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靜急得幾乎要哭了。她被那些人又抓又撓,還被當眾脫了衣服,只覺得又屈辱又害怕,哪裡會覺得爽?被逼著說了爽,如今還問她哪裡爽,她怎麼說得出來呢?
男人的手握在她乳房上狎昵地揉著,不時用指尖繞著乳尖畫著圈。乳頭本來就脆弱又敏感,之前被掐的部位輕輕蹭一下都是一陣疼痛,好像有意在提醒遲靜必須回答。
“我……”她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地開口道:“被她們玩弄胸部……很爽
男人手上使了些力氣,抓住遲靜胸前的肉球捏了捏,“怎麼爽?”
“嗯……”遲靜一直被男人揉著敏感的胸部,漸漸地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手指戳在胸部,有點疼,還有點麻麻的
“還有呢?”男人在遲靜頸側輕輕吻著,繼續問道。
“還有……嗯……當著別人的面脫光衣服,被那麼多人看著……很羞恥……很爽
男人笑了,另一隻手向遲靜下身探去,解開了她的腰帶。“你這麼爽,下面出水了麼出水了……”遲靜咬著嘴唇,小聲答道。她想推開男人的手,又怕惹男人生氣不敢真的使勁,沒兩下已經被男人拉開褲頭,把手伸進了內褲裡。
男人的手指很修長,帶著一種男性特有的粗糙和火熱。那靈巧的手指越過上方稀疏的毛髮,探到她的核心的時候,遲靜大腿都禁不住發起抖來,不得不用雙手撐著牆壁,喉間漏出幾聲嚶嚀。
比起上次下面沒有濕被男人一再刁難,吃足了苦頭,她很慶倖自己這次是真的濕了。不過當然不是因為眾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服,而是剛才被男人揉的。甚至他對乳頭那幾下惡意的掐捏,在疼痛之外,都讓她湧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仿佛知道她身體每一寸的秘密,輕易地就能撩起她體內的火。那手指沾了點她下麵的蜜汁,撐開陰蒂的薄皮,畫著圈快速揉按起來。
遲靜的陰蒂早就充血勃起了,這會有了蜜汁的潤滑,被男人這麼激烈地揉著,帶來的快感差點讓她站立不穩。這種事情她自己偶爾也會做,但感覺跟這一次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男人富於技巧的撫摸讓她整個下身都沉浸在甘美之中,熱浪一波波地沿著脊柱湧起,直往她的腦髓裡鑽。
她求饒似的呻吟嗚咽著,腰部扭捏著想躲開男人的手指,可是那只手伸進內褲裡,怎麼可能躲得開,結果不過變成扭著屁股為男人增添情趣罷了。
男人似乎對她的反應頗為滿意,直接讓她用前面爽了一次。等到那帶給她無數快樂的手指終於放開小豆豆,再往後面探過去的時候,遲靜下面已經是一片氾濫。那指尖探尋著愛液的源頭,只伸進一個指節,然後停在那裡。
“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有些不快。
遲靜正因為剛剛的高潮劇烈地喘息著,有些困難地說道:“我去了醫院……醫生說……處女膜比較厚,一次破不乾淨
男人微愣了一下,隨即陰鷙地笑了,“你在取笑我麼?細得連層膜都捅不破?嗯?婊子,跟我說實話,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麼?你在我之前還賣過幾次初夜?”
“不——”遲靜剛張口就反應過來,那話她怎麼都說不對,何況她為了能多出去賣幾次往下面塗藥也是真的。如果只當他是普通的客人,她其實沒做錯什麼,關鍵是男人顯然並不這麼想。
她想要轉過身來,至少能用手抵擋一下,結果掙了幾下被男人一手把兩隻手腕都死死鉗住。男人另一隻手放在她後腰,扯住她的褲子往下拉著,一下子就連著內褲一起拽到了大腿以下,兩瓣雪白挺翹的臀肉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不要……不是的……”遲靜委屈地哭了。雖然不是沒在男人面前脫過,但這種姿勢被人從背後扒掉褲子實在太過屈辱,而男人叫她那聲“婊子”,也讓她心臟一陣陣地發疼。
可是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他的腿頂進遲靜腿間,強迫她分開雙腿,然後右手的中指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蜜穴。
甬道從受傷之後還是第一次有異物插入,傷口接近癒合的時候最是敏感,加上這個姿勢又容易插得更深,那手指剛一進來,就讓遲靜抑制不住地哀叫了一聲。
男人一點都不留情,手指從第一次就是盡根沒入,然後又快速拔出,再狠狠插入,手指旋轉著戳刺著遲靜敏感的內壁,逼得她呻吟連連,下身的蜜液越流越多,抽插時的水聲也越來越大,跟她的嗓音混雜成一種無比淫靡的交響曲。
“不要了……啊啊……求你……饒了我吧……啊
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短時間內再經歷這麼激烈的刺激,快感也成了一種難耐的痛苦。遲靜反復求饒著,乞求男人能夠放過她。
然而不遠處傳來的一個聲音,好像兜頭一盆涼水,讓她全身狠狠打了個冷戰那是廁所大門被推開的“吱呀”聲。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