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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初夜
蕭瑩沐浴過後,烏黑長髮散在背後,只著一身薄透水紅中衣,默然不語的坐在床沿。
偌大新房佈置得十分喜慶,帳幔被褥俱是鮮艷的大紅絲綢,窗前點著一對龍鳳紅燭,照得房裡一片暖色。
她想起昨夜母親悄悄帶到她房裡的避火圖,一幅幅皆畫著男女裸身交歡的模樣,不僅擺出各種奇形怪狀彎來扭去的姿勢,甚至還有幾幅是兩男一女的狂放纏綿。
雖然對李氏兄弟已無冀望,看著那些栩栩如生的畫卷,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夫妻之間,竟然還要做這種羞恥得難以置信的事?母親諄諄教誨,她方知這是為人妻、為人母之道。且男人重欲,兄弟夫妻共享歡愉亦是世間常態,實不必因此驚慌失措。
浮想聯翩之際,不由思及李暄。
蕭瑩至今還記得被拒婚時的難堪傷心,這些年來總逃避似的不曾想過李氏兄弟,然而時至今日,終是不得不想。
按照禮制,今晚她便要與李暄圓房。他是男人,想來應該比她更懂床笫之事,她只要柔順婉從,做好妻子的本分就是。
李暄一入新房,便看見她正垂眸坐在床沿,彷彿昏昏欲睡。
時隔多年,不僅他變了,她也變了。
原來只是個嬌小瘦弱的女童,長相堪稱清秀,卻並非絕色;如今長開了,身段玲瓏有致,相樣亦是殊麗無雙,神態更有獨屬女子的溫婉柔媚。
幾乎是揭開喜帕瞥見她的第一眼,心就跳得厲害。
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同胞兄弟必定也是如此。
只是……想來她應當記得他年少輕狂欲退婚的過往。
李暄心裡頗為忐忑不安,然而蕭瑩見他進房,卻未有異狀,只是起身對他行禮,聲音嬌脆的道:「世子爺。」
「你先歇著,我去沐浴。」他故作沉穩說道,轉身去了淨房。
待李暄帶著一身水氣從淨房出來,累了一天的蕭瑩已經躺在喜床上酣然睡去。
依禮不可拖延圓房,他輕搖她,儘量溫柔的喚她起來,低聲誘哄了一會,便替尚有幾分迷糊的她寬衣解帶。
蕭瑩被他解去衣衫,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終於從濃濃睡意中清醒;看清自身處境只覺得羞恥欲死,當下緊閉雙目,連看也不想看接下來的情景。
但李暄未曾有過女人,不過解去她的衣衫,便已是目瞪口呆。
女子原來是這樣的?肌膚如冰雪似的白皙淨透,肩頭圓潤,臂膀纖細,胸口處如雙桃般高高賁起,上頭鑲著可愛的粉色小尖,腰肢窈窕,豐臀挺翹……甚至能聞到她嬌美身子傳來一股淡而誘人的甜香。
他眼神火熱的望著她,迅速為自己褪去衣物。
李暄向來對女子毫無興趣,也沒怎麼看過春宮圖,只大略知道要將自己硬挺起來的陽物插進她腿心秘處,並宣洩在其中,才能令她受孕懷胎然而若摸一摸、揉一揉她的身子,也未嘗不可吧?
這樣想著,大掌便半罩半捧住她豐盈的乳房,小心翼翼揉弄起來。
蕭瑩登時被嚇得驚喘一聲並睜開眼……他這是、他竟然在揉她的胸!
睜眼後又發現他已是一絲不掛,精壯修長的陽剛身軀裸露在她眼前,胯下粗大猙獰肉棍般的物事高高昂起,她登時被嚇得呆若木雞。
那就是、男人的――
察覺她神態頗為驚悚,李暄雖有些忐忑,面上卻神色自如,從容的反覆揉玩她的雙乳,還軟語寬慰道:「別怕,夫妻之間都是如此。」
怎麼可能都是如此!那些避火圖中可沒有哪個男人的陽物粗大成這樣!這麼大的東西怎麼可能入到她身子裡,會痛死人的!
蕭瑩一臉畏怯,情急之下伸手拉了喜被掩在胸前,嬌軀悄悄往床內挪去;李暄自不允她逃脫,長臂一伸把她連人帶被摟回懷裡,牢牢抱住再不肯放手。
「世子爺,等等……」再怎麼想著應當做好妻子的本分,為他服侍枕席生兒育女;看見他的赤裸身軀時,她還是不由自主退卻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李暄翻身壓在她身上,低頭便輕輕吻住她的唇,大手也去拉扯她裹身的喜被。蕭瑩一開始還有些恐懼,不肯令他得逞,過了一會,實在被他吻得呼吸不暢,緊揪喜被的手自然而然鬆開,轉而去推搡他。
兩人在床上糾纏好一會,雙方都是氣喘噓噓,並出了一身細汗。
他順著她修長纖細的頸項往下親吻,愛不釋手的揉捏那對豐盈柔軟的乳房。蕭瑩初初被男人碰觸,心裡羞恥到極致,卻又被他揉吻得渾身酥麻,整個人簡直癱軟如泥,嘴裡也失控的發出細細媚吟。
漸漸的,腿心處沁出些許滑膩濕潤,小腹亦是莫名酸脹,令她有些難受世子爺,快點……」她只想讓他快點結束這煎熬的一切,卻忘了那些避火圖最重要的目的。
李暄經不住她嬌語軟求,當下便分開她的腿置身其中,將自己火熱硬脹的陽根抵在那濕滑柔嫩的分寸之間,挺身用力往內頂入。
「呀啊!」蕭瑩吃痛,不由得尖叫出聲。
李暄忍得滿頭大汗,又試圖再往裡頭硬頂幾次,卻始終未能進入。
實在痛得厲害,她不禁哀聲泣吟道:「世子爺,好疼,不要了。」
他看著她淚光閃動的雙眸,又是心軟又是心疼,但此事不能不行,只得硬起心腸,柔聲哄她:「一會就好,不會再教你吃苦了。」
將她的雙腿屈起壓到胸前,他看著那方濕滑嬌嫩,雙掌握住她大腿根部,拇指掰開剛被他幾度蹂躪過的粉色花瓣,仔細察看隱在其中的奧妙怎麼看也不像有能讓他進入的地方。
因剛才舉止粗魯弄疼了她,此時他也有些內疚,雙掌須得持續按住她的腿並撥開花瓣,他遂俯首將唇貼上,舌尖輕輕刷舔那秘處,試圖找到花穴所在。
蕭瑩見他舉止如此狂放,登時驚叫出聲,扭著越發酥軟的身子想要阻止他:「世子爺,別這樣,別舔那裡呀!」
「阿瑩……夫妻之間,如此是無妨的。」
他含糊的聲音自她腿間傳來,還在堅持著來回舔弄那敏感處,甚至因她情動泌出的花露過多,妨害了他的正事,便無師自通的將水液吸吮到嘴中嚥下。
她沉浸在那難以想像的骨酥筋麻中,渾身微微顫抖起來,竟沒發現他叫了自己的名字。
李暄看見那上頭花珠似的突起,心血來潮用舌尖逗弄幾下,卻讓蕭瑩的身子顫得越發厲害,還不顧一切伸手來推他的頭。
「呀!別!世子爺別呀!――要、要不成了!要壞了呀!」蕭瑩心急難耐的嬌嚷出聲,卻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要不成了」、哪裡「要壞了」。
見她如此沉溺其中,他亦覺十分得趣,遂暫時拋開正事,將花珠整個含入嘴中吸吮輕咬。
果不其然,蕭瑩被逗得意亂情迷,身子泛成綺麗粉紅,不過片刻,便尖叫著僵住身子,腿間洩出一大波春水,滴滴答答的順著臀股淌下。
李暄用舌尖頂著那蜜水源頭,試探著終於找到她的入口。
只是這嬌穴著實太小,如何能容納他呢?
他尚且在煩惱,便聽見她嬌聲喚道:「世子爺
「怎麼了?」
「不如,直接進來吧。」
蕭瑩實在受不住他玩弄,想著早死早超生,反正總要經過這麼一遭,再怎麼樣他那處還是那麼粗大,不如讓他早些插進來了事,她也可以早點休息。
為了結束這一切,連幾近求歡的話她也毫不羞恥的說了出口。
「會很疼的。」李暄憂慮的看著她。
「沒事。」蕭瑩卻破釜沉舟道:「總要疼的。」
見她如此堅持,他只好聽命行事。
自始至終未得慰藉的男根猶然粗壯挺立,他低頭找準那幽穴所在,持著頂端死死抵住,便再度挺腰往內送去。
此次比前幾次來得順利,雖然極之艱難,但他死命堅持,她亦苦苦忍耐,一會便沒了小半根進去。
內裡難以置信的潮濕滑膩,窄細小徑又緊緊咬著他,不過稍稍往裡一動,那令人魂飛天外的快感便猛然襲來。
李暄雖竭盡全力咬牙苦忍,但往裡頭緩慢推動了幾下,甚至還有半根陽物露在外頭時,便被那初次體驗的銷魂快感攫獲,猝不及防宣洩在她身子裡。
他深深喘著氣,下身停滯不動,眼前滿是她任人採擷張腿承歡的嬌媚模樣,方洩過的男根又勃然硬起。
「世子爺,好了沒?」她並未發現他的異狀,只是可憐兮兮的喚他,想來是痛得狠了,嬌脆嗓音也變得虛弱無力,渾身香汗淋漓,在白嫩細緻的肌膚上閃著微光。
「一會就好。」李暄牢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倏然發力一頂,強硬的將大半個陽物送進她體內。
「啊!」蕭瑩登時痛叫出聲,淚水盈眶。
他知曉這下總算破了她的身子,接著趕緊了事,她也不必多受苦楚。
於是李暄為免她疼痛,只是緩緩來回抽動,幅度不大、力道不重,饒是如此,不過一盞茶時分,他再度洩了出來。
雖然心裡暗想自己支持的時間彷彿有點短暫,日後必要堅持更久,萬萬不可在她與自己兄弟面前落了雄風;但看見她在他抽身時露出的帶淚淺笑,心頭又是一陣怦然亂跳。
左右日子還長,總有真正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的一天。
李暄溫存的替精疲力盡的她擦身上藥,又拿起墊在床上沾了血漬水液的白綢收到備好的雕花木匣中。
當他回到床上時,蕭瑩已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