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阳具巡查蜜穴状况的时候,男人在潜意识里,就已经感觉出,
身下的这具娇躯,这个蜜穴,和以前他天天厮杀的蜜穴,大相径庭。
曾经那个蜜穴,蜜汁特别多,阳具还没有硬邦邦,
蜜穴的肉缝,却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横流。
可是身下这娇躯度蜜穴,好像变成了大牌明星,要三令五申之后,
才慢慢渗出蜜汁,而且这条蜜穴,好像饿成了皮包骨,整个缩水了。
比起以前的蜜穴,不知要小了多少。
虽然男人知道女人的蜜穴越小,包裹起硬邦邦的阳具来,
会让硬邦邦的阳具越发觉得温润,越发觉得紧簇。
能够天天操小蜜穴,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然男人会一如既往的专情吗?
十八岁的男人喜欢草十八岁的女人,二十八岁的男人,喜欢操十八岁的女人。
四十八岁的男人,喜欢操十八岁的女人,六十八岁的男人,喜欢操十八岁的女人。
八十八岁的男人,喜欢操十八岁的女人,一百零八岁的男人,还是喜欢操十八岁的女人。
哈哈,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从开始操女人的时候,一直到老得掉牙,都是在思量着操十八岁的女人。
哪怕是进坟墓里去了,肯定还在幻想着操十八岁的女人。
在男人的潜意识里,肯定希望天天被十八岁的女人围绕着,过那种花团锦簇的快乐日子。
而现在机缘巧合,白玉峰压在身下那个光溜溜的女人,
最多只有十六岁,能够操这样的小蜜穴,算是他的祖坟冒轻烟了。
身下的小蜜穴明显不同了,思妻如骨的白玉峰,
哪里还有思维去考虑这个,他已经饥渴得太久了。
莫说身下是个小女人,就是一头脱了毛的母猪,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把雌性都幻想成他死去的女人了,因为那硬邦邦的阳具,
天天折磨他死去活来,再不给这个家伙找个蜜穴插,
只怕这个家伙,会去插泥洞,会去插空心竹管,会去插一切形如女人蜜穴的洞子。
这样强烈的,生不如死的感觉,或许只有操过女人的男人,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痛苦。
对于只是处于幻想期的男人,撸管就能够安抚他了。
而白玉峰却无法从撸管中得到快乐,越是自己撸管,就越是想曾经操女人的销魂时光。
今天晚上,就要如愿以偿,他是何等的期望,又是何等的小心翼翼。
赔尽了小心,为的是能够提枪上阵,进入蜜穴厮杀一番。
还没有达到蜜穴底部,他已经想到了,一定要榨干女人的淫水,做到滴水不剩。
他兴奋极了,偏偏蜜穴太小,阳具如蜗牛般的前进速度,还会遭受好多障碍。
少女腰部的扭曲,手指快要掐进男人的肉里面去了。
再前进一点点,居然听到少女低低的哭泣声。
女人的哭声扰乱了他的心,平生特别痛女人的他,
绝对不会做一点点让女人痛苦的事,他的女人,只能够拥有鲜花般的笑脸,
哭哭啼啼,不开心,痛苦,都应该和他的女人无缘。
阳具才插进去一半,女人就表现出如此的痛苦,让白玉峰彻底清醒过来。
“宝贝,很痛吗?”
白玉峰轻言细语,亲吻式的在少女耳边询问。
少女终于憋不住了,开始大声哭起来。
“爸爸呀,好痛哦,好痛哦,那是什么宝贝,一定要藏在那个……那个里面吗?
我不要宝贝藏那个里面,不要,不要。”
少女顾不上死活了,开始大声抗拒起来。
她开始挣扎着,要逃离白玉峰的重压。
她实在不习惯被爸爸那样亲密接触,实在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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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陽具巡查蜜穴狀況的時候,男人在潛意識裏,就已經感覺出,
身下的這具嬌軀,這個蜜穴,和以前他天天廝殺的蜜穴,大相徑庭。
曾經那個蜜穴,蜜汁特別多,陽具還沒有硬邦邦,
蜜穴的肉縫,卻已經氾濫成災,淫水橫流。
可是身下這嬌軀度蜜穴,好像變成了大牌明星,要三令五申之後,
才慢慢滲出蜜汁,而且這條蜜穴,好像餓成了皮包骨,整個縮水了。
比起以前的蜜穴,不知要小了多少。
雖然男人知道女人的蜜穴越小,包裹起硬邦邦的陽具來,
會讓硬邦邦的陽具越發覺得溫潤,越發覺得緊簇。
能夠天天操小蜜穴,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不然男人會一如既往的專情嗎?
十八歲的男人喜歡草十八歲的女人,二十八歲的男人,喜歡操十八歲的女人。
四十八歲的男人,喜歡操十八歲的女人,六十八歲的男人,喜歡操十八歲的女人。
八十八歲的男人,喜歡操十八歲的女人,一百零八歲的男人,還是喜歡操十八歲的女人。
哈哈,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從開始操女人的時候,一直到老得掉牙,都是在思量著操十八歲的女人。
哪怕是進墳墓裏去了,肯定還在幻想著操十八歲的女人。
在男人的潛意識裏,肯定希望天天被十八歲的女人圍繞著,過那種花團錦簇的快樂日子。
而現在機緣巧合,白玉峰壓在身下那個光溜溜的女人,
最多只有十六歲,能夠操這樣的小蜜穴,算是他的祖墳冒輕煙了。
身下的小蜜穴明顯不同了,思妻如骨的白玉峰,
哪里還有思維去考慮這個,他已經饑渴得太久了。
莫說身下是個小女人,就是一頭脫了毛的母豬,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把雌性都幻想成他死去的女人了,因為那硬邦邦的陽具,
天天折磨他死去活來,再不給這個傢伙找個蜜穴插,
只怕這個傢伙,會去插泥洞,會去插空心竹管,會去插一切形如女人蜜穴的洞子。
這樣強烈的,生不如死的感覺,或許只有操過女人的男人,才會有如此刻骨銘心的痛苦。
對於只是處於幻想期的男人,擼管就能夠安撫他了。
而白玉峰卻無法從擼管中得到快樂,越是自己擼管,就越是想曾經操女人的銷魂時光。
今天晚上,就要如願以償,他是何等的期望,又是何等的小心翼翼。
賠盡了小心,為的是能夠提槍上陣,進入蜜穴廝殺一番。
還沒有達到蜜穴底部,他已經想到了,一定要榨幹女人的淫水,做到滴水不剩。
他興奮極了,偏偏蜜穴太小,陽具如蝸牛般的前進速度,還會遭受好多障礙。
少女腰部的扭曲,手指快要掐進男人的肉裏面去了。
再前進一點點,居然聽到少女低低的哭泣聲。
女人的哭聲擾亂了他的心,平生特別痛女人的他,
絕對不會做一點點讓女人痛苦的事,他的女人,只能夠擁有鮮花般的笑臉,
哭哭啼啼,不開心,痛苦,都應該和他的女人無緣。
陽具才插進去一半,女人就表現出如此的痛苦,讓白玉峰徹底清醒過來。
“寶貝,很痛嗎?”
白玉峰輕言細語,親吻式的在少女耳邊詢問。
少女終於憋不住了,開始大聲哭起來。
“爸爸呀,好痛哦,好痛哦,那是什麼寶貝,一定要藏在那個……那個裏面嗎?
我不要寶貝藏那個裏面,不要,不要。”
少女顧不上死活了,開始大聲抗拒起來。
她開始掙扎著,要逃離白玉峰的重壓。
她實在不習慣被爸爸那樣親密接觸,實在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