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干净双腿之后,丁可半卧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条Line的未读信息,是昨晚和陈沅分别之后她发来的
“如果觉得跟男朋友在一起太闷了,可以叫我出来逛街呀
昨晚心情太慌乱了都没有注意到,现在回复她的话,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空呢?丁可这样想着,回了一条“那一会儿一起出去吃个蛋糕?”
那边不到十秒立刻回了一句“好呀好呀。”
她难道在等我的讯息吗?丁可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了看床上毫无歉疚继续睡着的周子乔,给他做了个蛋炒饭当晚餐就化妆打扮出门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没有一丝细纹,双颊饱满粉嫩,雪白的胸脯坚挺圆润,本就是正迷人的年纪啊。
然而却得不到满足。
她两腿间的隐秘处因为欲求不满又开始分泌汁液,丁可出门了
“请你吃慕斯啦~”刚走到相约见面的车站,就看到陈沅提着两盒草莓慕斯冲她打招呼,陈沅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毛线粗织开衫,搭配杏色的麻布连衣裙愈发衬托的整个人散发出光芒。丁可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真好看,这样好看的人,对自己——
两个人坐在车站前的小椅子上吃完了一整份慕斯,然后去街上看了看衣服,逛了半个下午每个人都买了好几件之后也逛得乏了,正想坐一坐,陈沅就提议去吃日料。
“也好,”丁可心想,“总好过回家做饭看周子乔打游戏
陈沅带她车轻路熟的走到了长乐路上的一家不起眼的日料店,两个人挑了一个最里面的卡座坐下,卡座是和式风格,和其他座位之间有低矮的竹制屏风隔开,两个人点了一些烤牛舌和海鲜,还有两盏清酒,开始慢悠悠的小酌起来。丁可的酒量并不好,在她感到微微头晕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裹在衣服中的身体变得有些轻微的瘙痒。果然,酒能点燃一个人的欲望呢。这么想着又和陈沅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喝,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轻抚了一下她的脚面,让她觉得心中之痒更加蠢蠢欲动。
丁可略一低头,看到桌下陈沅的一只驼色高跟鞋空着,原来是被她脱了下来,她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足部正轻轻摩挲着丁可的脚面,然后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往上搔动着,伸到了大腿内侧。丁可下意识的夹起双腿,抬头却看到陈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屏风外传来其他喝醉的客人的呼喝声,不时还有服务生从旁边经过,虽然他们并不能看到桌下发生着什么,可是……可是……
“要不你扔个硬币吧,正面朝上我就不继续了。”陈沅笑吟吟的看着她,她迟疑了一下,“你不丢的话我就继续了。”丁可感觉她的脚正在一点点的往里探索,再深一点的话就要碰到丁可的内裤了,丁可用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摸出一枚硬币,扔向空中,然后扑在手背上。
反面。
没有等丁可放松腿部的力量,陈沅稍微加大了一些力气,包裹着丝袜的脚尖已经抵住了丁可的内裤,轻轻的挤压揉捏着肉穴周围的地方。醉酒后敏感的身体加上早上没有得到满足,丁可几乎是立刻涌出了汁液,沾湿了一小块内裤和陈沅的袜尖。陈沅感觉到了脚尖的潮湿,轻轻的笑了,然后绕着她充血的蜜豆划8字。
丁可的脸变得绯红,她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已经开始融化了,快感像巨浪一样冲向那正被挑逗的地方,身体开始发软,然后手脚开始一阵阵的抽搐着。“呜……嗯…………嗯…………”她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再受控制,在这满是食客的日料店,在人来人往的卡座里,在陈沅隐秘的挑逗之下,她泄身了,积累了许久的欲望就好像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她还是叫出了声音,高潮中的丁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当她终于从高潮的眩晕中恢复过来,她才意识到糟了,一定其他客人听见了,这样一定会被当做一个在公共场合喝多了自慰的变态女人了。果然服务生听到了声音关心的走了过来问陈沅这位客人怎么了,陈沅只是摇摇头说,我朋友喝多了有点想吐,你来给我们结个账吧,我带她去卫生间。
于是她就装作醉的不行的样子被陈沅扶到了卫生间里,还好陈沅想办法帮她脱身了,不然丁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不过……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的人也正是这个人啊。她恨恨的望着陈沅,却发现陈沅也挤进厕所的隔间,还带上了门。居酒屋的厕所打扫的十分干净,点着淡淡的熏香,陈沅走近她,她便后退一步,却发现狭小的空间退无可退,她已经被堵到角落里。
陈沅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解开了丁可衬衫的三粒纽扣,胸罩也被拽下来一半,陈沅的吐息还带着酒的味道,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丁可,柔软的嘴唇交缠着让丁可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然后陈沅的手就伸入了她胸罩的缝隙间,以让人沉醉的力道轻轻揉捏着。“唔……这样……不好……”丁可还没说完,就被陈沅捂住了嘴巴,“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这是你刚刚丢硬币输给我的。”丁可呆呆的看着她,感觉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的远离自己,陈沅轻轻吻着丁可的脖子,吻着她的锁骨,吮吸伴随着啃咬,还有陈沅柔软的吐息,所到之处都是一阵酥麻。丁可觉得自己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肉穴分泌的汁液正顺着大腿丝丝留下。
“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陈沅在她的耳边这么说着,耳畔低语的感觉让丁可觉得自己的后腰处一道道电流经过,但是她还来不及细细感受,陈沅已经低下头去吮吸着她的右乳,左边的乳头也被细细的揉捏着,快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向下涌去,已经到了快要忍受不了的程度
“陈沅
“嗯?”听到丁可叫她的名字,陈沅暂时松开了她的乳头,只是时不时的用舌头绕着乳头旋转,然后用牙齿轻轻摩擦乳头,这更为强烈的刺激让陈沅怀中的女人轻轻颤抖着。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