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了。
傅林端着酒杯,在一片灯红酒绿里发呆,当然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专注了一点,没有人想得出他会笔直站在大殿发呆。
这根本不可能。
然而它确实发生了。
傅林就望着前方的人,薄唇抿紧,他脑子里没有企划案,没有公司下一步规划,也没有设计灵感,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只有她。
全是她
心理医生第一次见到傅林是在春夏交替的季节,他享受地坐在办公室宽大的皮椅上,一抬头就看着了坐在对面穿得很单薄的傅林。
出于礼节,他开口问了第一句话:
“冷吗?”
傅林那时还年幼,听到他的问话紧张得全身僵硬,而后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心理医生便不在意地低头翻阅起傅林的个人资料,顿时吃了一惊,居然是傅式的孩子。
现在不止有钱人有心理问题,连他们的孩子都有心理问题了?
“你觉得自己不正常?”
心理医生从资料上抬起头看他。
傅林紧抿着唇,点了点头。
“为什么?”心理医生放柔了声音。
傅林这次微微启唇,过了很久,才堪堪地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我杀死了我养的狗
他喜欢它,他杀了它!
剩下的话他没再开口。
心理医生微怔,看着这个瘦弱清秀的少年眸色暗沉,神情阴暗却带着些他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兴奋。
这样的神色出现过两次,那是第一次,而现在是第二次。
“最近情况怎么样?你很久没来找我了。”
“很糟。”
傅林低垂眼睑,嗓音轻缓,“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女生,我,我很想杀了她,或者,可以打断她的双腿,把她像只小狗一样锁在笼子里。”
“你想拘禁她?”心理医生沉声道,又问:
“是你讨厌的人?”
“不,我确信我爱上了她。”
他笑着,脸上露出了初见时一模一样的神情,又阴暗又诡异的透着兴奋。
心理医生抬头凝视他,带着不确定的口气,说:
“占用欲加重了?”
他瞪着心理医生,犟直了颈脖反驳,“不,是我终于,终于找到了我的欲望。”
心理医生也不与他争执,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又嘱咐一句: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还有,你如果觉得爱上那个女人的话,你那套非法行为可别用到她身上。相信我!这事儿比你的病还麻烦。”
傅林疑惑地瞅着医生,医生叹口气,好歹也是老朋友了,就当日行一善可怜可怜这个童子鸡吧。
“知道言情小说么?买几本看看?”
也不需要医生下逐客令,他立即起身到书店买了10多本所谓的言情小说。
花了几天,一无所获。
陶茜迷迷糊糊睡醒就觉得十分不对劲,怎么感觉手脚僵直?而且有一种束缚感?
朦胧的睁开眼,几乎是一瞬间就瞪直眼,这不是她家,她家的天花板是她的手绘制成的墙纸,明媚又深邃天空,欢快愉悦的飞鸟,向太阳一样的吊灯。
而不是现在,白白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只是水晶灯显得十分奢华。
她立刻跃起,然而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离开床,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弄成大字型钉在了床上。
忽然有点茫然。
她转过头,床边竟然有一个人,吓了一跳,她“啊”的大叫出声————————————
嗯,解释一下:心理医生的话没有起作用,傅林还是把小茜茜(xi)给绑架了
傅林:我爱她,我不想谈恋爱(浪费时间),我得到她就好(一刻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