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主人,伊娃,對不起!”斯斷斷續續地道歉,這樣的結果她也不想。
“本來想對你好一點才把你交給伊娃調教,既然你不想,那麼就由我來吧!”氣在頭上,黎洛用布條蒙上斯的雙眼,給斯戴上項圈,粗暴地踢了她一腳,讓斯爬行跟著自己離開。
恢復神智的斯無聲地朝伊娃的方向道歉,她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只是,一切為時晚矣,她果然不適合呆在黎洛身邊,她根本承受不了黎洛的施予,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而已,她高估了自己的容忍上限,做出了不恰當的舉動。
斯隨著黎洛,到了黎宅中一個隱秘的地下室,黎洛將斯五花大綁,固定在地下室中間,又用兩個大號的按摩棒塞滿斯下體的兩個洞,滿意地聽見斯發出悅耳的呻吟後,他才用陽具型的口塞堵住斯的嘴巴,最後,黎洛狠心地用斷指器,弄斷了斯左手的五指,這樣,斯就算想再傷人,也沒辦法了。看著喪失了反抗能力的斯,黎洛仍嫌不夠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拿出特製的媚藥,給斯注射了最大劑量,讓斯渾身上下敏感即使被風吹過,也敏感地期待人操弄下體。
“這樣你滿意了吧?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在黑暗中好好反省吧!”黎洛掐著斯的下巴,在她耳邊吹氣道。他滿意地發現,因為他的觸碰,斯高潮了。
“嗚……嗚嗚……”聽見黎洛離開的腳步聲,斯掙扎著說了些什麼,可是被口塞堵著的嘴,根本發不出誘人的呻吟以外的聲音,斯絕望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像個人偶般,被藥物和道具強制高潮一次又一次。
黎洛關上門後,地下室成了間密閉的黑屋,沒有絲毫的光線,斯獨自留在那裡,她心知,自己撐不了多久,對於黑暗的耐受力,誰也不比誰強多少,切斷了痛覺神經又怎樣,總不能麻痹掉胡思亂想的腦細胞,她能做的,只是盡可能平靜地接受自己發瘋的到來。
黎洛在密室的門外頹然坐下,情感和理智在撕裂著他,他忘不了,斯手執長鞭,自信又血腥地鞭打伊娃的樣子,和平日隱忍的斯不同,她那刻的狂野隨性宛如毒藥,震懾了到場的他,他發現,每次當他認為已經夠瞭解斯的時候,便會發現斯的新面貌,令他如同吸毒一般,欲罷不能。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斯?黎洛真的很想弄清楚,可是,上天會給他這個機會嗎?在斯的公審以後,她還是原本的她嗎?
斯被關在地下室,每天都被綁著,而且綁縛的材質越來越結實,從開始的繩索,到皮帶,到鐵鍊,到最後的鐵環,嵌合的金屬,那是人類力量再大也不能強行弄壞的。手銬腳鐐項圈,無一不契合著斯的身子,連一絲縫隙也沒有,金屬的重量也阻礙了斯的行動,斯除了輕微地抖動外,幾乎整天都趴在地上,等待他人的擺弄。
由於眼睛被蒙,斯不知道每天的來人是誰,不過她很確定,對方必定不是黎洛,捏起她下巴灌食的人手指比較粗糙,走路的聲音很輕,而且總是隱藏自己的氣息,斯只能判斷出,對方從事的是靠武技的行業,譬如保鏢,又譬如殺手。
今天是被關的第幾天了?聽聞熟悉的腳步聲,斯問自己,現在,除了下體對按摩棒的強迫高潮還有活著的感覺外,她幾乎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手腳被禁錮得早就麻木了,連基本的排泄和進食,都是假借人手,有時候,對方就像故意要她難受似的,讓她忍很久,有時又很快給她一個痛快,沒有規律的舉動,令斯完全失去了時間觀念,她有時候甚至開始質疑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她離失控發瘋的距離,還剩多少。
“斯,你真的就這樣不反抗到死?”第一次,照料斯的人張嘴說話,中性的聲音令人無法辨明性別,可話語間流露出的邪惡氣息,令人直覺不是善類。
要是斯不是精神迷糊,她應該能聯想到對方是誰,可被囚禁了一段日子,斯的思維已經混亂,她不求能在保有意識的時候從這地獄出去,她只求能夠得到痛快,她的身心都被肉體的渴望所束縛,雙手被廢的她不認為自己再有站在黎洛身邊的價值,她下意識地在慢性自殺。
“斯,我殺了黎洛,你會不會從了我?”那人見斯對自己的話沒反應,便改用激將法,對方不相信,斯對黎洛二字能無動於衷。
“嗚……嗚嗚……”聽到對方要傷害黎洛,斯拼命地搖頭,嘴裡發出淒厲的聲音,鎖鏈隨著斯的晃動而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如樂曲一般,愉悅了對方的耳朵。
“終於有反應了?知道我是誰不?”那人為斯拆下口塞,將斯翻了身子,臉朝上躺著,得意地問道。
“妖姬?”斯喘息著,沒有把握地答道,重新運轉腦袋,斯只覺得頭痛欲裂,身體渴望著交合,欲望的聲音不斷衝擊著斯最後的理智。
“關了半個多月,還沒瘋嘛,值得表揚!”對方邊說,邊抽動斯下身的按摩棒,給予斯一個強制的高潮,不知是斯的心結還是之前的調教太有效,斯只能在黎洛身上得到滿足,用道具達到高潮以後,斯感覺到的,只有空虛和寂寞。
“我已經是廢人了,你來落井下石做什麼?”同是異域的人,斯和妖姬的接觸很少,不過由於斯刪掉了黎洛的檔案,所以她確信,妖姬來黎家的目標不會是黎洛,只是他為什麼故意來和她攪和了半個多月,斯怎麼都想不明白。
“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可是依照黎少主的意思在伺候你呢,這期間,我可是什麼小動作都沒做!”妖姬無辜地說道,他只是在黎家扮演一個下人角色,雖然他是有用媚術迷倒某些人才獲得照顧斯這件工作,但是他真的沒對斯實施過黎洛命令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