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越撫弄只是讓火越來越旺盛的舉止,讓她的動作越來越難細膩。而且她忘記一件事,即使中間有被男人稍微教育過,但這仍是野生狼人的身體,當然不會有修剪指甲的行為。
急著滅火的結果,是幼嫩肌膚被銳利甲緣割傷
不過就是女孩子自慰嘛!為什麼可以搞成這樣啊!她在心中咒罵著,試著想讓原主意識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解決。然而原主意識不明白她的想法,對於這種慾望無法獲得滿足的狀況,傻狼蘿的反應很直接
「嗚嗚嗚
手還搭在滲著血絲的祕處,身體很小孩子反應地開始哭起來。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哭出來,紅斗篷的表情僵了一下。注意到紅斗篷的表情變化,她伸手拉拉紅斗篷的衣襬,抽抽噎噎地喊他:「紅
軟軟的童音央求著,但紅斗篷的態度卻沒有因此而軟化
拿方巾為她擦去臉上的涕淚,紅斗篷溫聲問道:「我壞?」
曉得這是讓紅斗篷收手的原因,傻狼蘿立刻猛搖頭回應。
「可是妳剛才說我壞,現在要怎辦呢?」紅斗篷淡淡地問她。
雖然沒辦法精細揣測人類的心思,但她還是下意識知道紅斗篷希望得到的是什麼回應
淚眼汪汪地跪立在紅斗篷面前,她噘起嘴唇等候對方下一步動作。
原本這是狼在向對方表示服從的其中一種形式,但以狼形時是被咬嘴動作,在人形時卻有另一種解讀意涵================
这样越抚弄只是让火越来越旺盛的举止,让她的动作越来越难细腻。而且她忘记一件事,即使中间有被男人稍微教育过,但这仍是野生狼人的身体,当然不会有修剪指甲的行为。
急着灭火的结果,是幼嫩肌肤被锐利甲缘割伤
不过就是女孩子自慰嘛!为什么可以搞成这样啊!她在心中咒骂着,试着想让原主意识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决。然而原主意识不明白她的想法,对于这种欲望无法获得满足的状况,傻狼萝的反应很直接
「呜呜呜
手还搭在渗着血丝的秘处,身体很小孩子反应地开始哭起来。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哭出来,红斗篷的表情僵了一下。注意到红斗篷的表情变化,她伸手拉拉红斗篷的衣襬,抽抽噎噎地喊他:「红
软软的童音央求着,但红斗篷的态度却没有因此而软化
拿方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涕泪,红斗篷温声问道:「我坏?」
晓得这是让红斗篷收手的原因,傻狼萝立刻猛摇头回应。
「可是妳刚才说我坏,现在要怎办呢?」红斗篷淡淡地问她。
虽然没办法精细揣测人类的心思,但她还是下意识知道红斗篷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响应
泪眼汪汪地跪立在红斗篷面前,她噘起嘴唇等候对方下一步动作。
原本这是狼在向对方表示服从的其中一种形式,但以狼形时是被咬嘴动作,在人形时却有另一种解读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