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在洗手間呆了很久,她並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只是腦子很亂,還沒理清頭緒。她不敢出去,因為……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陌生的哥哥。
輕輕的叩門聲傳來:“怎麼這麼久?小雅你在洗澡嗎?”
“啊?對!”慌亂的安雅沒注意他說了什麼就匆忙應下來,後來想想這樣也不錯,畢竟,洗澡的話能拖更久,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能拖一時是一時。
又是叩門聲傳來:“小雅,你洗澡的話怎麼沒拿換洗的衣服呢,真拿你沒辦法,我進去給你送衣服啦。”還沒等安雅拒絕,門鎖已經開始轉動,安雅只能匆忙把浴簾拉上。
“你……把衣服放在外面就好了。”
“沒關係,我把小雅的髒衣服也拿出去吧。”林安正的語氣不容置喙,“不要讓我久等哦,親愛的……妹妹。”
安雅不敢再反駁什麼,兩人只隔著一片薄薄的浴簾,她有些害怕。還好,林安正很快就出去了,好像真的只是單純給她拿換洗衣服。
可等到她真的洗完澡看到衣服的時候,她才明白林安正的意圖。那是一件林安正的襯衣和一條她的卡通內褲,沒有胸罩和別的衣服,而襯衣只能夠到她的大腿。
她躊躇良久,還沒下定決心,就聽到林安正卻在外面催促道:“小雅還沒穿好衣服嗎?要不要哥哥進去幫你換?”在這種威脅下,安雅只得穿著襯衣出門。
林安正在外面等待著她。他的妹妹……終於長大了啊。潮濕的頭髮還在斷斷續續地滴著水,有些直接滴在了她的襯衣上,分外誘人。挺拔的乳尖透過白襯衣若隱若現,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微蹙的眉頭減了一分嫵媚多了一分清純,卻更讓他食指大動。
“走吧,我幫你吹幹頭髮。”林安正轉身朝著安雅的臥室走去,安雅無奈,卻不敢反抗,只得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吹風機的嗡嗡聲在腦後迴響,發間穿插的男人的手掌,身旁就是男人熾熱的胸膛,鼻尖聞著男人淡淡的沐浴露味,關鍵是……襯衣少了一顆扣子,男人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高聳的山巒。這曖昧的情狀,讓她有點恐懼也有點興奮。他……一會兒會怎樣對待自己?雖然血緣上的確是兄妹,但她是穿越的,他們好像也沒有實質性的兄妹之情,她對林安正還挺有好感的……
“頭髮幹了呢。”林安正關掉吹風機,從背後環抱住安雅,把頭擱在她肩膀上,說話時的氣流吹拂著安雅的耳廓,“要不,小雅我們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吧。”說完伸出舌頭輕舔安雅的耳垂。
“啊!”安雅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敏感地帶,只是被舔了一下就像是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
“呵……小雅真敏感呀。”林安正含住安雅的耳垂,舌尖不停挑逗,安雅很快身體一陣酥麻,癱軟在男人懷裡。
“小雅這裡好硬啊,是生病了嗎?”不知不覺中,男人環住她的雙手上移到了椒乳,捏住了已開始挺立的乳尖,“我給小雅揉揉吧,說不定能治病呢。”大手籠著她的豐盈,隔著襯衣開始輕輕揉捏,動作由輕柔變得狂野。
安雅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似是承受不住,她脖頸後仰,卻像是把雙峰送到男人手中。她的乳房被身後的男人揉捏成各種形狀,而且那男人還是她血緣意義上的哥哥,她應該害怕的,偏偏顫慄的興奮傳遍全身。她應該生氣的,可她已經漸漸控制不了嘴裡吐出的甜美呻吟。
林安正的手從襯衣下擺鑽進去,直接握住她的柔軟,帶著微微粗繭的大拇指繞著乳尖旋弄,感受到了乳尖越來越堅硬,乾脆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一下一下的拽動。
“哥哥……不要……啊……求求哥哥……啊……放開……”莫名的刺激讓安雅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快感從胸口傳到全身,如潮水一般,幾乎將她淹沒。
“小雅不是很喜歡麼?怎麼能不要呢?唔……我知道啦,小騙子口是心非想騙哥哥對吧?哥哥要懲罰你喲。”說完把安雅扣在床上,又把她身上的襯衣卷至胸口,低頭含住了一朵茱萸。
口腔和手掌的觸感完全不一樣,濕熱的舌頭劃過乳尖,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感,而牙齒的研磨也讓安雅渾身酥麻。林安正開始只是溫柔的舔舐,後來男人的本性占了上風,雪白柔嫩的乳房上漸漸多了鮮紅吻痕,和唾液微濕的反光一起,尤為淫靡。
林安正手掌下移,來到最後的私密,安雅不自覺雙腿夾緊。
“小雅是不想讓我走嗎?”說著被夾在腿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少女的私處,“都濕了。”他的手指似乎帶有魔力,明明隔著內褲,卻讓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液體,雙腿也不自覺放鬆了。
靈活的手指繞過內褲,撥開她的花瓣,找尋到小珍珠輕輕揉動。巨大的快慰讓安雅身體不停扭動,埋藏已久的欲望被點燃,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不再壓抑嘴裡傳出的呻吟。
林安正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指腹順著花徑滑到小穴口,那裡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露珠,似乎在等待什麼。他按了幾下穴口,小穴微微蠕動著,像是在發出邀請。
沒有再等待,林安正的食指慢慢探入,濕濡的小穴提供了潤滑,卻依舊緊致,感受到了異物的入侵,那裡敏感的收縮著。濕軟的肉壁緊緊纏繞著手指,細密的包裹讓林安正喉頭一緊,食指來回抽插,每次進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探索著小穴。
不知觸碰到了哪裡,安雅的聲音突然高亢,身子拱起來,現出身體優美的弧度。
“是這裡?”林安正笑起來,指尖惡意的戳刺,換來更加豐沛的花蜜
“不……別碰那裡……呃啊……”安雅被他的手指刺激的快要發瘋,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林安正置若罔聞,手指在那一點打轉,盤旋,戳刺。安雅的呻吟越發高亢,嘴裡吐出的句子支離破碎,直到身體一陣痙攣,花穴抽搐著吸附那根讓她快樂的手指,吐出大量的花液,從穴口順著腿根流到床單,印下動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