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瑞王府邸内外张灯结彩,门庭若市,门外更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好不喜庆,似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瑞王府世子的婚礼,对于整个大旭的百姓们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茶余饭后聊上世子的婚事,甚至比当事人来得还要兴奋起劲。
瑞王府世子谢絮之婚前可是这京城贵公子中的香饽饽,听闻世子爷这样显赫的风流人物,竟为了世子妃遣散了通房,女子们无不艳羡,男子们都拉长个脖子想一睹世子妃风采,有人道这世子妃定是天仙下凡,有人却道她说不定是个善妒的母老虎。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都在以此为谈资,聊得个不亦乐乎
唐戴戴一早就被青青叫醒了,乖乖地任由丫鬟喜娘们一阵妆扮折腾,然后盖上锦缎红盖头送上了花轿。送亲,迎轿,跨火盆,拜高堂,最后送入洞房,一切都水到渠成。
新娘子哪里经历过这些场面,各种繁文缛节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好不容易撑到了晚上,也终于挨过了最难捱的闹洞房
谢絮之被众宾客轮着灌了一圈,又被几个好事的世家子弟拉着喝了许久,步子似有些不稳,他一心挂念着回房见自家娘子,哪知还有几个不识趣的纨绔上前拥簇着他,要二闹洞房,后来还是四皇子帮他解了围,这才脱了身,跌跌撞撞进了喜房。
他的眼睛在这屋子里伺候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唬得伺候的丫头婆子们双腿发颤,赶紧都知趣地告退了。房门被关上后,这世子爷哪还有刚才那副醉醺醺的样子,眼底登时一片清明,除了一身酒气和满脸红光,哪看得出方才被人灌了许多酒。
谢絮之心道,要不是佯装酒醉,怕是今夜要被他们闹得上不了床了。他刚才已经回过一次喜房,同娘子喝了合卺酒,也见过了精心打扮过的容颜,他早已心痒难耐
而现下,唐戴戴已经卸下了繁琐的凤冠霞帔,只着一身大红喜裙,坐在铺着鸳鸯锦衾的床边静候着。见他走了进来用眼神呵退了伺候的人,还有满身老远就能闻见的酒气,当下心跳如鼓
谢絮之拿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她使劲瞧着,见她一张小脸已洗尽铅华,被这一屋子的喜庆映得肌肤分外娇嫩,烛光反射在那双不知所措的眸子里,双瞳剪水,好不迷人。他虽还清醒着,却被美人儿勾得酒不醉人人自醉,当下边走边胡乱地解着自己的喜服,逼近床榻。
唐戴戴见他这幅样子,不禁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顿时有些害怕,但是对上男人霸道又深情的眼神,又觉得他今夜黑眸迥深,一身喜袍显得格外风流韵致,忽然羞了个大红脸,此时交杯酒的酒劲也上来了,她脑子里一阵晕乎乎的,只乖乖任由他扑上来欺负自己
绫罗绸缎褪去,两人全身不着一缕,但见美人凝脂般的雪肌,男人健硕的身姿亦展露无遗,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一双粗糙的大手爱怜地抚摸着身下白皙柔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柔弱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感官的刺激激得二人欲望皆涌了上来,一时干柴烈火把持不住
谢絮之抱着她,摄住那诱人的樱唇热烈地舔吮交缠,舌头伸入口中翻绞,直到小人儿被吻得喘息困难,小手紧紧抵再胸前,才放过她的小嘴,转而扑上剧烈起伏的胸脯,含住那艳红的果实舔舐着,细细吮弄着,还不时用力吸一吸,把整副乳儿都弄得沾上他的口水。
待到两个小果子都被他爱抚得肿胀起来,谢絮之才抬起头来,哑声哄道。
“娘子……快唤声好听的。”
唐戴戴看着他眯眼舔舐嘴角,十足饿狼般的样子,邪魅淫靡,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不由得有些战栗,她略略回过神来,羞赧地唤了一声,“相公……”声音软软糯糯,曲调婉转动听,引人沉沦
细如蚊鸣的呼唤却是听得谢絮之喉间一紧,全身更烫了几分,下身瞬时蠢蠢欲动。
“好兮儿,我等不了了…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