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老板娘进来店里时满脸都是愁容,脸色难看至极。大家赶紧问她怎麽回事?她哭丧著脸说:『医生说你们老大得了淋巴癌,下个月要进行化疗。』
听到这个坏消息大夥当场难过得流起泪来。
『他现在在哪家医院,下班後我过去陪他。』有米问。接著老板娘便把他在医院的病房号码告诉他。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邓老板真的好可怜,身边连半个儿女都没有,年纪轻轻的就要开始和死神搏斗。这一天,大夥的心情也跟著糟透了!
午夜时分,有米赶到医院看望老板,才几天不见他脸色竟苍白如灰土,昔日意气风发的笑容完全看不见了,换来的是不断的拭泪。不久看见身旁的老板娘频打哈欠,神情疲惫至极,有米赶紧请她先回去休息,表示暂且由他来照顾就好。就这样,有米整晚不断倾听著老板的哀叹和抱怨。
说好隔天九点要来交接的,老板娘却迟至十一点才来。他们夫妻经过一阵商量後决定把有米陪伴病人的时间扣抵上班时间,但最多一次扣八小时。有米没多说什麽,把一切都交由老板娘安排。
临走时老板要有米正式接店长的位置,他认为自己这趟没机会再走出去了,店里不能没有人带,有米听完慌忙的拒绝,再回头温言安慰他。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多,有米累极了,倒头便睡。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雅霓下班回来,才一起出外用餐。
她特地带他到巷子里一家越南料理店吃饭,她说这家餐点很有特色。身旁的有米倒是吃不出什麽特别来。吃完饭後散步回家,她说其实这次她肯复合完全要感谢那个越南老板娘,她这麽年轻漂亮,却肯嫁给一个糟老头,从不抱怨、出轨,连街坊邻居都说她很乖。
『哈哈,不能这样比,她一个人来台湾根本就是豁出去了,哪会再抱怨什麽!』有米笑著说。
『我只觉得自己和她比起来真的太好命了。』
『哪能这样比!』
走著走著有米忽然怅然若失的告诉她:『我觉得我不全然是你理想中的伴侣,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交往关系。』
听到这句话她当场飙起泪来:『现在是怎样?你是在呛我吗?还是准备要再度分手了?』
『我这样说是为你好。』
她听完狠刮了有米一耳光,然後拔腿就跑。照理说有米该追上去的,但这一次有米还是不追。犯天条就让它犯天条,很多事早晚是要面对的。
有米绕到街上去逛书店。半小时後雅霓打电话过来,有米大概知道此刻她要说些什麽,所以就选择不接。
回到家发现雅霓已经不在了。有米决定先睡不等她。没想到凌晨左右天恩却突然打电话过来,语气急促的说:『tony你快过来啦,你女朋友在我这里发酒疯,你来处理一下好不好?』
天阿!这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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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闆娘進來店裡時滿臉都是愁容,臉色難看至極。大家趕緊問她怎麼回事?她哭喪著臉說:『醫生說你們老大得了淋巴癌,下個月要進行化療。』
聽到這個壞消息大夥當場難過得流起淚來。
『他現在在哪家醫院,下班後我過去陪他。』有米問。接著老闆娘便把他在醫院的病房號碼告訴他。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鄧老闆真的好可憐,身邊連半個兒女都沒有,年紀輕輕的就要開始和死神搏鬥。這一天,大夥的心情也跟著糟透了!
午夜時分,有米趕到醫院看望老闆,才幾天不見他臉色竟蒼白如灰土,昔日意氣風發的笑容完全看不見了,換來的是不斷的拭淚。不久看見身旁的老闆娘頻打哈欠,神情疲憊至極,有米趕緊請她先回去休息,表示暫且由他來照顧就好。就這樣,有米整晚不斷傾聽著老闆的哀嘆和抱怨。
說好隔天九點要來交接的,老闆娘卻遲至十一點才來。他們夫妻經過一陣商量後決定把有米陪伴病人的時間扣抵上班時間,但最多一次扣八小時。有米沒多說什麼,把一切都交由老闆娘安排。
臨走時老闆要有米正式接店長的位置,他認為自己這趟沒機會再走出去了,店裡不能沒有人帶,有米聽完慌忙的拒絕,再回頭溫言安慰他。
從醫院回到家已經下午一點多,有米累極了,倒頭便睡。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雅霓下班回來,才一起出外用餐。
她特地帶他到巷子裡一家越南料理店吃飯,她說這家餐點很有特色。身旁的有米倒是吃不出什麼特別來。吃完飯後散步回家,她說其實這次她肯復合完全要感謝那個越南老闆娘,她這麼年輕漂亮,卻肯嫁給一個糟老頭,從不抱怨、出軌,連街坊鄰居都說她很乖。
『哈哈,不能這樣比,她一個人來台灣根本就是豁出去了,哪會再抱怨什麼!』有米笑著說。
『我只覺得自己和她比起來真的太好命了。』
『哪能這樣比!』
走著走著有米忽然悵然若失的告訴她:『我覺得我不全然是妳理想中的伴侶,妳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交往關係。』
聽到這句話她當場飆起淚來:『現在是怎樣?你是在嗆我嗎?還是準備要再度分手了?』
『我這樣說是為妳好。』
她聽完狠刮了有米一耳光,然後拔腿就跑。照理說有米該追上去的,但這一次有米還是不追。犯天條就讓它犯天條,很多事早晚是要面對的。
有米繞到街上去逛書店。半小時後雅霓打電話過來,有米大概知道此刻她要說些什麼,所以就選擇不接。
回到家發現雅霓已經不在了。有米決定先睡不等她。沒想到凌晨左右天恩卻突然打電話過來,語氣急促的說:『tony你快過來啦,你女朋友在我這裡發酒瘋,你來處理一下好不好?』
天阿!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