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葉晨眼都紅了,他看著面如冠玉的好友與自己清純的未婚妻在這張床上共赴極樂,想著自己也曾像他這樣進入女子緊緻的小穴,他現在難道該高興林雅的處子之身是他奪走的
「表哥…」林雅驚惶的望著他,剪剪秋水欲說還說,她不知道表哥看了多少,但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要強辯被玉郎強迫也是不可能的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過再換我穿,又如何?」陳玉峰微微笑,似不把世間倫理放在眼中,他輕描淡寫,一邊慢慢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林雅不堪的低下頭垂淚,兩串透明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墜落至地。「我…表哥…對不起
那是他從小疼在手心上的寶貝,「妳愛他嗎?如果是,我們就退婚吧
陳玉峰走近了葉晨,外衣鬆袴袴的披著,一派風流邪魅的樣子,他雙手一翻,出手攻擊了葉晨,赤手空掌拳下生風,嘴巴吐出讓葉晨心神不穩的話,「林雅的身子這麼美,你卻滿足不了她,還不是兄弟我好心,幫你填滿那騷穴,你可知,第一次是她勾的我,假意跌到我身上來,貼的跟燒餅一樣,奶子還不盡的往我胸膛撞,要不是兄弟我,你的綠帽子怕不止一頂呢
林雅沒有反駁,她從來不喜歡表哥,只是在姨母家,她必須依附表哥,然而她第一次看見陳玉峰,少年站在梅林中,抬著下巴,望過來的眼睛風華流轉,輕輕一笑,邪魅動人,勾引她春心大動,找不著方
葉晨心神大亂,被陳玉峰拍了一掌,他雖是溫柔劍,但陳玉峰的實力卻也不弱,「如果你倆本是一對,又何讓我做那拆人姻緣的壞人
「我是喜歡林雅,她的身子真是迷人,每每把我夾的死緊,大聲叫我好哥哥,再入的更深,她沒這麼對你說過吧…」陳玉峰是陳家堡主的私生子,從小見多了陰暗,娘親被主母以淫亂外男為由,叫一群長工輪奸至死,他必須出人頭地,要不是他工夫學的好,保不準也讓主母弄死
對林雅有多少真心,陳玉峰倒談不上,喜歡她,還不是說是喜歡她的身子,又軟又適合擺布,如今東窗事發,他幾年的狼子野心要付諸東流,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改變一下計畫,殺了葉晨,像他那種謙謙君子,看了真叫他噁心,憑什麼他在臭泥潭裡掙扎求生,而這個人可以活的光風霽月
葉晨武力素常是比陳玉峰高,然而他心神大亂,劍招出了一半就被碎開,支打的不成形,他跌在林雅的床緣邊,看見她向後退,他想跟她說,他不會傷害她的
「林雅,動手
陳玉峰話一落,只見那赤裸的女子,拔下頭上的金簪,黑髮如瀑而下,她的手指有力的將簪子插進葉晨肩上
為什麼?葉晨自問從未傷害過林雅,連初夜他都以為是林雅的滿心歡喜,是自己錯付憐愛,那玉團般的女孩,並不屬於自己
一朝落棋,全盤錯,未婚妻是披著白蓮身的真金蓮
這是死局
陳玉峰趁著葉晨大慟點了他的穴,然後一掌下去,毀了他的氣海
「雅雅過來,妳做的很棒
林雅眼中閃過一點悔,她看著葉晨無力再反擊的模樣,從後面抱緊了陳玉峰,「玉郎,我就只有你了
「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對你?流云劍譜在葉家,雅雅是為了我才要嫁給你的,如今讓你死了,她跟你冥婚,總有一天,劍譜的下落會有的。」陳玉峰訴說著他的得意
「雅雅寶貝,哥哥給你一點獎勵。」陳玉峰把女人的頭轉過來跟他親吻
葉晨覺得自己此刻像死了一樣,他這一生真失敗,識人不清
白色精液沿著林雅的腿根流下
「我以後不只會進入葉家,還會入你的女人
「流云劍譜若在我家,我怎麼會不知道。」葉晨問
「這要問你的好爹爹倒底藏哪了,你已經沒有價值了。」陳葉峰拔出金簪,挑斷了葉晨的手筋腳筋,再遞給林雅,「好雅雅,毀了他的臉,想想他是怎麼樣弄痛妳的
開弓可沒回頭箭,現在他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林雅想著那時候被破身的痛楚,一道道把葉晨原本俊美無儔的臉毀了,血從葉晨的傷口滲出,再也沒人識得出他是溫柔劍,沒了武功沒了容貌
但陳玉峰還沒完,他扯開葉晨的下巴,把一顆藥丸塞了進去,再把他的十根手指放在地上,一根根的踩斷,「如今你不會說,不能寫,我再扔你到亂葬崗
讓天之驕子變成一個廢人,真的太有趣了
因著自己的開心,又加之把葉晨弄成這副德性,他隨意搓了自己胯下的雞巴,把林雅抓到桌子旁,在葉晨面前,撥開兩片花唇,插了進去。「你瞧,這才是交媾,看看我怎麼肏這小娘子的
葉晨喉嚨仿彿被熱水燙開,灼燙著,「你…不得好死…」嗓音粗嗄難聞,已不復溫柔
「啊…玉郎…太深了…又太大了…雅雅好喜歡…好喜歡…」因著第三人在場,林雅的快感來的又快又急,一層層的堆疊上去,「要丟了
林雅忍不住泄了一身,還有部分的淫水飛濺到葉晨身上,「啊…好爽啊…玉郎…」林雅高聲呻吟,媚態盡現,紫紅色的柱身在白花花的臀肉間來回穿梭,「我快受不住了
「妳的小穴好緊啊…打開給妳的未婚夫看看,裡頭皺褶這麼多,把哥哥弄的好舒服…」陳玉峰把林雅推到葉晨面晨,讓葉晨看著林雅的花穴是如何吞吐著他的男根
紅色的花瓣盛開著,翻出層層的嫩肉,貝肉裡的小珠硬的發紅漲成珠蕊,噗嗞嗞的水聲隨著他們的交媾傳出
「不要臉。」葉晨恨恨的說,兩隻眼珠愈來愈紅,直至血淚流出
作者有話要說
情節不合理也請無視
男主角總於被毀容了
大家還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