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翻过身,说:“我们教研室有个老师回老家盖房子,要请一个月多的假。如果我代他的课,起码能赚六百元钱。”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捏了捏陆大丫的乳房
“那你就帮他代嘛,有钱不赚,岂不是傻瓜
“唉!他的课是初三毕业班的,每天二节,加上我的二节,每天要上四节课,够呛呀。”易文墨故意流露出畏难情绪
“你年纪轻轻的,上四节课还能累死了?”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累,我倒是不怕,就是
“就是什么?你说呀。”陆大丫生怕这个赚钱的机会溜跑了
“就是我辛苦了,你得慰劳慰劳我。”说着,易文墨的手滑到了陆大丫的腹部下面
陆大丫夹紧两腿,拨开易文墨的手:“钱的影子都没见到,就想慰劳,没门
“真没劲,算了。”易文墨怏怏地翻过身子。小家伙知道今晚没指望了,脑袋搭拉下来
“嗨!生气了?”陆大丫扒拉了一下易文墨,见他没理会,妥协道:“好吧,就慰劳这一次啊,先预支着,见不着六百元钱,要还的哟
易文墨仿佛睡着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怎么,嫌慰劳一次少了,那就两次吧
“六次,少一次我就不代课了。”易文墨讨价还价道
陆大丫半天没吭声,好象在琢磨着六次亏不亏。过了一会儿,无奈地说:“好吧,六次就六次
易文墨喜笑颜开地爬起来,急吼吼地扒陆大丫的短裤
“你慢点,别把短裤扯破了。这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五元钱两条,不经扯的。”陆大丫嚷道
易文墨扒掉了陆大丫的短裤,又要脱她的小背心
“你真罗嗦,还脱什么背心呀。”陆大丫埋怨道
“脱光了爱爱才过馋呀,我喜欢你赤条条的模样。”易文墨馋馋地说
“你上辈子是属狼的?”陆大丫皱着眉头问
“没属狼的这一说。”易文墨嘴上应付着,三下两下把陆大丫扒了个精光,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你呀,不光属狼,还是一只大色狼。”陆大丫嗔怪道
“我就是大色狼。”说着,易文墨使劲往前一顶,小家伙扑哧一下钻进了阴穴
易文墨趴在陆大丫身上,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没有尽兴
“你还有完没完呀。”陆大丫不耐烦了
“呜…喔…快了……啊!”易文墨痛快地泻了,无力地从陆大丫身上滚下来
“真有代课的事儿?你不会是想骗色吧。”陆大丫突然说
“你…你是我老婆,何来骗色一说。”易文墨有些哭笑不得
“干完了就睡,也不知道帮我擦一下。”陆大丫爬起来,拧亮床头灯,抽出几张餐巾纸,仔细擦干净下体。她瞧了瞧闭目养神的易文墨:“你要敢骗我,非把你的小家伙废了,让你这辈子都甭想干那事儿
“别,废了我脑袋,也别废小家伙,我还指望它生个一儿一女呢……”易文墨喃喃地说着,打起了呼噜
陆大丫瞧了瞧易文墨裤裆里的小家伙,竟然缩成了一寸来长,就象晒干了的小茄子。唉!真是个讨厌的小家伙,整天昂起脑袋想歪心思。男人要不长这个玩艺就好了。又一想,如果男人没长这个玩艺,哪来的小孩呢
陆大丫对“干那事”一点也不感兴趣,每次和易文墨“干那事”,她都是应付差事。不但没有快感,还成了一种负担。她想:一旦有了一儿一女,就再也不跟易文墨“干那事”了
天蒙蒙亮,易文墨醒了。他突然记起来,今天是周六。于是,又倦倦地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这时,听到陆大丫说起了梦话:“…赚钱…多赚点钱
“真他妈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连说梦话都离不开钱。”易文墨嘀咕了一声钱…钱…我的钱……”陆大丫喃喃地叫道,口气中满含着惊恐。易文墨推测:一定是梦见有人抢她的钱了。于是,他轻轻拍了拍陆大丫的脸蛋
陆大丫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起来。翻身时,卷起了毛巾被,肥腻的屁股裸露出来
易文墨的睡意一下子全消了,小家伙又昂起了脑袋。他把小家伙对准陆大丫的腚缝,慢慢地往里顶。这时,陆大丫蜷起了一条腿,腚缝一下子敝开了,小家伙不失时机地钻了进去
易文墨害怕惊醒了陆大丫,便让小家伙缓慢地一伸一缩,眼看着就要泻了,陆大丫蜷着的腿突然一伸直,楞是把神魂颠倒的小家伙从穴里推了出来,夹在陆大丫的大腿间。妈呀!易文墨叫了一声,使劲一顶,把精液喷了出去
陆大丫醒了,她摸摸大腿根,疑惑地问:“咦?!我昨晚明明擦干净了,怎么又流出来这么多
易文墨用短裤盖住小家伙,装作仍在酣睡,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响了一遍又一遍
陆大丫用脚蹬了一下易文墨,叫道:“有人敲门,快起来看看
易文墨揉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易文墨朝屋里喊了一声:“二丫来了!”赶紧打开门
陆二丫哽噎着叫了一声:“姐夫!”便掩面痛哭起来
“二丫,出了什么事?”易文墨大吃一惊,搀着陆二丫进了客厅。“你坐下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大丫披着毛巾被匆匆从卧室奔出来:“二丫,你这是怎么啦
“他…他……”陆二丫伏在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究竟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个人了。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三脚踢不出个屁来。你再不说,我睡觉去了。”陆大丫跺着脚说
“他…他把房子卖了……”陆二丫捶着沙发说
“谁把房子卖了?你先别哭,把事情说说清楚。”易文墨把手搭在陆二丫的肩头,轻轻拍着。“天坍下来,有我们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