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抽出纸巾清理她的脸庞。然后慵懒安静地看腿间温和吞吐他欲望的女人。辛理的气质一直都很清冷,待在他身边的话却会变得相对温和一些,毕竟两个人中总有一个人需要退让。每当他得寸进尺地对待她时,她总是温柔地后退包容。这时候,白宴扭曲的心态就会短暂地平复下来,因为他能感受到,她是爱着他的。
此刻她皎洁的脸旁像是天边明月,温柔地停滞在他的腿间。垂着睫毛,红唇间一根黑紫色欲望翻搅抽插。带出的透亮口水,像是丝线般垂挂在她的嘴边,再滴入到她被衣领遮掩严实的胸口。白宴解开她的扣子,将手探入,捏住她的一只软乳。她的嘴是热的,舌头是软的,乳尖是硬的,心脏的跳动是激烈快速的。
白宴轻声说:“今年只是第六年,你就可以和我冷战。并且忽略我。那以后的几十年,你是不是会无视我的存在,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叫床?”
辛理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听见男人的话,吐出他的分身。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我没有无视你的存在。我看见你的车开走了,还以为你不想和我谈。先回家了。没想到你一直在等我。”
“张教授的车坏了,借我的车回家。”白宴说:“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说过了,手机静音。没听见。”
“你给我打电话,哪次不是响过两声后我立刻接起来?即使我那时候在上课。”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道歉道的干脆利落,但在听过无数次的白宴耳中,却像是无所谓的谎言。白宴伸手抬起辛理的下巴,深深的凝视她的眼睛:“你不用和我道歉。你只是不够爱我。我知道。”
辛理无奈:“白宴,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在学校给你口交,随时会有人发现然后让我身败名裂。你觉得我不够爱你?”
白宴推开她:“看来你的确不是很乐意做这种事。”他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变回原本冷冰冰的样子:“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至于工作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不用再考虑我了。”
辛理叹口气,拉着白宴出了办公室。来到教学楼外部,紫藤花缠绕的走廊上。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校园里正是学生下晚自习回到宿舍的高峰期。走廊虽然被繁盛的紫藤枝叶覆盖,但是还能影影绰绰的透出人影,听见经过的学生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但花香浓郁,空气清凉,月色也明亮得正好。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辛理拉着白宴坐到石凳上,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他的欲望,温柔地重新含住他。
舌尖舔弄,喉咙轻咽。配合着手的抚慰摩擦。辛理让白宴变出冰块和偏热的水,一口凉的一口热的折磨着他。男人的欲望越发炙热坚硬,像利剑一样刺向她的喉咙。辛理含咽的困难,眼中已经浮现出水光,但白宴没有叫停,她也不敢半途而废。正方形的冰块在对他的炙热进行由下到上的摩擦旋转后,已经完全融化在她的嘴里。白宴握住她细白优美的脖颈,企图将自己的全部一点一点地喂进去。辛理努力吞咽着,不去管不停滑出的口水。慢慢地,粗长的肉棒塞入,龟头开始流着口水在辛理的喉咙深处探索,滑入了她细小的食道。深喉不是没有过,但这种完全的进入缺失第一次,辛理开始有了呕吐反应。她脸色酡红,泪水满满含在眼眶快要坠落。看起来又像是那个仅仅十八岁,就被老师压在办公室里任意欺凌的女生。白宴不由自主的开始心疼,但箭在弦上。他只能柔声安抚她说:“乖,还有一点。相信我,宝贝儿,相信我
当全部进入的时候,白宴发出一声似叹息又似叫春的呻吟。风中的花香变成催情的迷药,空气开始剧烈的燃烧。整个春末的夜晚因为他这一次呻吟,变得骚气浪荡起来。白宴失控的时候,总爱在她耳边说一些荤话,说她是荡妇淫女。但实际上,白宴却更像是一只强力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堕落与释放。他动情的时候,喷射的时候,辛理看着他的表情,几乎想就这样溺死在他淫靡浪荡的操干里。这时候,白宴让她做什么,她都十分乐意。
辛理的嘴唇触及到了他的阴毛,她伸出柔软的舌头,用嫩嫩的舌尖舔弄他的软沟处。那里是前列腺的所在地,是男人最敏感且无法抗拒的地方。果然男人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颤抖着仰着头,沉醉在无尽的欲望之中。慢慢地,白宴开始不满意这种温柔的抚慰。他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完全失控,红着眼睛,按住辛理的头部,按照他的节奏开始激烈地在她口腔里抽插,捣出淅淅沥沥的口水和泪水。最后他抽出大部分,让她含住欲望头部,在她的口腔里全部喷洒出来,并且看她一口一口地艰难咽下。
休息片刻后,白宴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脸庞,目光明显柔和许多。显然已经被她及时安慰:“今天的事一笔勾销。工作你可以在校外找,但具体职位和任职公司必须经过我同意。”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辛理咳嗽一下,点点头。白宴低下头吻她,将口水反哺给她吞下。火辣的喉咙随着水液的划过变得舒适清凉。辛理抚摸他的胸膛:“刚才有人看见我们了。是你的学生。”
“你在意?”
“我不在意,但他们吓得不轻。”
“他们会忘记的。”白宴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中温柔的潮水逐渐汹涌:“他们会永远忘记,但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