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哥哥别闹,要修仙 > 第七章 不伦的深渊
火毒并非一般的火毒,偶尔受不了,桑玉堂也会充满嫌恶地把手伸进亵裤自读,但那种感觉与如今的快乐根本无法比较。
        天道给了他拥有水华之体的妹妹,本意是让他与她结合的吧?
        毕竟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桑玉堂努力给自己的禽兽行径找借口,看到桑慈平静木然的面容,俯身亲吻,心中充满了自我厌弃的情绪。
        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叹息里,肉棒吐出微腥的浓稠白液,全都射在桑慈的小手上,小手装不下,便落到她的胸前、肚子、腿上。
        欲望得到纾解,桑玉堂什么都不愿想,搂紧了桑慈静静温存。
        片刻后,脑中空白被填补,新的心思又起,肉棒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长度和硬度丝毫不减,仿佛不曾发泄过一次。
        但桑玉堂的理智苏醒了,情欲得到纾发的欢愉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妹妹的手和自己的手,看着妹妹白皙的身子和自己腿间依旧嚣张的阳具,眼神里透出微惘的情绪。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只是,为什么现实会发展成这样呢?
        是他的道心不够坚定,还是因为妹妹太过诱人?
        桑玉堂注视着桑慈。
        她的手心手背黏腻腻一片,目光所及全是他射出来的白浊精液,现在那些黏稠的液体正沿着指尖滴落,淫靡浪荡。
        不只是双手,她身上也有他的东西,左边乳豆被整个遮住,锁骨上积了浅浅的一汪,散落的头发没能逃过一劫,脸上、嘴角边缘也溅了一点。
        看起来就像被弄脏了,妹妹也确实被他弄脏了。
        桑玉堂无法理解自己的思维,只要想到她身上是他射出来的体液,心里便抑制不住地感到兴奋和窃喜。
        他有罪。
        他的恶更甚邪修。
        桑玉堂伸手把桑慈嘴角的一点精液抹掉,打算带她去浴池里清理干净,但是看着那嫣红粉嫩如花瓣的唇,他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如着了魔般开口命令她:“阿慈,吮一吮哥哥的手指。”
        按压在唇瓣上的手指被桑慈乖乖地含进嘴里,小舌头听话地吮吸,感觉滑腻有力,温暖湿润,有种截然不同的快慰。
        桑玉堂眸光微闪,手指无意识地在桑慈嘴里搅动,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既然他已经对身为妹妹的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无论怎么掩饰都无法抹去曾经,也不能弥补,那就更过分一点好了。
        桑玉堂玩够了妹妹的小嘴,当指尖脱离唇舌,他听到很响亮的一声“啵——”,看到她伸出舌头舔唇,仿佛很舍不得他离开。
        手指也带出了一缕银丝,淫荡地挂在他的手指和她的唇舌之间,那种极致诱惑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能用心感应。
        桑玉堂选择顺从内心的渴望,倾身掳获那水汪汪的两片唇,虔诚又细致地亲吻品尝,唇舌交缠中啧啧有声。
        他想,即便前面是可怕的深渊,此时的他也能心甘情愿跳下去。
        桑玉堂给桑慈摆好姿势,令她小屁股向着自己跪趴下来,然后把粗壮肉棒捅进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中间,微喘着气来回顶弄。
        但他毕竟不是专干坏事的邪修,也不是习惯随心所欲的魔修,而是有着道德底线主张禁欲清修的道门弟子。
        身为玉华派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人物,桑玉堂光风霁月,敢称得上问心无愧,当然,这是在帮桑慈洗澡之前。
        现在的桑玉堂对桑慈伸出了魔爪,可他到底没做更过分的事情,如果意淫妹妹的小嘴,用妹妹的手和大腿来纾解情欲不算过分的话。
        平息了心中躁动,他半搂着依旧被魅惑的桑慈躺在软榻上,一边用手指一下下地顺着她的发丝,一边默默思考。
        毫无疑问,他已经迈入了不伦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如果这件事没有得到好的处理,那么他将心魔缠身,仙途断绝。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桑玉堂发现自己对桑慈的元红其实没有太多渴望,更让他心颤向往的是妹妹的身体——这个认知简直糟透了。
        为了解毒对妹妹下手,是迫不得已;为了兽欲对妹妹下手,是要遭天谴的。
        若不能将心魔解决,他绝对不能结元婴,也许三五年内修为倒退,也许在某一日跌进魔道甚至堕落为邪修。
        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也许天道真的不待见他。
        但桑玉堂也发现另一个事实——
        他对猥亵了妹妹这件事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愧疚,甚至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对桑慈做出这种下流事是理所当的,就像种了一棵树然后摘下树上结的果实吃一样理直气壮。
        妹妹是他的。
        难道他没有资格占有她?
        或许他需要确认一下,确认自己是专爱幼女的变态还是只喜欢桑慈一个,在得出结论之前,禽兽不如的事情暂时不要做了。
        桑玉堂这样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妹妹光裸白净的身体,自我辩解:
        偶尔借用桑慈的小手纾解并不算在其中,反正只是摸两下,妹妹也不吃亏,他这是帮她锻炼手指的灵活性
        桑慈发现桑玉堂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
        虽然她的衣食住行仍是他打理,但他对她的管制开始逐步放松。
        不说其它,单就桑玉堂愿意在她伤愈后放她出去、愿意让她与玉华派弟子外出历练,这件事本身便是相当的不可思议。
        需知在此之前,桑慈走出瑶山一步也得得到桑玉堂的许可。
        除此之外,桑玉堂也不再整日呆在瑶山,而是在修真界中行走历练,增长见识和阅历,尽管每天傍晚都会回来,每天也在督促桑慈认真修行,但感觉上大大的不同了。
        桑慈初时是有点难以接受的,觉得哥哥不再在乎自己,后来也习惯了。
        加上前世活着的十三年,她已经是成年人,可以独立自主,可以有自己的思量,可以不经过父母决定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桑慈不爱多愁善感,才几个月光景,玉华派上到内门弟子、下到外门弟子,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瑶山真君的小女儿是个不下于桑玉堂的天才修士。
        她温柔和善,言谈做事条理清晰,只要是见过她的人,都无法对她生出厌恶嫉妒的情绪,只会仰望她、敬佩她。
        因为桑慈本身便优秀得无法让人生起嫉妒之心,普通修士与她的距离,太遥远了。
        身为家长,桑玉堂将妹妹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即为她的优秀感到欣悦,也有微酸和不甘的情绪弥漫。
        桑慈的资质比他优秀,她的悟性不比他逊色,更有着通明清透的赤子之心,几乎不会遇到心魔、心障这种妨碍修行的东西。
        她能在十五岁之前筑基,也能在五十岁前结丹,两百年内元婴有望;她的修为会渐渐赶上他,甚至超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