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货是过了明路的,码头那儿用不着那么多人守,让部分工人先回去过年罢。”
“姨父说的是,回去我便着工头安排几个稳重的人留下。”
“别亏待了他们,给留在码头的人家里送十斤猪肉过去。”
“这
“怎么,有问题?”
“不……不是。”
叶玉霖看不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替他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不同往年一样多发一份工钱?”
丁勇点了点头。
“福娃子啊,要想底下人真心实意地跟着你,就得先弄清楚什么才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说完,叶玉霖有感而发地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感叹道:
“如今国民临时政府倒台了,市面上的通货是日日在贬值,与其多赏他们几个铜板,倒不如猪肉来得实在。”
丁勇听完,恍然大悟地看着叶玉霖,那眼里尽是倾佩之意。
这位妻家的子侄,叶玉霖之所以肯花心思栽培他,看中的就是此人耿直的秉性,纵使不够事故圆滑,经提点后却也是通透的。
“去忙罢,路过门房让他们一见到你姨母就通知伙房的人把她的汤药煎下”
“一早出去,这会儿估摸该回来了。”
“是。”丁勇福身而退。
“看样子……阮家是要变卦了啊
丁勇在屋外依稀听见他喃喃自语,挺直的身子僵在原地。
少顷,他眸里闪着若有似无的希冀看向内院西侧:八年了
“敬远,你这是怎么了?”
酒过三巡,何氏珠宝的少东家何云飞发现阮闳笙去了盥洗室有一会儿了还没回来,便好心去寻他。
“兴许是冷热交替有些受寒,几杯酒下肚勾得身子有点泛热。”阮闳笙推测道。
何云飞看着他越发红晕的脸颊:“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今日赴宴我本就没打算多留,特意让司机在边门等我。”
“那我扶你出去。”何云飞上前搀扶道。
“少爷。”几乎同一时间,阮家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西餐厅的门口,等在那儿了。
“回去好好休息,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就去看你。”没多想,何云飞扶着阮闳笙坐进后车厢。
“谢谢你,砚棠。”忍着不适,阮闳笙微微点了点头。
汽车驶过几个路口,跟着进了一条清冷的胡同,突然停了。
头脑已经有些昏沉的阮闳笙疑惑地挣了眼看了看司机。
“好好的,怎么停了?”阮闳笙有些不快道。
一记狠准的手刀,给了他答案。
来人眼明手快拉了车门击晕了阮闳笙直接将其绑着套进麻袋走了。
“去,把这杂碎丢进猫儿巷,让白雪替我好好招待招待这位洋少爷。”
“是
朦胧间,察觉到一双纤滑的玉手正一颗一颗地解着胸前的盘扣。
阮闳笙蝇蝇絮语,举起重若千金的手臂想将其推开,却徒劳无功。
不过多时,一具柔若无骨的身躯慰贴在滚烫的胸膛,鼻间浮动一抹暗香。
他…好像,更热了!
很快,身下那已经半软的阳物倏然起劲,欲火不断灼烧他的下腹,低沉的喘息自口中溢出。
来不及多想,紧致花穴便牢牢裹住他的肿胀,顿时脑中皆是四肢百骸传来的快意。
大腿带动着臀肌自发向上地顶弄,一下又一下,他冲身上的人发泄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