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兩人前往孫家莊上,孫家正在準備那可憐孫家表少爺的喪事,烏壓壓的一大片人個個穿著白色衣裳,跟在靈車後面。
言祝的心裡有些緊張,她很擔心會被人發現自己就是殺人兇手。
一旁的宜修好似察覺了她的擔心,大手輕輕握住她冰涼的柔荑,說:“越表現得緊張,就越明顯,放輕鬆,他們現在並沒有證據。”
莊主來到大廳接待他們兩人。這莊主是個年方雙十的女子,生得頗為俏麗,又穿著華服錦衣,一頭青絲上插金戴銀,坐在那庭上的雕花桌椅上,一雙眸子婉轉流波,直勾著坐在停下的宜修。
她見這宜修相貌堂堂,頓生好感,想將這人也留下充實充實自己的後宮。於是輕笑著說:“原來是為解這長生蠱而來,這我們十分願意幫助。”說著吩咐下人給這客人準備了廂房。
這廂房正好連著一水池,言祝見這水清澈清涼,便脫了鞋襪,將小腳浸進那池水裡,清涼的池水拂過腳背,讓她覺得愜意極了。
這池邊的大石頭後面正有一人在偷閒,裸著上身睡懶覺,卻聽見這池裡有水聲,便眯開眼睛瞧了瞧,只見一清麗佳人未著鞋襪坐在池邊戲水。
這讓他賊心大起,他將臉一抹,從地上爬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朝佳人走去,一把摟住佳人的纖腰,一張大嘴就要嘗那唇上的胭脂。
言祝一驚,覺得這熱氣臭烘烘的令人作嘔,她伸手就像那人抓去,指甲一下子便在那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印。
那人一下子火了,他在這莊上誰不讓著他?那個相貌周正點的丫鬟沒被他沾染過,這個小丫頭居然給他拿喬,便一巴掌呼了過去,嘴裡罵著:“本大爺抱你是看得起你,你還拿喬?”
言祝只覺得自己的嘴裡湧上一股血腥味,左邊耳朵嗡嗡的作響。一雙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胸前來回游走著,對那兩顆紅尖又捏又掐。
那人將她反了過來,從背後壓住,一手探下她的大腿,一掌將那緊夾著的大腿給分開,手不安分的在那大腿根部來回磨蹭著,覺得這膚如凝脂,尤為好玩。
她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麼,一想到那人的分身將要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將會染上那人的味道,便嗚嗚的哭了起來,輕輕喚著:“宜修哥哥,宜修哥哥救我。”
若是小時候,他一定會出現的。每次,只要她有難,他便像及時雨一樣從天而降。可是現在他又在哪裡呢?會來救他嗎?“
那人將嘴貼上她粉嫩的臉頰,說:“你叫錯人,你要叫我孫郎,知道嗎?,叫啊。”
一邊吼著,一邊將解開褲子的腰帶,抖抖索索的將那胯下的玩意露出來。
突然,言祝覺得自己背上的壓力不見了,她被擁進了一個溫暖而寬闊的懷抱,她如同劫後餘生般的慶倖,貪婪的吸著那股熟悉的皂香,“宜修哥哥,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宜修一手護住懷裡的人,另一手拾起一旁的石子,將那人的幾個死穴給定住了,說:“念在你是孫莊主的弟弟,我留你一命。”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宜修輕聲安慰道,他手指撩開披散于臉頰的長髮,一手將她抱起,走向一旁的竹林。
他將言祝在竹樹下安放,一手解開衣領,說:“讓我看看有沒有弄傷。”
那人的大手曾在她的雙乳上奮力的揉捏,讓她疼得眼淚直冒,她用手緊緊捏住衣襟,低聲說:“宜修哥哥,不要,不要看……”她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看見她的狼狽。
宜修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大手解開衣襟前的繩帶,兩隻圓潤飽滿的椒乳像兩隻玉兔一樣從衣襟跳出,這如玉般的乳上卻有幾抹鮮紅的印記,這印記讓他火大,他將手了上去,一手握住一個,說道:“還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