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奴。”
听闻此言,老门房瞳孔陡然收缩,瞬即向古玉盯去。如他们这种世代家生的老仆,年纪大了,当不得大用,只能守着主人家的门闱。守着主人家的门闱,也守着主人家的秘辛,不定哪一天,某个秘辛便会找上门来。此时,便是他们当用的时候了,至少,不至于将这些秘辛挡在门外。
老门房没有伸手去接那枚古玉,只将青年让进门廊,转身回了门房,对那声如洪钟的老者道:
“帮我看顾一下,我要入一趟内宅。”
说罢,回转身去,带着那瘦削的青年,沿着门廊,避着雨,向宅院深处走去。
云家真正是庭院深深,老门房所在的这一处是云家老宅,纯木质结构的古老中式建筑,少说也存在了近千年。主人家现今常住的却是近百十来年新建的欧式住宅,扩建在云宅深处,惯称新宅。且由别处另修了柏油路,方便车辆进出。
当年云家祖先不知为何圈下大片土地作为家宅,却是方便了子孙做扩建之用。由外边看,依然是一片巍峨的东方古建筑群。
只是从这一处门房去往主人们的居处却是远了,又是这样的阴雨天,少说也要走上一两个钟头
云宅深处一个荒僻的角落里,是刑房的所在。这类所在既要荒僻不碍主人的眼,又要足够安全。于是便设在中西两种不同风格宅院的交界处,一片阴森密林当中,远离任何一个建筑群的中心,远离主人们的生活,而又足够幽深闭塞。且是深埋地下建造的,远远看去,便只有那一片阴森密林而已。
此时十多个青壮男子正从密林的地下钻出来,个个高大黑壮手上起茧,正是门房众人口中今日本该赋闲休假的那一群干粗活的下仆。刑房虽有数条地下走道通向新老两边宅院,却不是他们可以使用的,便只得由露天淋着雨回去。
他们一路小跑着钻入一条游廊,方才缓下速度慢慢前行。这游廊年久失修,廊柱上的红漆已经斑驳黯淡,每隔一段还有一两处缺瓦漏雨,当真是外边下大雨,廊内下小雨。他们选择这条路,只因为这里是通向老宅那处偏门最近的路,沐休日照惯例还是要去门房同大伙聚聚才对。
廊内石板路虽然漏雨却并无积水,倘有游人路过,必要感叹古老建筑设计之精巧。这一行人显然并无这份闲情,他们一边匆匆往回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今儿这日子可真够稀奇,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霞栖日跟沐休日赶在同一天的。”一个三十许的高大汉子说道。
“就是,幸亏我当年跟我老婆求婚那天顺顺当当的,要赶今天这日子,瓢泼大雨浇下来,一准儿得黄,真晦气。”
“晦气什么晦气,要没这鬼天气,咱们能得闲?要是不得闲,哪有机会去刑房尝鲜?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我说,宁可晚一年娶媳妇也不能错过这好事。不过,你就不怕今儿这事儿让你老婆知道?”
“边儿去,她要知道肯定是你小子说的,到时专找你算账。”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真没想到,一个浆洗房里的粗使丫头,还能有这番滋味,那丫头看起来只有七八岁,还以为会是个又干又涩的呢,谁想竟是又紧又生嫩,管是前头的花穴还是后头的菊穴都够味儿,那张樱桃小口更是软嫩得很,稍稍用力就能顶进咽喉深处,那叫一舒服。”
“你没听昆哥说吗,那丫头可是折枝坊里秘制过的,看着只有七八岁,其实都有十几岁了。嘿,功夫可真不是盖的,那小舌小腰灵得,深喉的本事更是不差,缠起人来当真舒服的紧。”
“嘁!功夫再好又怎样,就那小身板,被你们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十几个钟头下来早没力气了,还能有什么滋味。当我不知道,这种没长成的小东西,若使不出从折枝坊那种腌臜地方学来的功夫,跟尸首也没什么两样,你再卖力她都浪不起来。”一个没赶上的酸道。
“你就别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了,要真是这样,她哪儿能在这云宅里做起暗地里的皮肉生意,那几个小管事又怎么会被她勾搭成常客?这府里的隐妓可不是好做的,那些小管事,钱未必有多少,可都是识货的主。都说是秘制的了,实话告诉你,那丫头伺候哥几个不过一个钟头就累到脱力了,可那之后才是真正的享受,倪昆那小子不愧是折枝坊做过事的,招数可真不少,一一施展出来,那小东西就抖得比烟花巷里最浪的窑姐儿还够味儿。要不是这丫头犯了事,还轮不到兄弟们尝鲜呢。”
“就算没那些个手段,我也觉得这丫头比烟花巷那些个窑姐儿玩起来舒爽。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身子幼嫩,前边那洞会太短,装不下我的家伙,上起来也不够痛快。谁知道顶到头里边还有个更小的入口,几个用力冲进去才发现,那里才是真正的极乐,我猜,那八成就是子宫口。”
先前没吃到葡萄那人抢过话头道:“胡说,兄弟我又不是没玩过雏儿,顶到头的时候是觉着有个小眼,可死活都进不去,还折腾的那小雏儿差点没活活疼死。”
“谁知道折枝坊那地方都有些什么秘法,可不是咱平时逛的烟花巷那种便宜到家的地儿能比的,据说那里的童妓都要被开子宫,不然就凭那没长成的阴处,怎么让客人舒爽尽兴?不过疼倒是真的,你没看那丫头被上了没几下脸就白的跟纸般,一声接一声哀哀惨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听倪昆那小子说,那些个老爷、管事们品的就是这股子可怜劲儿。”
“别说,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丫头看着越可怜叫得越惨,我就越觉得燥热难当,那下边硬的就越快,下手也越狠。怎么说呢,那叫声惨归惨,却又婉转的很,说不出的好听,像有个爪子挠得心痒痒的,勾魂儿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折磨她,让她叫得更惨些。”
“她是够惨了,可这会儿二少爷把人提了去,要是看出点什么来会不会追究?”
“也是,本想着再多叫些兄弟,做到那丫头断气了事,回头儿循例上报个畏罪自尽也就蒙混过去了。谁知二少怎的突然想起这事儿,要提审这丫头。真晦气,按咱们后来商量好的次序,老子还少轮了一圈呢。”
“你小子还敢说,中间有一次,我做得正兴起,突然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紧接着那丫头就缩紧了身子,夹得我立时就泄了,回头就见那丫头腿上一串儿的烙铁印子,你小子正拿着根鞭子对着那地方抽的起劲,我说你够心黑手狠的呀,就为了催着兄弟们快点儿?”
“谁让你们那回没完没了,老子看得下边都硬了半天了,后来不也没捞着,重排也没排在头里。”那人想了想,又道:“再说我怎么心黑手狠了?要怪就怪那丫头命太贱,之前明明都死过去一回,竟又缓了过来。我那也是为了她好,想快些送她上路,她少受会儿罪,咱们兄弟也省了跟主家解释的麻烦,上报个畏罪自尽了事儿,主家又不会查验。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送给二少去审,这要是没等上刑就断了气
“怕什么,最后灌下那碗药可是好东西,那丫头且死不了,倪昆那小子最近又是二少跟前得力的,由得他去分说好了。何况又不是咱们强迫的,还不是那丫头一见到满屋子的刑具就吓破了胆,让她做什么都千肯万肯的。”
当时确实是那丫头为了怕熬刑,自己答应伺候他们的,而且一看即知是个很有套路的熟手。想是经验丰富,清楚自己尚未发育的身体分泌不出多少蜜液,甬道自然干涩易受伤,一开始竟懂得主动用手活伺候他们,那一双手可真是灵巧的很,搞得他们没几下就射了,而后将射在手中的精液涂在甬道内。尤其后方菊穴也没有落下,且娴熟得很,涂抹细致又送得很深,显然时常用那里招待客人。
若在平时,这丫头如此上道,搞不好真就不受伤不流血的混过去了。只可惜他们人太多,而且又有倪昆在。起先他们还是一个个上她,倪昆说这样太慢,他们先是改为前后夹击,后来倪昆干脆带头把他那话儿塞进那丫头嘴里,变成三人一组的轮,很快就折腾的她没力气了。之后倪昆那家伙便提议这样太无趣,要上些手段助助兴,用绳子捆绑束缚,裤带抽打几下,不然还是要上刑拷问,那丫头也只得应了。再后来……再后来就由不得她了,助兴的手段越来越狠辣,终于一件件苦刑逐一施展在她身上,几乎要了她的小命。其实本来也由不得她,只是这样一来,倒也算是你情我愿。再说……
“再说,那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身子早被人玩滥了,一身的新伤旧痕,看就知道是伺候客人留下的,这一见就撩的我像被火点着了一样。她还敢看不起咱这些下人,以为可以简单打发?我还偏就做一回她的恩客,好好尝尝她的滋味。不过是个供人虐玩的童妓,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