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书房里,男人懒洋洋的坐在老板椅上读着报纸。他穿着舒适的家居装,简约的麻质T恤被穿出了整洁感,然而他的下身却是一片糜烂,一个长发女人正趴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不时发出啧啧吮吸声。
男人显然对女人的服侍感到满意,他一脸愉悦,甚至拍了拍了女人的头,温柔地提醒道:“用喉咙,我快出来了。”女人闻声呜咽了一下,张开咽喉,艰难地吞下对方巨大的鸡蛋头。男人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他微微直起身,在对方食道里猛插了几下,微微后撤了些,抵着女人柔软的舌头射了出来。
女人迫不及待地将那些污浊的液体吞咽下去,甚至在那丑陋的性器停止射精后,不死心的继续吮吸着,希望再榨出些精液来。
男人暗咒了声,他一把将女人拉起来,吻住她令人疯狂的嘴。他自诩吻技高超,然而女人却一点都不感兴趣,她扭着身子,使劲去看那已经垂软的男根,着急的“啊啊”叫起来,明显是对那孽物念念不忘。
若是以前,她这么迫切要为自己口交,男人只怕做梦都会笑醒,然而现在他只觉得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火,他一把将女人掼在地上,发出重重地一声:“咚!”
女人被摔懵了,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无辜,满眼委屈。男人对她这副模样又恨又爱,他咬牙切齿地扑到她身上,粗暴地将重新硬起的性器塞进女人的身体,抓着她纤细的腰,狠狠地挺动起来。本已经完全适应被插入的女人此时却挣扎起来,一面挥舞着手脚踢打身上的男人,一面哭喊道:“好疼!疼!”
男人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女人神智还正常,每当她被欺负到极致,维持不住惯有的冷漠和骄傲,也会这样哭叫。不过自从她被自己逼到崩溃,忘记了一切,智商退回到3岁水平,就一直百依百顺,没有再激烈的反抗过。她原来飞得有多高,现在他就将她踩得多低,他甚至不喂她其他东西,让她只能靠吃自己的精液果腹。如今面对宛如稚儿,再不反抗的她,男人满意之余,又觉得怅然若失。
女人久违的挣扎重新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兴奋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攻掠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等他终于冷静下来,发现女人已经没有了声音,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男人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他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喝道:“不许这样看着我!”
然而女人并没如预料中那样惊慌闪躲,仍是木木地盯着他,眼中的光华彻底散去。
男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颤抖着伸手探了探她鼻息,指尖一片冰凉。“不不,”男人不可置信地将她抱起来:“你是不是又在装死骗我!”
地毯上,女人躺过的地方弥漫着大片血迹,被随意乱丢的金属性玩具泛着悠悠的冷光,显得无比坚硬。男人托着她的头,手中一片湿腻温热,那是女人的血,或许还有脑浆。男人不敢看,也不想看,他将她尚且温热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喃喃道:“你又在骗我了。不过你别怕,我不会惩罚你了
他这样做只是徒劳。女人的灵魂早已从这具饱受折磨的躯壳中解放,去往了没有人敢折辱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