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傻狼蘿就在男人的附屋住下。紅斗篷只要有空就會來看她,順便帶些東西來給男人。
對於傻狼蘿來說,這是個有吃有住的的好地方,可是對她來說一點都不好!
因為
她忍著不適進到主屋,停在正坐在搖椅看書的男人面前
「老傢伙。」
軟軟童音開口喊男人。
雖然她試著要改口叫個「叔叔」什麼的跟難然拉近距離,但傻狼蘿在紅斗篷這段時間的教育下,認知已經定型到無法改變。
加上傻狼蘿現在會的字彙比以前多更多了,要假裝是人傻亂說話都不成
「什麼事?」
平時如果沒有紅斗篷或獵人來訪,男人也不會有其他訪客。
或許是因為寂寞,對於她這個白吃白住的寄宿者,男人也挺有耐心的
扁起嘴巴,她拉起連身裙的裙襬,露出底下依然被綁著股繩的下身。
因為只要移動就會被摩擦到花瓣,讓她的祕穴流出的蜜汁多到連繩子都無法完全吸收。
白嫩肌膚上的紅絨繩非常顯眼,恥丘跟大腿內側濕亮的水痕,看起來會讓本來就具有施虐者性格的人覺得美味
「不舒服、解開。」
央求著男人的她,心裡卻是打著別的算盤。
當初會讓傻狼蘿養成想吃火腿就得先進行口交的習慣,可是這個肯定沒有良知跟節操的男人。
既然紅斗篷那邊沒辦法下手,她只好找這個老變態來幫忙解任務
「唔
似乎是不知道紅斗篷這樣綁她,男人沉吟著,露出興味盎然的表情伸出手=================
从那天起,傻狼萝就在男人的附屋住下。红斗篷只要有空就会来看她,顺便带些东西来给男人。
对于傻狼萝来说,这是个有吃有住的的好地方,可是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好!
因为
她忍着不适进到主屋,停在正坐在摇椅看书的男人面前
「老家伙。」
软软童音开口喊男人。
虽然她试着要改口叫个「叔叔」什么的跟难然拉近距离,但傻狼萝在红斗篷这段时间的教育下,认知已经定型到无法改变。
加上傻狼萝现在会的字汇比以前多更多了,要假装是人傻乱说话都不成
「什么事?」
平时如果没有红斗篷或猎人来访,男人也不会有其它访客。
或许是因为寂寞,对于她这个白吃白住的寄宿者,男人也挺有耐心的
扁起嘴巴,她拉起连身裙的裙襬,露出底下依然被绑着股绳的下身。
因为只要移动就会被摩擦到花瓣,让她的秘穴流出的蜜汁多到连绳子都无法完全吸收。
白嫩肌肤上的红绒绳非常显眼,耻丘跟大腿内侧湿亮的水痕,看起来会让本来就具有施虐者性格的人觉得美味
「不舒服、解开。」
央求着男人的她,心里却是打着别的算盘。
当初会让傻狼萝养成想吃火腿就得先进行口交的习惯,可是这个肯定没有良知跟节操的男人。
既然红斗篷那边没办法下手,她只好找这个老变态来帮忙解任务
「唔
似乎是不知道红斗篷这样绑她,男人沉吟着,露出兴味盎然的表情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