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到了外间,捂着鼻子让下人都收拾干净,自己狠狠在夙玉花穴处踹了两脚,骂骂咧咧的说了些什么,疼得夙玉眼前发黑。这府里,男主子再难伺候也不及女主子难伺候,这是贱人们都知道的。
“你也配用花?下贱东西!哪两个老王八把你挤了出来害人?小心老娘拿二斤浆糊堵死你那填不满骚窟窿。”绿珠骂骂咧咧的说着。
夙玉不敢抬头,屁股朝天的跪在地上,不敢有一句反驳,因为绿珠真的可以用浆糊将她全身的洞堵死。全身瑟瑟发抖,却发现绿珠不在骂她,不禁暗自打量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原来绿珠正在她屁股后面。手里拿着根长针,对着夙玉阴蒂就扎了下去。
夙玉死死咬住牙,她知道绿珠恨透了自己,哪敢哭喊。
“小贱人,哪有你献媚的份儿?老娘今儿把你扎穿,看你还怎么勾搭男人!”绿珠心里都是气,一根针扎下去也不觉得解气,转眼就是第二针,扎在半开半闭的菊花边上。
夙玉涕泪横流,却绝不敢求饶的,也不敢躲闪,任凭绿珠扎下去,连头都不敢抬,哭道:“谢奶奶教训。”
却不知这一句好像挑衅一样,绿珠心里火气更胜,一脚踹翻了夙玉,“自己扎,扎奶子!”
夙玉连忙又跪下,也管不了下面传来的疼痛,一听绿珠的话,顿时全身发抖,摊在那不敢动。
绿珠在夙玉屁股上踹了一脚,“听不见吗?扎奶子!扎烂了看你还能不能勾搭我们少爷!”
身为姨奶奶,弄死个贱人都不算什么别说扎几下,如果真的扎几针就能过关,夙玉倒要谢天谢地了,可看着那寸许长的细针,手好像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拿起来,对着挺立柔软的双峰却不知怎么下手。
绿珠再也等不及了,一脚踢在夙玉手上,一根针从头到尾没了进去,夙玉毫无准备的哀嚎一声,贱人的身体都是透支的不能再透支,今日又经历这些,惊怕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在一处很暗的地方,双手被绑着,撅着屁股跪在一个硬东西上,这地方四面都是藏蓝色布帘,也就一人来大,有个男人在她身上吭哧吭哧的抽插。
夙玉想了想了一会儿,很快就知道这是哪儿了,这是那些主子们对恨透了的贱人用的极刑,这个地方就在府外几十米处,很隐蔽。府里本没有这个规矩,真正的大老爷、老太太们是不知道府里还有这样下作不堪的折磨人的手段的,但外面的男人都知道。主子们恨上了哪个贱人,就授意嬷嬷把贱人全身赤裸扔在这儿,就是让周围男人们玩弄致死的意思。
贱人被扔在这儿就不会再有人管了,不过那些平民百姓也没那么多要求,脱了裤子就干,干完就走,最多多几把胸,夙玉模模糊糊的想事时已经换了两个人。
她年纪小,下面紧,胸大、肤白,身形也好看,加上宋府这些年训练,哪怕是现在这般境地也是普通人家的女人不能比的尤物,来玩的人一时之间络绎不绝。
但夙玉此刻没有心情伺候男人,多少年了,府里的男女主子、仆人都是她们的爷、奶奶,只要见着个人就急急地跪下,屁股撅得老高行礼,夙玉这么多年没少行一次礼,没少撅一次屁股,不然,她早就死了。但绝不会有人喜欢这样,小时候,她也读过两本《女戒》、《女论语》的,如何不知自己贞操尽碎、苟且偷生,比一只狗还不如。两行泪落下,夙玉没想到,自己是这样死的,以前总觉得如果能有主子的孩子做了姨娘,也能勉强洗刷这些年受的侮辱,可惜,没有机会了。这——倒也真是,死了个痛快。只是不知道,爹娘泉下有知,知道女儿被千人骑万人枕,还会不会认她。
伴着簌簌而落的泪水,后面又换了个极大的,把夙玉的穴口撑到最大,那人见她不出声狠狠捅了两下,夙玉不自觉的呻吟两声,那人才高高兴兴的继续了。
“你那么老大,都给撑松了,别人还怎么享受。”有人不满了。
但是夙玉不知道,其实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若七日内不死还可以回宋府继续做贱人,只是素来没有人再回去,哪有人能这样活过七天?
她两个手被绑着想自杀都不能,任凭身后男人一个一个的换,她也数不清是换了多少个,只知道大大小小进进出出,后来她已完全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
甚至三更半夜也不停歇,醒着也被插睡着也被插,有不愿意插睡着了的贱人的,还在她屁股上打几下,把她弄醒,让她清醒着在已经数不过来的玩过自己的人里再加一个数字。后来,她就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了,也数不清数目。
“舒服,这要是我女人,一天干八遍都生龙活虎!”
“是我女人,我也这么绑上,什么时候想了,裤子都不用脱。”
“不洗衣服不做饭?不给带你家那些小崽子了?”
“这不是想想,咱们是什么人,也就宋家老爷赏下来了,能享受一次罢了。”
“宋府也不知怎么弄出来的贱人,被插三天了吧?还这么紧,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儿的。”
“到我了到我了嘿,一边唠嗑去,别耽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