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不是很用力的拍打著,可是情慾高漲的女人像是受到挑逗般,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請主人施罰。」
「居然自己挑了這樣的東西,妳只希望被打嗎?」明擺著要折磨女人的他,對於她因動情而再次滴落蜜液的花穴視若無睹
「我是欠罰欠操的小母狗,請主人好好蹂躪我。」
即使有傻狼蘿這個觀眾在看,已經完全轉換成性奴模式的女人,反而因為有觀眾而更加興奮。
「看來妳沒搞清楚狀況。」男人把有細刺的皮鞭放下,拿起比較硬的馬鞭揮下
「咻
「啪
迅速揮下的馬鞭,在女人身上留下深紅細痕:「要怎麼罰妳是我決定的
馬鞭與空氣摩擦,奏出交雜女人哀鳴的交響曲。白嫩嬌軀被汗水和紅痕佔據,渴望被填滿的洞穴只能徒勞淌著潤滑的汁液
老實說,她後悔留在這邊當觀眾了。
傻狼蘿的體質讓她也跟著聞出濃厚的人類發情氣味,這幾天就已經受到狼族那一半血統影響而容易興奮的身體,現在也被女人影響而燃起慾火
大腿不自然的交疊著,紅繩因為身體的動作而勒磨起發脹的花瓣。可是這細微的刺激沒有讓她的身體好過些,適得其反的讓體內的慾望擴散開來。
被紅斗篷教會如何自己解決的傻狼蘿手伸到腿間,聊勝於無地搓磨著沒被繩子擋住的部份
站著的男人,把面前兩個女性的表情反應都看在眼裡================
男人并不是很用力的拍打着,可是情欲高涨的女人像是受到挑逗般,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请主人施罚。」
「居然自己挑了这样的东西,妳只希望被打吗?」明摆着要折磨女人的他,对于她因动情而再次滴落蜜液的花穴视若无睹
「我是欠罚欠操的小母狗,请主人好好蹂躏我。」
即使有傻狼萝这个观众在看,已经完全转换成性奴模式的女人,反而因为有观众而更加兴奋。
「看来妳没搞清楚状况。」男人把有细刺的皮鞭放下,拿起比较硬的马鞭挥下
「咻
「啪
迅速挥下的马鞭,在女人身上留下深红细痕:「要怎么罚妳是我决定的
马鞭与空气摩擦,奏出交杂女人哀鸣的交响曲。白嫩娇躯被汗水和红痕占据,渴望被填满的洞穴只能徒劳淌着润滑的汁液
老实说,她后悔留在这边当观众了。
傻狼萝的体质让她也跟着闻出浓厚的人类发情气味,这几天就已经受到狼族那一半血统影响而容易兴奋的身体,现在也被女人影响而燃起欲火
大腿不自然的交迭着,红绳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勒磨起发胀的花瓣。可是这细微的刺激没有让她的身体好过些,适得其反的让体内的欲望扩散开来。
被红斗篷教会如何自己解决的傻狼萝手伸到腿间,聊胜于无地搓磨着没被绳子挡住的部份
站着的男人,把面前两个女性的表情反应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