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不知所措,王丞輝挑眉,指著手機充滿威脅地點點頭,他便顫抖著應了一聲。「哥...」才說了一個音節,李清就已說不下去,渾身都是酸的,喉嚨、眼睛、鼻子、心臟,無一不散佈著酸脹疼痛。他真是個可惡的人,為什麼這種時候還依賴著張之赫,想他來救自己、告訴自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王丞輝以為叫哥是這兩人間的情趣,用口型說了句:「變態!」接著把李清的頭再度按向胯間,示意他邊回答邊舔
「小清?」張之赫大概以為訊號不良,似乎去換了個位置,再度開口:「你在做什麼
「吃...吃午飯
「你的聲音怎麼乾巴巴的,是...」張之赫縮小音量,「是不是昨天做愛叫得多了?是的話對不起啊
王丞輝做出了個嘔吐的表情
「不是。」李清撐大酸麻的下顎無聲舔著肉棒,不敢發出一點吮吸的水聲,「唔,不要緊的
李清沒有附和自己的玩笑話,少見的不解風情讓張之赫不習慣,他換了個話題。「午餐好嗎?唔,醫院的飲食總是比較清淡
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清閉上眼不去看王丞輝臉上的嘲弄笑意,忍著哽咽,在舔棒的空隙中回答:「不會,很、很好吃
有東西落到他大腿上,王丞輝扔了桌上兩個黑色的文具金屬夾給他
李清乞求地搖了幾下頭,他知道王丞輝喜歡怎麼玩,可是這個彈簧夾太硬了,夾上去非受傷不可
王丞輝無動於衷地笑,李清最後捏著兩個夾子把夾口對準了胸口兩邊,然後放開彈簧李清痛得臉頰一青一白,胸部彷彿有兩隻利齒小獸狠狠咬住不放,幾乎有乳頭被摘掉的錯覺
兩個黑夾子在李清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醒目也格外可笑。王丞輝時而拉動夾子,時而上下撥弄
截至目前,除了有些冷漠李清在電話裡都聽不出破綻,可是他知道現在不行了,疼痛讓他不停猛吸氣,再也無法在口交和講電話間順暢呼吸。他忍耐羞辱、忍耐悔不當初、忍耐心愛的男人被詆毀,身體疼痛本來沒什麼不能忍,但他是個將滿的水缸,他只能裝到這麼多
他告訴張之赫臨時有手術,掛上電話,李清就快速主動擼王丞輝的雞巴,張開口把那根令他厭惡的東西往不住痙攣的喉頭底部撞,他眼冒金星,一邊無聲乾嘔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把男人弄射
過程中李清的腦子裡清澈透明,整個灰白的世界中只專注於一個念頭:不能哭,不能留下紅腫的眼睛
他知道張之赫一旦問起,他一定抵擋不住,會攀在他肩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流淚
他從沒告訴張之赫在他出現之前一個人有多寂寞。他也會想把滿心的怨念全倒給之赫哥,告訴他你就當藉口聽聽好了,可是我真的好擔心每一個孤單的日子都在早晨睡醒時倒帶重演,繼續過著明明很討厭別人的觸碰,卻賴此而活的日子。還有,我今年三十了,已經不年輕了,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同年的都有孩子家庭了,你是不是也手裡抱著一個孩子,從未想起過我
我很怕,怕得我連怎麼好好過日子都不記得了
王丞輝這泡精射得通體舒暢,不得不承認,有時幹李清的嘴確實比幹屁股或女人穴還要爽
他射得很深,要吐出來著實不易。李清在垃圾桶邊奮力往喉頭掏精液
「吞下去。每一滴都給我吃下。」王丞輝用衛生紙擦著槍,懶洋洋地說
李清停下掏喉的動作,不甘地垂下眼慢慢將口邊的精液也抹進嘴裡。「可以結束了嗎
王丞輝真愛死了李清這副屈辱順從的模樣,哼著輕快的調子,當李清的面刪了一支影片。李清看見裡面以自己為主角的影片少說三四十支,吸了吸鼻子,悶聲說道:「明天再來
王丞輝湊近李清的耳朵柔聲細語:「同樣的時間地點。我方才記下你愛人的電話了,你要是不乖,我只需要按個鍵他就能知道真實的李清是什麼樣子
李清低頭拆下黑夾子,胸口紅腫破皮並掛著一點血絲,一碰就痛。他視若無睹地扣上襯衫,把真實的李清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