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季家宴请亲戚的日子又到了,石莺莺一会儿确定爷们看戏时茶水够不够、一会儿和姑娘们聊首饰胭脂,偶尔有人问起似乎不见季大少爷与季小姐,她心想不是在这儿、就是在那儿,没想到踅了两圈没看到人影。
「真是的!常语和玉瑶兄妹俩尽会躲懒。」石莺莺一边摇头一边往夫君书房踱去
书房中
季常语心情烦躁,打发下人去前头帮忙,想独自待在书房静一静。
他半卧在榻上假寐,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房门传来声响,他以为是妻子来寻人了,一抬眼,看到季玉瑶合起房门。
季常语的心脏喀登一跳。
「哥…」季玉瑶媚眼含波,软语叫唤。
「妳…怎么过来了?不去前头玩耍…」他词穷,突然想不起来平常是怎么和妹妹说话。
「嫂嫂很会安排,爷们忙着听戏、品评新制的茶叶,姑娘们忙着和绣娘讨论衣服的花样子,嫂嫂嫁妆铺子里进了一堆新鲜玩意儿,她让伙计先拿来给我们选,布料、首饰、胭脂一眼看不完,大伙儿这里一群、那里一群,都玩得忙不过来,这不,季小姐和季大少爷不在场都没人发现。」
季玉瑶每说一句便走近一步,季常语僵着不动,直到她爬到他身上,青丝垂落,发梢轻轻滑过他的手背,他分不出麻痒的是手,还是心。
「别闹。」季常语偏头,闪避妹妹凑过来的唇。
「酒醉那日哥哥怎么不说别闹?」碰不到嘴,季玉瑶低下头,改而抚摸哥哥跨下的坚挺。
「那是酒后乱性…」
「哦?那酒醒后怎么又做了第二次?」季玉瑶媚眼一挑。
「玉瑶…」季常语一脸为难的看着妹妹。
「前两天又怎么说呢?」她双手从两侧伸到哥哥的长袍下方,将肉棒从开裆处掏出,双手就被哥哥按住。
是按住,不是挥开。
「我们…我们不可如此。」
季玉瑶嘴角勾起,「那夜你拚命往上顶着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们不可如此吗?」她圈起十指,缓缓的上下套弄着哥哥的肉棒。
「玉瑶…噢…玉瑶…」季常语浑身酥麻,对妹妹的触碰毫无招架之力。
两人之间陷入无声,季常语喘息渐渐加重,他扯开自己的腰带,季玉瑶将他的亵裤脱下丢一边,正当季常语拉回妹妹的手握在肉棒上,想带领她套弄自己的时候,竟然在窗外不远处看到妻子的身影。
来不及穿上裤子,季常语赶紧下榻站在窗边,向对面水榭喊了一声:「莺莺?」
幸亏书房与水榭之间还隔着水池与九曲桥,书房位置高于水榭,石莺莺只看得到丈夫的上半身,完全不知道他下身光裸,而且脚边还蹲着季玉瑶。
「原来你躲在这里,倒叫我好找!」石莺莺抬头笑骂,提起裙襬便要踏上九曲桥。
「怎么找来了?前头可有要事?」季常语一颤,只因季玉瑶竟趁这时探过手来撸动他的肉棒,他的衣袍随着她的小手摆动而飞扬,他双手环在胸前押着上衣,使出浑身解数才维持语调平稳,「今年的税赋要加上妳的嫁妆铺子,我这几日忙着与账房对帐,今日头有些疼,想在书房休息,就不去前头应酬了。」
石莺莺缩回踏出的脚步,「噢!这样子啊…那夫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对了,有没有看到玉瑶?」
季常语苦笑,「没有在前头吗?谁知道她又去哪调皮了。」
「家里也只有夫君管得住她,没在这里吗?那会在哪里?」石莺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了…
直到瞧不见妻子背影,季常语后退半步,有些责怪的看着蹲在脚边的妹妹,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季常语见状,撩起衣袍,扶着肉棒塞进妹妹嘴里。
季玉瑶起初有些惊讶,一张口反而顺势将整根肉棒吞入,季常语已经被她挑逗得濒临爆发,她只感觉有一个火热肿胀的柱体在她嘴里进出,突然哥哥按着她的后脑,肉棒拚命的往她喉咙深处挺动,光是想象这干着她的嘴的姿势说有多淫靡就有多淫靡,直到哥哥在嘶声里低唤她的名字,一边将浓精射进她嘴里,又挺动了几下想抽出肉棒,她反而吸着舍不得放。
「妳这淫荡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