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两个月,时机成熟,准备拉“鱼绳”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屋里呆了两个月,真真是闷死我了!琥珀,我们出去窜窜门子吧。”
於是,在两个月後的某一天,我又在镇北侯府里到处串门子……
跨进画院,我甜甜唤道,“三婶。芷兰。我来串门子了。”
“大嫂,今儿怎麽出来了。母亲和我正打算明儿去看你呢。”芷兰站起身来,跑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笑道,“我身子一好,就呆不住,这不,又跑来烦你们来了。”
三夫人笑道,“我还巴不得槿丫头你天天来‘烦’我呢
说了好一会子的家常话,突然门外有一丫鬟禀道,“夫人,百合鸡汤好了。”
“端进来吧。”三夫人笑握著我的手,又道,“这汤你一起吃个,听说常食这汤可以使皮肤柔嫩,润泽生辉呢。”
我笑著点点头,这三夫人挺会保养的,难怪快三十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样的娇嫩
一个身著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後走过。
“哎呀!”我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只因背後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
“槿丫头(大嫂)!!”三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
“大嫂,您没事吧?”芷兰焦急地问。
“烫著了没有?”三夫人脸色惨白一遍。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
“奴婢该死!”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头。
三夫人上厉声道,“没长眼睛的蠢东西!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别啊,三婶。这汤是温的,没事儿,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
听我这样说,三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可霎时,她就展了眉,转头对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蠢东西,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
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咚咚作响。“奴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见此,我不由怔了怔,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这当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得顺著我的求情放过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来画院很多次了,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头,真是对不住,我叫人烧水,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
我笑著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
入了净房,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正要脱衣服,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
“三叔?!”我惊呼,傅画沂怎麽在这里头?
傅画沂凤眼含笑,语气温柔,“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
恭候多时?傅画沂的意思是……他在此处等我?
听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
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我的两只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浑身跟著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低地问,“为什麽这麽久不来见我?”
我抬手推他,小声惊呼道,“三叔,您放开我!”
琥珀也在屋里呢。
想著,我不由用眼角瞟著琥珀。
见了我的小动作,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门口守著。”说著,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
琥珀一越过屏风,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
“啊!”我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了唇,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我低低地问,“三叔,您要做什麽
傅画沂垂眸看我,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
随後他勾著唇角,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你说我要做什麽?”
好个鲜豔明媚的笑!我心微酥了一下下,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
他放下我的身,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微阖了眼,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沙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这绢帕上却还依稀残留著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顿了顿,他又道,“我把这绢帕紧紧藏在胸怀中,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嗅嗅。”
我猛地想起元宵那夜我用了他一条白色绢帕擦自己的下处……我羞得满面火热,抿紧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却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怀念进入你的滋味。”傅画沂笑得鲜豔明媚,“你有没有思念与我融合的感受?”
我一听这些,心里更酥了,脸儿却烫地像著了火。
傅画沂轻轻低笑出声,缓缓俯首,探了舌头在我耳畔轻轻地舔,柔声道,“两月未见,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小竹媳妇……你可有这样得想著我?”
今日再见的傅画沂与两个月前见的有些不一样了……
我难敌他的诱惑,浑身情不能自禁得颤抖了起来。
我懊恼垂眸,暗恨自己的身子既是这样的没出息。
缓缓地,他勾起了我的下巴,我的眼睛望见他微微含笑的凤眼里,心里又是一酥,双眸不由迷离地痴痴凝望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向我的唇,吻了下去。
“唔
傅画沂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野了起来。
“唔、唔唔~~~”我无法呼吸了,伸出手慌乱的推著他的胸膛。可他身如巨石一般,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呜呜……”在我快窒息的前一刻里,傅画沂终於是放开了我的唇。
“呼,呼。呼。”我软了身子,张著小口不停地呼吸了起来。
傅画沂稳稳地抱著我,我的身子瞬间宛如没了骨肉一般软软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傅画沂再度抱起我的身子,把我温柔地平放在铺著绵绵褥单的榻子上,伸手就来剥我的衣服。
“三叔,不可以!”我连连摇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死命地推。
傅画沂不理会我的挣扎与不愿,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了我身上的所有衣裳。
“呜。”身子突失了衣裳,我冷得蜷缩成团,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傅画沂温柔地摸著我的脸颊儿轻轻道,“等下就不冷了。”说完,他直起身子,手脚利索地褪去他自己全身的衣裳。然後俯下身来,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用手掌捉著我的乳揉搓。
“嗯……”我轻吟,身子如同雪儿一般渐渐地融化成了春水。我渐渐舒展了四肢,懒懒地躺在榻子上,微阖著眼,静静任他吻著,揉著……
当傅画沂打开我下处的时候,我感觉到穴里头有湿淋淋的东西流了出来。
突然,傅画沂俯身在我的双腿之间,嘴唇贴在我娇嫩的花唇之上,一枚接一枚的轻吻落在了我的花唇上。
我身子重重一颤,心软成了一团,他、他竟然用唇亲了我那里!
我连忙用手捂住了下处,小声惊呼,“不可以!三叔。下处不干净。”
傅画沂直身,抬眼,温柔地笑,伸手抓开了我的手儿,双掌贴在我的两股旁,紧紧稳住我的盆骨,再度俯身吻上了我的花唇。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绵长。
我咬了唇,垂了眼,愣愣地看著俯首在我胯间的男人,有些琢磨不透了。傅画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用唇吻我的那里……
这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傅画沂用舌尖挑开了我的花唇,再用舌尖抵住花唇里的一条勾儿来来回回地舔了五六遍,然後舌头再来到我的阴蒂处,勾了舌头,一挑一挑的舔起了我的阴蒂来。霎时,我的下处轻颤,但觉有一大团热热的水儿从穴里潺潺流出。见此,傅画沂的舌头连忙移开了阵地,舌身插进穴里,堵住了穴口。
“唔!”我身子一颤,双腿抖了一下,下体的水儿涌地更急了些。
“不要~~~”我快哭了,这样的动作好淫荡。
倏地,傅画沂捧高了的下处,双唇紧紧贴在我的肉儿上,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面时长时短的勾勒撩拨著。
“啊!”我难耐这样的激情,双腿不由夹住了傅画沂的头,颤颤直抖了起来。平坦洁白的肚皮不住的上下翕动了起来。
猛的,傅画沂抽出了舌头,迫不及待地直了身子,双手分别我的双脚,用力一分,将我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双腿上。
紧接著,傅画沂握住了他胯下的硕大阴茎,圆润光滑的龟头在我的下体处软软地滑动了数下後,就著一处软柔,狠命地一捅!
“啊!”我压抑地叫出声来,但觉自己的下体处被他的巨物生生地劈成了两份。
他的阴茎太大了!塞得我的下体又痛又辣,像是肉儿裂开了一样的感觉。
傅画沂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叹息了声,“感觉真妙,嫩如凝脂。”说著,他绷紧了他的屁股,缓缓地把剩在体外的一小截阴茎也尽量挤进了我的身体里,只到龟头捅到我轿嫩的花心为止。
“嗯~~~”我咬著下唇,连连摇头,身子难耐激情地连连颤抖。
体内的肉儿被胀得辣辣生痛,害怕被他撑裂了,我本能地把双腿叉得大大的。这样他能插得容易些。
虽然有一点的痛,但是我心里却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律动,因为每次被傅画沂肉物摩擦的感觉真的很好受,与他欢爱,是很舒畅的一件事儿。想到此,我的下体处又情难自禁地泌出了好多水儿。里面的嫩肉儿有如婴儿吸奶时的小嘴一样,不断地收缩蠕动,把傅雁竹的巨物紧紧绞在温热的肉儿里。
“呃。”傅画沂俯身抱起我的身子,我两只如玉白的乳儿生生被压扁在他那健硕俊美的胸堂上。
傅画沂的双手紧紧圈住了我的身子,叉著双腿,挪动屁股,胯间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捅进我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我在春宫图里面见过。
虽然这种姿势很优美,但是我却觉得动作不够激烈……
温温绵绵的,不太合我的胃口。我喜欢的是急促的律动……像狂风暴雨一样……
不过,这毕竟是傅画沂在“玩”,偶尔一两次让我不满意也是应该的……
“你不喜欢温柔的动?”傅画沂真敏锐,一眼就看出我不喜欢。
我淡淡地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傅画沂跟著笑了,他语含宠溺地说,“呵。真是个爱挑剔的小姑娘。”
他轻轻放下了我的身子,双手撑在我身旁,俯下了胸膛,微微扭动了一下屁股,调整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以数记凶猛的律动,展开了令我心颤的性爱前序……
我眨了眨眼睛,低低地笑,“这榻子好结实,你不停得摇,它竟一动不动。”我猜想这榻定是他专门用来沐浴‘宠’女人用的。
傅画沂咯咯笑起,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看来我不够‘用力’,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眯眼笑笑,张开双臂搂住了傅画沂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腻腻的磨蹭了起来,道,“女人的感觉来得慢,三叔继续努力哦。”女人和男人的关系是愈撒娇愈亲密。
“呵呵。”傅画沂低低地笑,声音里充满了磁性,他道,“还好我是个非常‘能干’的,不然就该为你这句话发愁喽。”
“讨厌。”我小嘴一嘟,甜腻腻地撒娇,十足的样子样。──据我观察,我觉得傅画沂这个男人爱娇娇,因为平素里我越是懒著他做小女儿姿态,他就越爱盯著我看,一个男人专注地盯著一个女人看,理由当然是有点欣赏有点喜欢。
“不要说话,好好享受。”他垂首,温柔地给我一个吻。
我抬眸,定眼认真得瞧著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见他嘴角微微勾,凤眼丝丝媚,要多俊秀有多俊秀,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问道,“看什麽?”
我眨巴眨巴眼,一边哼哼嗯嗯地享受著他勇猛律动带给我心颤的快感,一边顽皮地回答著他,“我就爱看你,你要怎麽著?”
傅画沂咬住我的耳朵,咯咯直笑,喃喃道,“好刁蛮的一个小姑娘。”
“嗯。”柔情话语是性的最佳调味剂,一番爱怜,我只觉得下处销魂无比。越捅越痒,越磨越酥。
来来回回,十几抽插,傅画沂的速度倏然狂野了起来……
倏地,一记猛击!龟头捅开我轿嫩的花心,去到更深处!!
“啊!三叔,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
傅画沂微翻凤眼,俊秀风流,垂眸对我幽幽一笑,绷臀重捣……
在“啪啪啪啪”的不断拍打声中,我但觉下处的两片肥花唇忽扁忽嘟,花径深深处如蚁啃咬,里边汁液热热泌出,从插开的入口处缓缓溢出,湿漉漉,亮晶晶,让抽插变得更畅快,次次捅到底,下下破花心。这滋味好生销魂,我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涌出了好些水,白白的,害我的视线在水波里变得模糊不清了。
“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求求您,不要
傅画沂性感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低低地道,“要丢了吗?”
“唔啊~~~~”我仰起头,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双臀的肉开始抽搐的跳动,肚皮子也颤颤翕动了起来,要高潮了。
傅画沂扭著臀部微调整了一个姿势,双手捧住住我的屁股,下体飞快抽插,他定定看著我,那炙热多情的眼神令我又是一番颤抖,真真是销魂入骨了。
见我此等反应,傅画沂咯咯低笑,稳住我的臀部,绷紧下处,挺著硕大肉物,重重刺花心,龟头如雨点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缠缠绵绵。
“呜呜,哦。哦。”额上汗滴如雨,我咬紧下唇,绷起小腹,使劲身子上最後的气力一拱一拱地挺著屁股,趁他抽出去刚要插进来的瞬间,一抬屁股,又随著他的撞击力道落回榻上。
“啊。啊。啊。啊。”我的小口无法压抑地呻吟,声音虽然被压得很低,但听来却有另一番销魂滋味。
“要丢了吗?”傅雁竹再度低低地问。
“三叔。三叔。三叔。三叔。”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把他的名字拿来呻吟。
“小娇娃。”傅画沂沙哑叹息,吸气呼气,捧高了我的臀部,下处啪啪啪啪直捅,直插得我眼皮直翻,死去又活来。
“啊──”忽然,我的下处痉挛,一股子热呼呼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
傅画沂凤眼深邃,挺著肉物,深深地插住,一股不属於我的热液激烈喷进花心处,些许液体从边上喷出,水雾四射,乱花迷眼。
“啊。啊。啊。啊啊啊──”下处膣肉猛猛吸纳,死命夹住那根巨硕之物。触感软软绵绵,滋味销魂蚀骨
“再来。”傅画沂声音低哑又磁性。
我连忙推著他的胸膛,摇头道,“三叔,不可以。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儿我一定要尽兴。”
我不由一愣,因为是偷情,所以每次和他欢爱都是一次。
傅画沂调过我的身子,让我趴伏在榻上。他喘著粗气胸膛贴在我的背上,下体据物卜滋一声重新插入我的体内。
双掌探到前边来,捉住了我两只雪白的小兔兔。左右两只中指同时爱怜地撩拨著我粉嫩的乳头,舌头在我的脖子处凶狠的舔舐。
下处一顿强悍猛插,下下刺花心,害得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蹦出喉咙。
这样的力道太凶猛了,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泪溢於睫,我微微侧头,哀哀求道,“三叔,不要这麽深。我好难捱。”傅画沂笑问:“告诉我怎麽个难捱法?”我咬住下唇,不肯回答,傅画沂脸贴我脸,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呜。唔!唔!”每每龟头捅一下轿轿嫩嫩的花心,我的心脏就会跟著花心重重一颤,喉咙发紧,连同脚趾头都跟著不断地酥软蜷缩。又畅美又难捱。“啊。啊!”泪水如烟如雾,我不停摇瘦,低泣求饶,“三叔饶命,我真真捱不住了。”
傅画沂低低直笑,“不捅到你下体喷水,我断不可能摆手。”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间一悸,下处拼命痉挛,一股销魂索绕上心头,肚皮翕动,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三叔。三叔。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地水儿顺著大腿潺潺直下。垂眸往腿间一看,却见那水绕雪白肌肤的情景竟有止不住的妖娆。
“好美。”傅画沂低低叹息,握紧我胸前两只小兔,使力搓揉。“平日里的你是多麽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销魂姿态。”
浪语淫言,好不羞人,我脸儿发烫,嗔如撒娇,“三叔!”傅画沂摇头笑笑,“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销魂。”说完,他连连速插,害我浑身颤麻,肌肉酥软。嘤咛一声,闭眼哆嗦。
见此情景,傅画沂自豪再笑,吸气呼气,飞快猛插,“小娇娃,和我一起吧。”我启唇嘤咛,撅著屁股,迎他的深深插。花心痉挛,汁液彭飞,夹住他的巨硕,娇颤翕动。
“哦。”傅画沂颤快一击,射出热汁,直入花心小孔。
“啊──”我手脚一颤,软了身子,酥了心魂
云收雨散。傅画沂一边舔著我的耳朵,一边低低说道,“你是我此生第一个如此对待的人……用心的讨好,用力的满足
听此,我不由愣了,转瞬里,心里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明明不该对他如此心动的,可是偏偏就如此心动了。
“刚才舒不舒服?”他的声音里夹了浓浓地沙哑。
我娇睃他一眼,嘟唇恼道,“你害我没了一点气力了,哪里来得舒服?”
真话假话,男人自有判断。傅画沂翘唇一笑,抱起我的身子,往浴桶里轻轻放去。“还好水还是热的。”说完,他伸手捏乳摸背探穴搓腿一番,为我快速地净了身子,又抱出我的身子揪来挂在屏风上的长长白布,仔细擦去我身上的水儿。
随後他又揭了屏风上的肚兜,动作生硬地为我穿上。
看他速度虽快,动作却很生疏,我心下微软(被一个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伺候著穿衣服,滋味顶好。),猜想他一定是很少为人如此“服务”。我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贵族男子,生来就有一大群人供他使唤,生活奢华到了衣来只要张手的程度,贵族们连自己的衣服也穿不熟练呢。傅画沂应该也是这样的贵族之一才是,因为他是个很懂得享乐的男人,不像傅雁竹那只野猫子,生性既骄傲又野蛮,还孤僻地不让女人近他的身。
我垂眸低喃,“我自己来吧。”洗过澡,我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来。”他笑说,一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忙活著。
我定定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任他为我穿衣系带。
帮我穿好衣服後,他拉著我的小手,来到纱幔後面的榻子边,转了身,粗哑道,“现在轮到你给我穿衣裳了。”
我翘唇浅笑个,垂眸恭敬得应了声“是。”著手为他穿衣。
为人穿衣这档事,我在傅雁竹身上已经训练到炉火纯青了,不一会儿功夫,我就把傅雁竹的衣裳穿回到他的身上去。
随後,我双手交握在小腹上,微微垂眸,曲膝向他一礼,再抬眼甜腻道,“三叔,我该出去了。”
“等等。”傅画沂抓住了我的手,扬了扬下巴,道,“叫你的那个丫鬟进来。”
我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要害琥珀了。
我静静问他,“三叔,想要对琥珀做什麽?”
傅画沂挑眉淡笑,“给她吃点药,让她不出去乱说话。”
我蹙眉,“又是药?!”瞪著他的眼睛很凶狠,“琥珀对我忠心耿耿,三叔大可不必如此。”琥珀既然为我做事,那麽她的性命,我自然要保护。
傅画沂抚摸著我的脸,徐徐教诲,“小竹媳妇,人心难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如此相信。”
我抿唇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三叔一样,连亲侄儿也能狠心伤害!”
傅画沂眼神冷冽地凝著我看了半响,随後才道,“我是为你好。毕竟我是男人,这样的事情对我影响不大,但是你却不同。”
“木槿谢过三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三叔费心。”说完,我又曲膝向他一礼,转身就要走。
倏然,我的手又被拉住了,我转头看向傅雁竹的眼睛。他沙哑道,“明儿假山後面见。”停顿了许久,他才用极缓极低的语气说了四个字,“不见不散。”
我心重重一跳,觉得傅画沂今儿对我的态度过分殷勤了,而且见面这麽久他也没催我给傅雁竹下毒去。这究竟为哪般?
我抽出了手,抬眼痴痴看他,点了点头,转头快步走出去
“夫人。”琥珀见到我终於走出屏风了,不不由喜悦地泪眼弯弯。
见此,我的脸儿发烫,胡乱地点了点头。
“夫人,外面的人定会疑惑夫人为何要洗这麽久,您呆会就说您爱干净,身上浸了肉汤的油脂,所以洗得久一点
我听著,满意勾唇,琥珀真真是个好助理,所有应对措施她都帮我想好了
出了傅画沂的院子,我和琥珀隔了数步走在蜿蜒的小径上。
“我以为夫人会很慌张的。”琥珀突然开口说道。
我诧异,笑问她,“你为什麽会这样认为?”
“因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景,每一个人都会慌的。”
我怔怔,是啊,前屋有那麽多人在,我和傅画沂在净房做那样的事情,而我却没有一点的慌张,还和傅画沂连续做了两次……
我愕然,什麽时候开始我居然不再有不安无助的感觉了这,算不算又一个心理的成长?
我噗嗤一笑,心下暗道自己怎麽越发自恋了起来呢?
不过,这样的心境也是好的,淡然处事,不急不躁,只当眼前的一切是个游戏,只拼运气,只讲快乐。
“夫人?”琥珀疑惑地瞅著我看。
我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我觉得那个丫鬟是故意把汤淋在您身上的。”琥珀又道。
我拧眉,喃喃道,“她会是傅画沂的亲信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怀疑今儿我会被肉汤泼到,又在净房中见到傅画沂,这一切都是傅画沂在事前就安排好了的。
琥珀小声道,“明儿我去打听一下。”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亲们猜猜傅画沂接下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