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沒有感覺的人
麻生裡美感覺到下體有些麻木,甚至疼痛,身上皮膚微黑的男孩子仍然不知疲倦的撻伐著,裡美已經早就沒有力氣叫喊出聲。費力的抬起雙手揉搓少年硬硬的頭髮,刺在手心卻沒有一點感覺。是的,麻生裡美五年前進入了網球王子的世界,不知哪裡出了差錯還是因為這個世界本身是二維世界,竟然完全沒有感覺。
沒有了嗅覺、味覺、痛覺的麻生裡美非常痛苦,甚至曾經自殘,但令人絕望的是,當她割腕的時候如同切豬肉一般,沒有任何感覺。那一次自殺失敗了,被鄰居家的男孩送到了醫院,他的名字叫手塚國光。青學的風雲人物,冰山型網球天才,天性認真的手塚最討厭的大概就是不能認真對待生命的人。但他仍然出於人道主義將裡美送到了醫院,裡美在網球的世界裡沒有親人,包括裡美故意靠近手塚國光的母親旁敲側擊,也沒能問出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住在手塚家的隔壁。意外收穫了手塚媽媽的好感,看起來手塚並沒有將其自殺的事情透露給家裡人知道,真的是個認真負責的或者說是溫柔的人呢。
不過裡美仍然不後悔曾經自殺,因為她發現了足以讓她尖叫的事,當手塚國光的手抱她的時候,不經意間劃過她的臀部竟然有了感覺,她感到臀部在發熱。還在迷蒙的她緊緊抱住這個會讓她有感覺的人,不曾鬆手。
因為兩家是鄰居,手塚國光的母親很喜歡裡美,於是囑咐手塚國光好好和裡美相處。麻生裡美的內心是歡喜的,原來,她的感覺是可以找回來的歲的手塚國光是單純的,在裡美鍥而不捨的追求下,終於還是答應與裡美交往看看,裡美和手塚的第一次是裡美的刻意安排。手塚喜歡釣魚,裡美和他一起。幽靜的水面倒映著兩個年輕的首次約會的年輕人,然而,照不出其中一個的別有用心。裡美摔進了水中,兩人回到了裡美家,手塚本打算告辭,裡美脫掉了為了約會特意換上的白色紗裙。手塚驚訝的睜大眼睛,想要轉過身,裡美抓住了手塚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帶笑的眼睛像是帶著鉤子直直的注視著手塚。
手塚的手常年握住網球拍,並沒有現在常見的陰柔男孩的細嫩,輕輕地顫抖著,好像豆腐一樣細滑的手感,讓手塚不捨得將手抽回。
仿佛發現了新鮮的玩具,手塚研究著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柔軟肉體,驚歎上帝的傑作。情不自禁將嘴唇湊上去,感受著不同於這粗糙世界的細膩。手塚的下體漸漸起了變化,然而青澀的少年緊張之下突然就想不起生理老師所講授的相關內容。只知道自己想要無限的接近這暖香的肉體,不得其法的蹭動著。
裡美呢?她已經快要激動的熱淚盈眶,有感覺了,手塚的唇摩挲在胸口的時候,雖然很微弱,但對於一直渴求著感覺的人來說太過於刺激了,模模糊糊的好像隔著一層棉被的溫暖的觸覺。她也忍不住緊緊的回抱住手塚,像是抱住唯一一棵救命稻草。
裡美剛剛落過水,手有些微涼,順著國光的領口摸索下去,“國光,哦哦,我們來做吧!”
手塚有些害羞額,嗯。”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手塚是真的害羞,裡美是假裝的青澀。裡美脫掉了自己的內衣扔在地上,直直的看著國光的反應。手塚有些呆住了,昏暗的室內燈光下裡美柔白的身體好像會發光,象牙一樣的光澤。
裡美忍不住笑出聲,這一幅美麗的身體是來到網球王子的世界以後唯一讓她開心的事情了。她伸出柔美的雙手,輕柔地拉下手塚運動服的拉鍊,手塚好像猛然反應過來,臉又紅了,好像在彌補自己剛才丟臉的表現,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鼓起了山丘的內褲。
手塚抱住羞澀地看著他的裡美,按在自己身上按揉著,想要揉碎在自己身體裡,不得其法,只得用力按緊。身體熱的好像有一隻怪獸想要衝出來,去不知道要怎麼釋放出來。裡美也被那久違的溫暖陶醉著閉起眼幸福的陶醉著,不要怪裡美忍心見這少年無助急切,她實在期待太久了。
少年人確實有著蓬勃的生命力,硬硬的陽具隔著內褲頂在裡美的小腹上,帶著少年的硬挺和生氣。正在兩人氣喘不止的揉蹭的時候,裡美感到一陣溫暖濡濕在小腹上,裡美簡直要呻吟出聲,她受夠了洗澡都感覺不到水流了。如同一個長時間沒有喝水的困在沙漠裡的人一樣,裡美已經不受大腦支配,掙開手塚有力的雙臂,彎下腰用牙齒扯著手塚的內褲,把他的內褲拉下來。
手塚有些驚慌,想要推開裡美的頭卻又不忍心用力,剛剛射過的陽具白嫩嫩的一團,有些可愛。裡美伸出櫻紅的小舌頭試探的舔舔,沒有味道,裡美還是沒有味覺,但是能感覺到液體和溫暖。裡美感到自己沒有了羞恥感,將手塚的萎縮陽具前半段吞進嘴裡。溫柔的舔吸,好像對待一個珍惜了很久捨不得吃的棒棒糖,小心點控制牙齒不刮到手塚的陽具。
手塚抿緊嘴唇,好舒服,他的陽具又站立起來,猝不及防頂到了裡美的喉嚨。裡美沒有防備幹嘔了一下,就感覺到手塚將她纖穠合度的身體抱起放進了沙發裡。
裡美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男孩,已經有了男人一樣堅毅的面部線條,帶著眼鏡的眼睛似乎永遠那麼理性。裡美摘掉了手塚的眼鏡,一瞬間的模糊讓手塚微眯了下眼睛。
裡美微笑的看著他,手塚在這種目光中再次害羞起來,好像對著一個新生的孩童的笑容是什麼鬼?(╯‵□′)╯︵┻━┻他並不知道麻生裡美前一世已經有了一個和他一樣大的兒子,所以總是情不自禁的會有面對自己孩子的感覺。
手塚的手拂過裡美細瘦柔軟的腰肢,帶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裡美知道是自己的皮膚渴望著他的撫摸。
“你冷嗎?”少年的聲音帶著變聲期少年獨有的誘人。沒等裡美回答,手塚已經抱起裡美向二樓她的臥室走去。輕放在裡美潔白的床上,手塚拉起被子把兩個人裹在一起,雙腿叉開騎在裡美的雙腿上。微微上翹的陽具抵在裡美的小花蒂上,手塚呼吸一直粗重,好像忍不了了似的,用陽具在裡美的外陰來回的梭巡,不得其門而入。
裡美感到一陣電流迅速的從那裡深入自己的子宮,裡美快樂的顫抖著。她已經確定了這種方法確實可以讓她有感覺,像一隻曬到了太陽的貓兒一樣微眯上眼睛,等待手塚的進攻。卻只感到少年手扶著陽具在外陰,這裡戳一下,那裡試探一下,裡美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又有些得意。這個男孩子以後都不會忘記她的。
裡美仿佛羞澀地不敢抬頭看手塚的眼睛一樣,拉過手塚的手指摸索到隱藏在腿間的小穴,拉住他的手指伸進去一節。(不要問我節操呢,那玩意俺家裡美沒有的說)然後雙手捂住了眼睛。
手塚有點想笑,低下頭隔著裡美的手親吻她花瓣一樣嬌嫩的唇。火熱的武器抵住剛剛手指探進去的小洞,低啞的問“我進去了?”
裡美內心在咆哮,問個毛,要進你就進啊!但不得不嬌羞的點頭。
手塚咬牙克制住下體噴射的感覺,將龜頭靡靡地揉進去。兩人皆是舒爽的呻吟出聲,手塚本想克制一點減小裡美的疼痛,但裡面的感覺實在太舒服。好像裡面的嫩肉都抱著他的陽具往裡面拖拽,忍不住死命的沖了進去,突破了一層阻礙的手塚覺得自己已經上了天堂。卻看見裡美愣了一下,然後眼淚就像自來水一樣停不下來。
手塚的陽具都疲軟了一點,低頭小雞啄米一樣吻著裡美的眼淚,苦澀的眼淚一直流個不停,兩人就這麼不上不下的一直懸著。他哪裡知道,裡美來到這世界以來第一次有了清晰的疼的感覺。之前割腕流了那麼多血也沒有感覺,怎麼可能不激動,欣喜若狂。
哭著哭著又笑起來,手塚自從認識裡美以來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笑的這麼開心,宛如春花綻放,竟也是呆住了。裡美伸出雙臂撫摸著手塚的臉頰“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讓我沒有完全失去希望,謝謝你幫我找回感覺!)
手塚並不完全明白,他只知道自己的下體催促著自己向前!向前!晶瑩的汗水低落,打在裡美胸前,打破兩人的沉默。手塚的陽具狠狠地頂進去,裡美還是感到有些疼痛,雙手按在手塚腹肌分明的腰腹,想讓他緩一些,手塚專注的看著裡美因為情欲緋紅的小臉,關注著她的感受。最終裡美還是沒忍住,環住手塚的腰,抓揉他肌肉繃緊的臀。
手塚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下自己找死的小女人,擺動勁瘦的腰快速抽插。手塚的陽具對於一個少年人來說偏大了些,裡美覺得自己的小穴快要容不下了,有種可能會被撐破的疼痛。但是裡美痛的心甘情願,甚至想要更多。