抖的四肢趴在高高的院墙上,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我见状马上爬上去,翻到了另一边,然后把它给接了下来。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还是得你自己走,自求多福吧。
像这种土狗,在农村里是能够自己活下来的。野地里能吃的东西多的是,但是得靠自己去抓,去捡,再也不能靠着人类的施舍活着了……
我们村里野惯的狗多的是,我看都活蹦乱跳的,只要不给村里那些偷鸡摸狗的懒汉套去煮狗肉火锅,一般都活的很滋润。
那条狗被我放生以后,回头看看我,那眼神里面似乎是有些不舍还有些感激。
我知道,它这是不舍这间大屋,毕竟是它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但是,现在它如果继续呆在这里,那它只能是活活的饿死,所以,它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想办法自己活下去!
想着,我对着它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别回来了。
这狗也是通人性,见我对着它摆手,终于是有些依依不舍的钻进了黑暗里。
我终于是解了所有的心事背着手,有滋有味的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发现这女人正蹲在柱子旁边,紧张的四下里打量这个新家。
我拿出几块绿豆糕,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她跟前,然后将绿豆糕递给她道,:“吃吧”
这女人有些犹豫的接过了我手里的绿豆糕,眨巴着眼睛充满敬畏的看着我。
其实,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女人都二十出头了,却蹲在地上用这种敬畏的眼神抬头仰视我一个初中生,这其实有点怪。要搁在平常,这样的大姐姐女神,对俺们这样的小屁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态度?
“你吃吧,我不会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杨,杨帆……”这女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小口抿着我给她的绿豆糕,一边小声回答道。
经过好几天的修养,这女人的嗓子已经基本恢复,她的声音其实很悦耳,我估摸着如果她唱歌的话,一定很好听。而且,最近因为我每天晚上给她送吃的,她也没有以前那么饥肠辘辘了,所以拿着绿豆糕的时候倒是还有几分淑女,没有在我面前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大嚼大塞。
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双手插着胳膊在胸前威严的点点头道,“嗯,听说你是大学生?啥专业的呀?”
“医,医学
卧槽!这倒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这娘们居然是医学院的!妈的这真的叫暴殄天物啊!国家花了这么多钱,培养一个未来的医生,结果,居然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给两个变态农民充当泄欲工具?这是极大的浪费啊!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很好,既然她学医的,以后俺爹要是有个啥小灾小病的,那照顾起来也方便不是?我越来越觉得这小娘们给俺爹做媳妇太合适了。
想着,我就脱口问道,“你愿意嫁给我爹不?”
“啊?”
这小娘们嘴里还含着半口绿豆糕,还没咽下去呢,听我这么一说嘴张在那里,半天没有合拢回去,她明显是没有听懂我这突然冒起来的一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哦,俺爹是个好人,你看我就知道俺爹的为人了,俺爹十五年前
我唧唧歪歪的大概把俺爹和俺娘的事给她说了一遍,最后眼睛凶狠的瞪着她。意思很明确,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小娘们不知道是被我给说服了,还是迫于我的淫威,末了,很配合的点点头。
我闻言大喜,跳起来,兴奋的蹲下去搂着她的肩头道,“那从今天起咱就是一家人了,我以后叫你啥呢?娘俺肯定不能叫的,俺也不想有啥娘,你看俺叫你啥好呢?叫啥好呢?”
“你,你就叫杨帆吧……”这女人有些拘谨的回答道。
“好,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杨帆,不过你这个脖子上的链子我是不能给你去了,因为俺娘那个事,你懂的”我此时因为凑她凑得近,一股浓重的酸腐的苦杏仁味从她身上传来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卧槽,这娘们多久没洗澡了?她身上有股女人长时间不洗澡各种体液发酵而成的酸味,具体我也说不清,总之,这味虽然酸臭,但闻着这味却让俺的那话儿越来越亢奋。同时,她身上还有那种腐败的苦杏仁味道,这个味我知道,我晚上跑马的时候就有这味,当然,肯定是比这新鲜了,这肯定是王二麻子兄弟留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