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西墜,鐮月東昇
天色尚未暗透,沿河的煙月作坊卻已經亮起燈火,芬芳羅綺,弦樂笙歌,諸名妓各使手段,勾人心底酒色慾念,心甘情願擲千金
人人都道“西祁有美,南香淮,北玉珍”,這“南香淮”指的便是廣箖城由燕子橋至水關這一段的香淮河——沿河盡皆妓樓,殊色雲集,風景獨好
而在香淮河畔的這些妓樓之中,又屬燕子橋西側的芳華樓最為風雅別緻,進出常客皆是權貴富戶,素有“香淮之首”的美譽
芳華樓鴇母亓[qí]三娘,平康四年生,如今已是三十有六,但她保養得宜,容貌身段比之妙齡女子毫不遜色,且更有一番風韻
此刻,亓三娘正伏在一名男子胯間,纖纖玉指握住一根粗大物事,擼弄服侍,熟練無比,時不時還要伸出舌尖去舔頂端滲出的精水,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又或是揉捏一把根部沉甸甸的陰囊,沿著突出的精索來回撩撥,直弄得那男子氣喘不穩,好幾次險些守不住精關,一泄而出
“趙大人,昨夜之事三娘難辭其咎,故而今日特來請罪,大人寬宏,萬望海涵。”亓三娘媚眼含情,脈脈勾人,一番懇切認錯說得是又輕又緩,再配合她指間動作,平平常常字眼立時都成淫詞穢語
曹平縣趙洪章,市井出身,早些年剛入六部之時也只不過是個九品以下不入流的低等吏員,誰料短短五年時間,他不僅升遷為文選司郎中,還成了三皇子麵前的紅人,其心機手段可見一斑
這樣一個風頭正勁的官吏,大多人得罪不起
“既然三娘都這麼說了,我若再行計較,豈非顯得太不通人情?”趙洪章三十來歲,正值壯年,時常與同僚湊在一處喝花酒,他久聞亓三娘艷名,早就動了心思,只是一直礙著亓三娘背後之人不好強奪,如今亓三娘有求於他,願以身代受,這樣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亓三娘聞言一笑,張嘴含住雞蛋大的龜頭先吸吮了幾下,再用舌尖在那冠狀溝上舔磨勾弄,而後緩緩吃下半截棒身,收縮濕熱的口腔來回吞吐,輕柔繞圈,嘖嘖有聲,使那趙洪章舒服得頭皮發麻
“真會吃……三娘的口活這般好,想必是慣常如此伺候人吧?雖說尋常女子大多吃不下我這根,但三娘閱人無數,當是不在話下,來,再多吃些進去!”說罷,趙洪章突然挺腰相迎,將那粗如兒臂的陽具盡根頂入亓三娘嘴裡
亓三娘冷不防被他頂進深喉,刺激出一陣想要嘔吐的感覺,於是她強忍著不適,控制喉頭軟肉擠壓裹弄,試圖誘趙洪章射出來
趙洪章只覺銷魂蝕骨,全身血液瞬間湧向一處,脹得幾欲爆裂,他粗聲重氣道:“三娘這張嘴兒可真真是要人命,該罰!”當下扯住亓三娘一頭青絲,一陣狂抽猛送,陽具摩擦著上顎小舌,狠命在她喉嚨裡入了幾十下,低吼一聲,射了她滿滿一嘴
亓三娘嚥下精水,不等趙洪章吩咐便伸出舌頭給他舔吃清理,她鳳眸半瞇,嗔怨地睨了趙洪章一眼,道:“趙大人方才是想入死三娘嗎?”嬌聲嚦嚦,香艷入骨
趙洪章被她勾得慾火升騰,那射精之後軟縮下來的物事又迅速挺立起來,他一翻身將亓三娘壓在身下,抬起她兩條腿折成一個羞恥的姿勢,陽具在那淫水氾濫的穴口磨了幾下,“噗嗤”一聲,抵上花心
亓三娘輕哼一聲,伸手去勾趙洪章的脖子,穴肉一吸一吮迫不及待地開始套弄,只聽她道:“趙大人,三娘伺候的好嗎?這樣動舒不舒服,或者趙大人更喜歡這樣……啊——”突然一聲驚呼,卻原來是趙洪章發狠將陽物奮力一頂,擠開花心,捅入了花房
“嘖嘖,騷水流了這麼多,可見生來就是個欠肏的!肏死你,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想不想被大肉棒夜夜肏穴,嗯?”趙洪章一面說,一面聳動腰胯使勁狂搗
亓三娘被入得又痛又爽,顫聲道:“要!要!趙大人肏三娘……用力……用力肏壞三娘……啊,啊
趙洪章罵道:“娼婦就是娼婦,在誰身下都能呻吟浪叫,來者不拒的賤人,爛貨,這便遂了你的願肏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整日賣弄風騷給人姦淫!”越說越是興奮,那陽具烙鐵一般,每一下都直搗花心,恨不能頂穿亓三娘的肚子,頃刻間,便插了百餘回
亓三娘連連丟了數次,小穴抽搐,渾身酥軟,饒是身經百戰如她也受不住討饒,但那趙洪章正在興頭上,豈肯饒她?換了姿勢繼續狠幹
顛鸞倒鳳,一夜交歡,弄到三更方才睡下
次日休沐,趙洪章睡到日上三竿才離開
他一走,亓三娘便打發人去將自己的干女兒凌瓏找了來
“怎麼,還在生乾娘的氣?”亓三娘靠坐在床上,手裡拿一桿玉嘴竹雕長柄煙桿,隔著層層煙雲去看凌瓏。幔帳半束,她身上未著一物,薄薄錦被虛掩著,露出滿是歡愛痕蹟的肩臂與鎖骨
凌瓏,亦可喚作凌萱,站在床邊,垂著頭,恭恭敬敬答:“凌瓏不敢
亓三娘被氣笑,道:“你這小白眼狼,當年若不是我,你還有命活到今時今日?我亓三娘自知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待你卻是鮮少厲聲言語,自你跟了我,吃穿用度無不與我相同,那外頭能好過芳華樓
“乾娘待我極好,凌瓏不敢忘記,只是
“只是如何?薛嬤嬤引你去見劉黔,原是想嚇唬你,最後卻因你這孩子……我為保你清白,不惜以她人性命相換。”亓三娘嘆了口氣,接著道:“我不在時,你更是半個掌事,這芳華樓裡曉事的哪個不敬你三分?我是將你當作親生女兒來疼的啊
這些事不提還好,一提薛嬤嬤,凌萱頓時怒從心起,險些忍不住要當場發作-----------------------------------------------------------
金乌西坠,镰月东升
天色尚未暗透,沿河的烟月作坊却已经亮起灯火,芬芳罗绮,弦乐笙歌,诸名妓各使手段,勾人心底酒色欲念,心甘情愿掷千金
人人都道“西祁有美,南香淮,北玉珍”,这“南香淮”指的便是广箖城由燕子桥至水关这一段的香淮河——沿河尽皆妓楼,殊色云集,风景独好
而在香淮河畔的这些妓楼之中,又属燕子桥西侧的芳华楼最为风雅别致,进出常客皆是权贵富户,素有“香淮之首”的美誉
芳华楼鸨母亓[qí]三娘,平康四年生,如今已是三十有六,但她保养得宜,容貌身段比之妙龄女子毫不逊色,且更有一番风韵
此刻,亓三娘正伏在一名男子胯间,纤纤玉指握住一根粗大物事,撸弄服侍,熟练无比,时不时还要伸出舌尖去舔顶端渗出的精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又或是揉捏一把根部沉甸甸的阴囊,沿着突出的精索来回撩拨,直弄得那男子气喘不稳,好几次险些守不住精关,一泄而出
“赵大人,昨夜之事三娘难辞其咎,故而今日特来请罪,大人宽宏,万望海涵。”亓三娘媚眼含情,脉脉勾人,一番恳切认错说得是又轻又缓,再配合她指间动作,平平常常字眼立时都成淫词秽语
曹平县赵洪章,市井出身,早些年刚入六部之时也只不过是个九品以下不入流的低等吏员,谁料短短五年时间,他不仅升迁为文选司郎中,还成了三皇子面前的红人,其心机手段可见一斑
这样一个风头正劲的官吏,大多人得罪不起
“既然三娘都这么说了,我若再行计较,岂非显得太不通人情?”赵洪章三十来岁,正值壮年,时常与同僚凑在一处喝花酒,他久闻亓三娘艳名,早就动了心思,只是一直碍着亓三娘背后之人不好强夺,如今亓三娘有求于他,愿以身代受,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亓三娘闻言一笑,张嘴含住鸡蛋大的龟头先吸吮了几下,再用舌尖在那冠状沟上舔磨勾弄,而后缓缓吃下半截棒身,收缩湿热的口腔来回吞吐,轻柔绕圈,啧啧有声,使那赵洪章舒服得头皮发麻
“真会吃……三娘的口活这般好,想必是惯常如此伺候人吧?虽说寻常女子大多吃不下我这根,但三娘阅人无数,当是不在话下,来,再多吃些进去!”说罢,赵洪章突然挺腰相迎,将那粗如儿臂的阳具尽根顶入亓三娘嘴里
亓三娘冷不防被他顶进深喉,刺激出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于是她强忍着不适,控制喉头软肉挤压裹弄,试图诱赵洪章射出来
赵洪章只觉销魂蚀骨,全身血液瞬间涌向一处,胀得几欲爆裂,他粗声重气道:“三娘这张嘴儿可真真是要人命,该罚!”当下扯住亓三娘一头青丝,一阵狂抽猛送,阳具摩擦着上颚小舌,狠命在她喉咙里入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射了她满满一嘴
亓三娘咽下精水,不等赵洪章吩咐便伸出舌头给他舔吃清理,她凤眸半眯,嗔怨地睨了赵洪章一眼,道:“赵大人方才是想入死三娘吗?”娇声呖呖,香艳入骨
赵洪章被她勾得欲火升腾,那射精之后软缩下来的物事又迅速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将亓三娘压在身下,抬起她两条腿折成一个羞耻的姿势,阳具在那淫水泛滥的穴口磨了几下,“噗嗤”一声,抵上花心
亓三娘轻哼一声,伸手去勾赵洪章的脖子,穴肉一吸一吮迫不及待地开始套弄,只听她道:“赵大人,三娘伺候的好吗?这样动舒不舒服,或者赵大人更喜欢这样……啊——”突然一声惊呼,却原来是赵洪章发狠将阳物奋力一顶,挤开花心,捅入了花房
“啧啧,骚水流了这么多,可见生来就是个欠肏的!肏死你,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想不想被大肉棒夜夜肏穴,嗯?”赵洪章一面说,一面耸动腰胯使劲狂捣
亓三娘被入得又痛又爽,颤声道:“要!要!赵大人肏三娘……用力……用力肏坏三娘……啊,啊
赵洪章骂道:“娼妇就是娼妇,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来者不拒的贱人,烂货,这便遂了你的愿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整日卖弄风骚给人奸淫!”越说越是兴奋,那阳具烙铁一般,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恨不能顶穿亓三娘的肚子,顷刻间,便插了百余回
亓三娘连连丢了数次,小穴抽搐,浑身酥软,饶是身经百战如她也受不住讨饶,但那赵洪章正在兴头上,岂肯饶她?换了姿势继续狠干
颠鸾倒凤,一夜交欢,弄到三更方才睡下
次日休沐,赵洪章睡到日上三竿才离开
他一走,亓三娘便打发人去将自己的干女儿凌珑找了来
“怎么,还在生干娘的气?”亓三娘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一杆玉嘴竹雕长柄烟杆,隔着层层烟云去看凌珑。幔帐半束,她身上未着一物,薄薄锦被虚掩着,露出满是欢爱痕迹的肩臂与锁骨
凌珑,亦可唤作凌萱,站在床边,垂着头,恭恭敬敬答:“凌珑不敢
亓三娘被气笑,道:“你这小白眼狼,当年若不是我,你还有命活到今时今日?我亓三娘自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待你却是鲜少厉声言语,自你跟了我,吃穿用度无不与我相同,那外头能好过芳华楼
“干娘待我极好,凌珑不敢忘记,只是
“只是如何?薛嬷嬷引你去见刘黔,原是想吓唬你,最后却因你这孩子……我为保你清白,不惜以她人性命相换。”亓三娘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不在时,你更是半个掌事,这芳华楼里晓事的哪个不敬你三分?我是将你当作亲生女儿来疼的啊
这些事不提还好,一提薛嬷嬷,凌萱顿时怒从心起,险些忍不住要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