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不痒的,只是被这小丫头撩得起了性致,笑着掐了掐她的腰。
桑慈连忙躲闪,捉住他的手要他停下来,结果却被被逗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受不了,干脆在他怀里扭成一团,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哈……别闹,真的很痒……呀,哥哥,快放手!……我生气了!”
说是生气,桑慈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恼意。
她也去挠桑玉堂的痒痒,可对方似乎不觉得痒,身形纹丝不动,手指动几下,或捏或掐,轻易便把她逗得几乎弹跳起来。
双方实力悬殊,桑慈只好悻悻地罢手,嘟着嘴不高兴:“这不公平,我挠你不痒,你挠我痒得笑声停不下来。”
“我也痒。”桑玉堂将妹妹抱起,手一伸便让她分开两条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眸色深沉如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我不闹你,你随便报复,这公平吗?”
哥哥对她这么好吗?
桑慈眉开眼笑,刚要说话,却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坐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顶得老不舒服,下意识地磨了磨,天真问道:“哥,你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她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有些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无缘无故有点酸,腿间私密地带出现红肿,只当是小事。
被询问的桑玉堂面色淡然,仿佛自己的性器没有勃起,也急色地没有抵着妹妹的臀部,还反过来质问她:“什么放了什么东西?”
“你的腿那里,有硬硬的就像棒子一样的东西。”桑慈扒着哥哥的脖子和肩膀,两腿缠在他腰上,“我起来了,你伸手摸摸,摸到了吗?”
“没有。”
桑玉堂解开妹妹的手,让她一下子坐在自己身上,顶起的肉棒自然而然地戳在女孩腿心私密处,偏生他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脸上疑惑:“在哪里?你摸给我看。”
桑慈撇撇嘴,说道:“你逗我玩吗?那么大的一根都摸不到。”
她伸手往自己小腹前一探,准确捉住那根又粗又长的棒子,仰头望向兄长,笑道:“就是这东西,弄得我……哥哥?”
桑玉堂脸上没有表情。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凉凉说道:“阿慈,你摸到我了。”
摸到哥哥?
桑慈傻乎乎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自己找到的棍状物,一时间弄不清它和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松开。”桑玉堂拍拍她的手。
桑慈乖巧听从。
“你闭关半个月,修为晋升炼气十二层,与我说说过程。”桑玉堂转移话题,把怀中女孩的翘臀压在自己肿胀的欲物上,气息依然平静沉稳。
桑慈很容易便被他气定神闲的语气带着走,抛开自己身下硬棍子为何物的疑惑,一五一十地将闭关十五天的感悟和疑惑说出来。
桑玉堂脸上认真倾听,心里回想起女孩白皙细嫩的身子被自己射满微腥体液的画面,极想立刻捉了她的手给自己纾解欲望。
他想她,日想夜想,偶尔从梦中醒来,还会发现亵裤里湿漉漉的一片,这是以前没有过的被桑慈一手挑起的情欲。
她得负责!
桑玉堂充满恶意地往上一顶,只听得身上的女孩啊了一声,叙述戛然而止,两手揪紧他的衣裳,不满嚷道:“哥哥你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
桑玉堂心里回答了,摸摸妹妹的小脸蛋,道:“哥哥今天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不舒服?
金丹真人也会不舒服吗?
桑慈对桑玉堂给出的理由很难理解,瞅了瞅他衣服下藏着的那根硬物,直觉不舒服的原因多半与它有关。
“哥哥,这是什么?”她从桑玉堂身上下来,指了指那个凸起,面带疑惑地问,“为什么说它是你?”
难道它是长在桑玉堂身上的肿瘤?
“你想看?”桑玉堂问她一句,目光沉沉,无端的有些危险。
桑慈瞅向他两腿中间,本能地摇头,说:“不想看,哥哥你要好好休息。”
她很迅速地跑了,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神情略显慌张。
桑玉堂看着女孩消失在门外,脸上装出来的闲适随意也跟着消失,一边解衣裳一边嗤声笑骂:“胆小鬼。”
若是她想看,他绝对会大方给她看。
既然是不想看,他也懒得勉强,反正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会好好地瞒着,例如今天晚上的探香闺。
桑慈的年纪毕竟太小了,疼她宠她护她那么多年,桑玉堂是不乐意勉强她的,虽然已有打算把她染黑,但感情上总有些下不去手。
桑玉堂欢喜桑慈,他希望桑慈能心甘情愿地欢喜自己。
想着桑慈赤裸的娇躯,桑玉堂双手撸动小腹下竖起来的肉棒,低声喊道:“阿慈,给我,给哥哥
仿佛只是一眨眼,六年时间匆匆而过。
桑慈在十岁时筑基成功,不久前进阶筑基中期,得到桑玉堂送的一柄灵剑,利器在手坐不住,当天便跑去十万大山猎杀妖兽,回到瑶山简直不想动弹。
草草洗了澡,桑慈穿上宽松轻薄的衣裳,四肢摊开躺在云床,很快便沉入黑甜乡。
夜色朦胧,某个偷香窃玉的家伙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床前,看着女孩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和撩到胸前的亵衣,眼中幽光如同看到猎物的狼。
桑慈已经开始发育,胸前鼓起小包子的形状,五官褪去稚气逐渐长开,个子长高许多,有了少女娇俏妩媚的风情。
她本人或许没有主意到自己的变化,但桑玉堂看得很清楚,宗门里毛头小子们的目光总会落在自家妹妹身上,有仰慕有向往有喜爱,甚至于肉欲。
十四岁的年纪,若换成生命短暂的凡人,可以嫁人生子。
但修真者到底与凡人不一样,如果在结金丹之前失去元阳、元阴之身,修行会受到影响,甚至永生止步筑基境界。
桑玉堂静静地视奸着妹妹的身体,把外衣和中衣都扔在地上,爬到云床上吻住少女的唇肆意索取。
“唔
桑慈到底是个修士,察觉到动静立刻醒来,却瞧到桑玉堂近在咫尺的脸,还能感觉到他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交换唾液的啧啧声响亮暖味,一时间被吓得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